此為防盜章, 請等待過後再來刷新麼麼湫 晏城和陳錦瑤是相親後結的婚。
雙方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兩家家長又急不可耐, 在不算太排斥對方的前提下,他們對未來的婚後生活還保持著高度一致的看法, 聊了不少後因為在婚姻觀上的‘誌同相合’, 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接受了家裡人的安排。
他們的結合是門當戶對,天作之合。
可事實呢, 早在婚前就傳的沸沸揚揚的是晏家小少爺對周雪情有獨鐘故事, 而這周雪又是霍祁東的老婆。
晏家為了徹底粉碎晏城的癡心妄想,也為了不和霍家撕破臉皮,這才給晏城安排打點了相親, 像是場鬨劇,晏城一開始死活不同意, 後來是晏母以死相逼才讓他低了頭,一個心裡有彆人的男人, 還是愛那個女人愛到喪心病狂的男人,有不少與之門當戶對的家庭考慮過後都拒絕了這種強強聯合, 唯獨陳家, 是自己找上門的。
與晏城將愛意鬨地滿城風雨不同,陳錦瑤愛霍祁東就隻有陳家人知道, 陳錦瑤和霍祁東是青梅竹馬, 在霍祁東娶了周雪之後, 一廂情願的單戀注定了傷痕累累。
隻是陳家人不知道的是,
現在的陳錦瑤已經不是過去的陳錦瑤了。
洱館要歇業一段時間。
這是往好聽的說的, 直白點,就是被封了。
周超反咬一口的速度太快,當時措手不及的掃黃確實是掃到的,而晏城也理所當然地成了背鍋俠。
陳錦瑤不太明白當初追周雪追的沸沸揚揚怎麼就能這麼快地化為涼薄甚至嘲諷的“有什麼舍不得的”。
她猜測,這關乎男人的尊嚴,亦或是劣根性。
“所以你可以扔下那隻蠢貓過來保釋我了嗎?”晏城坐在審訊室,長腿筆直地伸著,“嘖”了一聲後抬手扯了扯領帶,脖子扭動兩下,耐心終於耗儘。
“不能。”陳錦瑤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他。一點也沒有作為妻子對丈夫該有的情感關懷上的自覺。
‘我說一,我媳婦不敢說二’,在邵崇肆他們麵前放出的大話這會兒正呈立體音效不絕於耳。
偏偏這邵崇肆狗皮膏藥一樣還就在一旁。
晏城:“………”嘶,臉有點疼。
大概是拒絕地太乾脆導致良心上有點過意不去,陳錦瑤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深更半夜的讓女士出去你覺得這紳士嗎?反正都在裡麵了,再呆幾個小時也沒關係。”
頓了頓,安撫道:“耐心點,我明天早上來找你。”
“行吧。”晏城垂了眼妥協,語氣漫不經心。
掛了電話,邵崇肆拿餘光瞥了他一眼,見他表情淡淡辯不出任何情緒後,倒是想識相點不問太多的。
可就是嘴欠,控製不住好奇心:“嫂子來嗎?”
大多數人的心理都一樣,看熱鬨不嫌事大。
晏城翹起二郎腿,攏了攏眉,嫌棄地彆開臉,過了會兒,才把胸口的這口氣撒了出來,語氣有點衝,“不來。”
聞言,邵崇肆驚奇地挑了下眉,這結果還真沒想到。
揶揄的視線太過灼熱,安靜片刻,晏城舔了舔唇,欲蓋彌彰道:“太晚了不安全我讓她彆來了。”
“你什麼時候說的,我都沒聽到啊。”他不吃這一套。
“………………”這種刨根問底的行為就跟扇人耳光一樣,特彆讓人不爽,晏城深呼吸了一下,讓自己波動不安的情緒稍稍穩定下來,懶懶地掀了掀眼皮,一個眼神睥睨過去,言外之意很明顯:關你屁事!!!
邵崇肆挑了下眉,轉移話題,“要不,我撈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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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帝都開始下雪,最開始是零星的小雪,落地即化,漸漸的漸漸的,就越下越大越下越大,等城市由黑夜轉為白晝,最先喚醒沉睡中的人們的不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而是皚皚積雪帶來的反光。
瑞雪兆豐年,今年大概會是個吉祥年。
大雪封路也不好出門,所以陳錦瑤是特意等雪下小了,樓下道路上的積雪被鏟乾淨了才出門的,那會兒已經九點了,她站在窗台望了眼外麵,窗戶稍稍開了一條縫,就被刺骨的寒風鑽了進來,腳邊的督尼就蹭著你不斷地撒嬌,陳錦瑤垂眸看它一眼,抬腿戳了戳它。
“我得去接你爸了。”她說。
出門前,再側耳傾聽了外麵呼嘯著的冷風。
她抿了抿唇,還是進了衣帽間給晏城拿了件羽絨外套。
陳錦瑤趕到市中心附近的警局時,都快十點了。
她化了個淡妝,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風塵仆仆點。
尋到停車位,掛檔熄火,解開安全帶,彎腰拿上副駕駛座上的羽絨服和手提包,下了車後正逢綠燈,就小跑著衝向馬路對麵,直奔警廳大門。
“你好,警察同誌。”跑地多了難免大喘氣,“我是來找人的,昨天進來的,叫晏城。”
………
陳錦瑤姍姍來遲的行為引起晏城強烈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