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請等待過後再來刷新麼麼湫 體寒者,比較容易痛經。
特彆是在生理期來的前兩天,腰酸背痛兩腳無力,下腹抽抽地痛起來那就跟能要了陳錦瑤的命一樣。
這類似得了絕症的淒慘模樣把晏城嚇得夠嗆,他生理課沒學好,從來都不知道女人痛經會是這樣恐怖的。
滾燙滾燙的暖寶寶貼在肚子上不管用, 晏城抱著她用他那炙熱的掌心輕輕柔柔地揉壓著她的下腹也不頂用,自醒來後陳錦瑤整個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似的, 無精打采, 蜷縮著痛苦地呻.吟, 更可怕的是, 都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況了, 她居然還‘身殘誌堅’地掙紮著要起來上班。
“………”晏城完全不欽佩她的敬業精神,他慢悠悠地眯起眼,磨了磨牙,隨後一把鎖了陳錦瑤的喉,以絕對的力量把陳錦瑤重新壓到床上,隨意將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掀,裹到陳錦瑤身上,直把她裹成完全動彈不了的粽子後他才徹底放了心, 一個翻身, 翻到被迫筆挺挺躺著的陳錦瑤的身上, 一上一下, 就兩個指尖的距離, 正對著麵剛好能望進對方漆黑的眸子裡。
陳錦瑤懵了兩秒:“??????”
“當勞模很光榮?”男人因為剛睡醒沒多久,嗓音還微微沙啞著,伸手撈過床頭櫃上的手機後,就從陳錦瑤身上滾了下去,抓了抓淩亂的頭發,他盤腿坐到一旁,耷拉著烏壓壓的眼睫,“打個電話請個假不會嗎?”
語氣莫名地有點懟,刻薄兮兮的。
刻薄結束後,他起身,爬下了床,踩著拖鞋來到窗前。
而她的手機,鎖屏密碼他已經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看來不僅僅是鎖屏密碼。
解了鎖之後裡麵的東西晏城也是一清二楚的。
在陳錦瑤的瞠目結舌之下,晏城很快地就找到了她診所的座機號碼,抬眸瞥了她一眼後,就直接撥了過去。
診所正常的上班時間是上午九點,現在剛好是七點四十分,還早,不過一般情況下,值班護士小劉和小李都會提前去開門,她們倆是合租的,為了方便上下班,住的地方走路的話離診所也就十分鐘的路程,特彆近。
這會兒小劉剛打開卷閘門,嘩啦上升後就聽到前台電話響了,她以為會是提前來預約的病人,結果怎麼也沒想到,會是給她發工資的人的請假電話。
“我老婆今天身體不舒服,不來上班了。”
然後,在她尚處於震驚模式中沒反應過來時,連“喔喔知道了”都還沒說出口,電話就被掛斷了。
耳邊立體縈繞著的“嘟嘟”聲讓小劉浮想聯翩。
身體不舒服?哪裡不舒服?怎麼就不舒服了?
我的天,忍住放聲尖叫的衝動,小劉瞬間就漲紅了臉,覺得自己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小秘密。
夜雨下過之後,原本以為是會放晴的。
哪曾想,會又下起雪來,不是落地即化的小雪,拉開窗簾從泛了點水霧的窗戶望出去,能瞧見雪絨花。
晏城把手機扔還給陳錦瑤,居高臨下地睨著她,薄唇微勾,想當然地在理所當然:“這幾天你就在家休息,反正診所是你開的,直接翹班也沒關係。”
“再說後天就周末了。”他一本正經地補充。
“………”陳錦瑤不敢苟同,將腦袋往被子裡縮了縮,隻露出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安靜片刻,她說:“你以為我是你,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天天在家養老的生活?你去照照鏡子,你都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
這種故意用來激將的話,晏城理都不想理。
事實上,洱館重新開業在即,有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他去主持大局的,這樣算來,他也沒多少日子在家擼貓了。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慢吞吞地走到床邊,扯了扯陳錦瑤耷拉在枕頭上的長發,蹙著眉非常強硬地換了個話題:“你之前生理期好像也沒這麼痛苦啊?”
陳錦瑤“嘶”了一聲,搖頭甩開晏城在她秀發上作亂的爪子,“絕大多數還是這麼痛的。”不怎麼痛隻是在少數,或者說是沒痛到讓她無法熬下去的地步。
晏城手上的動作一頓。
俊眉一蹙,就蹙地更深了。
他盯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頰,“等會兒去醫院看看。”
“不用。”陳錦瑤又把腦袋從被子裡頂出來,稍稍揚起下顎,“熬過今明兩天我就活過來了。”
晏城的眉頭變地更緊了點。
很顯然,他是不同意陳錦瑤的說法的。
他眼睛微微眯起來,薄唇撇了撇,似乎是在尋找合適的理由來勸她放棄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死扛的想法。
“這治標不治本。”晏城捏住陳錦瑤的下巴。
大拇指還在細膩的肌膚上摩挲了兩下。
陳錦瑤雖然掙脫不開,但仍舊能夠義正言辭:“我是醫生。”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自己清楚。
這類症狀,最好的是中藥調理。
調理的周期比較長,還得天天喝苦藥。
聞言,晏城嗤地一聲冷笑:“你隻是個牙醫。”
陳錦瑤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珠:“………”
“你說這句話讓我懷疑你的牙醫資格證都是買的。”
“…………………………”
好在,有肚子餓了的咕嚕聲打破了僵局。
突然安靜下來後,咕嚕聲就格外搶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