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緋色入夢(1 / 2)

作者有話要說:彥無雙早就已經被彥福的主動給撩=撥的不能自己了,所以就算是現在彥福問著他話,他也是沒有聽清楚,誰叫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聽上麵了呢,他隻關注著那含著自己下唇的小嘴,那馨香的味道,那軟糯的觸感,那不能自己的心跳,都深深的讓他早就魂=飛=天堂了。

模糊的感覺到福福的小嘴遠離了自己,彥無雙趕緊的張開嘴巴,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還沒等彥福把話給講完,立即就是張開嘴巴親吻了上去,張開雙手死死的抱住彥福,不讓她再離開自己,再亂動。然後一個翻身,把彥福給牢牢的壓在了身下,他雖然喜歡福福主動,但是怎麼說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該在上麵。

雙手捧住彥福的小臉,看著那臉上豔紅的顏色,就知道福福也是和他一樣,動情了。

“福福,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愛哥哥,但是哥哥很愛很愛你,所以,你也愛哥哥好不好?”彥無雙停了一下,他覺得現在說出來,或許比一直不說要好,“其實,福福,你不是二叔親生的,你不是我的妹妹,所以,你可以喜歡哥哥麼?”

彥福看著彥無雙的表情,聽他說了沒一會,就嫌棄他太囉嗦了,直接伸手把彥無雙給拉了回來,然後吻住了彥無雙那喋喋不休的嘴巴。

真是的,這個時候說什麼話啊,嘴巴可不是用來發出這種噪音的,還有比說話更實際的事情呢。

彥無雙本來還是糾結無比的,但是沒等他說完,彥福那直接的動作,讓他激動的差點就幸福的要顛了過去,福福這樣一把拉住了他,意思就是,也是喜歡他的吧,也是愛他的吧。

雖然心裡還是惴惴的,但是肢體上的動作卻是早一步思想在和彥福抵死纏=綿了,雖然覺得今天的福福好像主動的不是一點兩點的,但是彥無雙覺得,他很喜歡這樣主動的福福。

如果以前的夢中的那些春=夢不算的話,他其實也是第一次,但是,男人麼,對於這個總是能無師自通的,所以剛才被彥福挑逗,引=誘著的動作,現在早就是他引導著一切了。

一邊親吻著彥福的小嘴,一邊一隻手拉著彥福的小手,扒拉著她的衣服,另外一隻手也不懈努力的拉扯著彥福的那層薄薄的紗,雖然薄的根本就不影響他的視線,但是現在靠的是觸感,更容易讓人激動的也是皮膚相觸的感覺,所以這礙眼的薄紗被彥無雙毫不留情的給扯掉了,雖然沒有被撕成碎片,但卻是絕對的撕壞了。

“哥哥,你怎麼這麼的猴=急,衣服都壞了,待會我還怎麼穿啊。”彥福看著彥無雙撕壞了她的衣服,反而兩隻小手並用這也撕扯起了彥無雙的衣服,哥哥這一層又一層的衣服,真是礙眼的很啊。

“穿什麼?還要穿什麼,你不穿才最好。”彥無雙既然撕壞了他本來儒雅的表麵,現在已經就不在乎虛假的表麵了。

“哥哥真壞。”彥福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越發的嬌媚了起來,不過彥無雙現在最想聽的卻不是那嬌笑聲,所以直接的用嘴巴堵住了彥福的聲音,吞咽著彥福小嘴裡麵的香甜美味。雙手也沒有閒著,彥福雪白的**已經展現在了彥無雙的麵前,不過他現在可不想用眼睛看,伸手慢慢的在彥福的身上摸索著,一點一滴都不放過,那滑滑的皮膚,簡直是讓彥無雙愛不釋手了。

終於在找到了自己最愛的地方後,彥無雙才停下了四處作亂的雙手,兩隻手揉捏著彥福柔軟的凸出,輕揉慢撚重壓微扯,這**的感覺,讓彥無雙不禁想嘗一下,不知道,這味道會怎麼樣?

彥福早就被彥無雙的這一通摸索給弄的浴=火焚燒了,現在好不容彥無雙放開了她的雙唇,那細弱的呻=吟便從那豔紅的雙唇中飄溢了出來。

“哥哥……”

彥福隻覺得渾身火熱,雙手忍不住的四處亂動著,無意間摸到了彥無雙的胸膛,便忍不住停下了揮舞,雙手直接摸索著他的胸膛,細細的摸索著,好像這樣就能減少著她的燥熱一樣。

彥無雙忙的很,雖然聽到了彥福的叫喚,但是分不出嘴巴來說話,所以隻能分出一隻手來抓住了彥福四處亂點火的小手,往自己那腫=脹的那處送去,福福那柔軟的小手一碰到自己火熱的地方,瞬間就打了一個顫抖,這感覺實在是太舒爽了。

頭顱依舊在彥福的胸前忙碌著,還有一隻手也漸漸的從彥福的胸口轉移了陣地,從那柔軟處往下伸去,慢慢的經過平坦的腹部,經過那柔軟的草叢,深入到了花叢中,小心的撥開那綿軟的花瓣,摸索著那蜜=穴的洞口。

剛一尋找到地方,彥無雙就迫不及待的想進入了,但是彥福卻是疼痛的縮了起來,“哥哥,疼,彆。”小手推拒著彥無雙的推進,“哥哥,疼。”

聽到彥福喊疼,彥無雙隻得停了下來,但是並沒有放棄,而是在花=徑的四周觸摸著,嬉戲著。至於那腫脹處,因為彥福的放手,那地方憋的讓彥無雙隻想爆炸,連忙抓過彥福的小手,繼續的給自己包裹著。

沒過一會,彥無雙隻感覺自己的額頭冒汗,雙眼也充血的厲害,雖然每次他的手指想更加的深入的時候,福福都是喊疼,雖然他有心想忍耐,但是抱歉的是他的欲=望已經膨脹到了要即刻就爆炸了,所以雖然憐惜福福,但是他已經忍受不了了。

把腫脹從彥福的小手裡拿了出來,放到了蜜=穴的洞口處,捏著彥福的小手,彥無雙粗聲的說道:“福福,哥哥的寶貝,就當是為哥哥忍一下好不好?”

雖然問著好不好,但是彥無雙霸道的直接就湊上前,吻住了彥福的小嘴,不讓她發出半點的聲響,引開了她的注意力。

趁著彥福把注意力放在親吻上的時候,彥無雙一個縱身,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彥福的身體深處。

被突如其來的疼痛驚的直哆嗦的彥福因為嘴巴被彥無雙給封住了,無奈的隻能舞動著小手,揮打著彥無雙,但是這麼一點小小的力氣怎麼可能阻止的了彥無雙進攻,所以隻能嗚咽著哭泣了起來。

雖然聽著福福的哭聲很是不舍,但是彥無雙卻已經是停不下來了,隻能隨著自己身體的意誌律=動著,毫不憐惜的進攻著。

雖然身體不由自主的行動著,但是彥無雙告訴自己,等等,等等他一定能停下來好好的安慰福福,是自己太衝動了,不過,誰讓他也是第一次呢,衝動也是能原諒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彥福早已停止了哭泣,隻剩下那細細的喘氣和嬌弱的呻吟聲,而彥無雙也早已汗流浹背,隻剩下粗粗的喘氣聲。沒一會,彥無雙的動作劇烈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捏著彥福那細弱的腰,狠狠的掐住,狠狠的動作著,仿似那以前最見不得彥福受傷疼痛的彥無雙已經消失了,現在剩下的,隻是一頭隻知道欲=望的野獸了。

彥福早就已經支持不住了,現在彥無雙的動作一劇烈了起來,立馬就哆嗦著哽咽了起來,小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身體也一陣陣的顫抖著,特彆是某一個地方,蠕=動的更是厲害。

彥無雙自然是感受到了彥福的變化,但是他已經無暇他顧了,他已經被這蠕動的甬=道和無儘的快=感給逼瘋了,隻知道進攻,進攻,再進攻,直到自己再也動作不了,再也沒有力氣動作了。

最後癱軟下來的時候,彥無雙怕壓壞了彥福,主動抱著彥福的身體,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揉揉她滿是汗水的背部,雖然很想起來給她擦一下,洗一下的,但是無奈現在的他已經是沒有了半點的力氣,所以隻得抓過一邊他的中衣,幫彥福仔細的擦掉了汗水,再緊緊的摟抱著她睡了過去。

臨睡前,彥無雙雖然思想已經迷迷糊糊的了,但是一直卻一直的警告自己,明天不要忘記去和二叔自首,隻要獲得了二叔的同意,那麼婚事就是早早的時候,而不是遲早的事情,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這個是重點啊,重點!絕對不能忘記了。

摟緊懷裡的嬌軀,這綿軟的觸感讓彥無雙渾身的舒坦,這才放心的睡了過去。

望著天上已經漸漸升起來的太陽,念白有些疑惑了,他端著洗漱的東西已經站在門外許久了,但是還等不到大少爺起來,要是平時,他早就已經起來叫自己進去伺候了,但是今天卻是遲遲都還未叫自己進去伺候,不禁有點著急了,畢竟昨天少爺還告誡自己今天一定要早點叫他的,他找樓管事有事情要商量呢,商量完了還準備早點回家來陪小姐呢,現在卻是賴在床上不起來了,這還是頭一回啊。

念白站在彥無雙的房門前,很想敲一下門,但是想著昨天老爺回來,說不定少爺一高興喝高了,今天多睡一會也是正常的,所以又準備稍微的再等一會,要是過一會少爺還沒起來的話就叫他。

等了一會,還是沒見自家少爺起來,想著少爺交代的,念白就準備開門進去了。

但是剛一打開門,卻是被少爺給阻止了,聲音還很是嚴厲,嚇得念白已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趕緊的聽了少爺的吩咐急急的出去等待了。

彥無雙本來還在美夢中的,但是忽然被突如其來的開門聲給嚇到了,想著福福還在自己的床上,要是被人看到了可不好,雖然他是絕對要娶福福的,但是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小心嘴碎的傳了出去,這可是要壞了福福的閨譽的啊,這可不行,所以狠狠的製止住了要進房間的念白。

“出去,不許進來。”

直到聽到關門的聲音,彥無雙才放心了,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剛才那麼嚴厲的聲音,不知道嚇到了福福沒有,所以趕緊的準備看一下福福,但是一轉身,自己身邊除了被子,再也沒有彆的什麼了。

剛開始的歡喜瞬間就被覆滅了,身邊哪來的福福啊,整張床上除了他就隻有他了,打了一個哆嗦,彥無雙這才知道,昨天的幸福美好隻不過是一場美夢罷了,還是一場夢寐以求的春=夢。

剛還開心沒多久,就沮喪的不行,彥無雙隻覺得自己真的是憋的太久了,不然怎麼連夢境和現實都分不清楚了呢。

但是,那美好的觸感和美妙的感覺,絕對不像是假的啊。

伸手一摸自己的那處,直喊一聲糟糕,自己的褻褲已經是臟汙了,幸好剛才沒有讓念白進來,不然真的是出醜大了,沒臉見人了,彥家的大少爺竟然做春=夢到夢=遺,這說出去誰相信啊。

不過,如果讓他選是被人笑話,還是在醒來的時候不見福福在身邊的驚嚇的話,他寧可選擇被人笑話,也想在醒來的時候,有福福在一邊的安寧,看著她甜美的睡著,看著她躺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就算,就算是晨勃,也算是甘願了。

這邊彥無雙正糾結著不爭氣的家夥,那邊彥福倒是睡覺睡的昏天黑地,就算是再大的陰謀,也和她沒有半點的關係。

而何嵐和戚夫人,一大早的就起來折騰了。

戚夫人一邊命如意去把那香料給要些過來,一邊準備了紙筆,寫著家信,準備讓那表嫂把何嵐的妹妹何素給送過來,雖然說這何嵐已經過了最好的適婚年齡,但是隻要能攀上這彥家,就算是年紀拖的再大,女兒再一個個都送進來,這表哥也是會歡喜的緊的,近年來何家敗落的太快了,不得不想方設法的來補救,但是她這個表哥又是個不堪大用的人,有點本事,但是都不用在正經的地方,全都把心思放在了吃喝嫖賭上,就算是再大的家業,也都會被他給敗完了,更何況何家根本就不是什麼大戶人家,所以為了給家裡謀出路,才會在五年前早早的就把何嵐給送了過來,不就是想著討好彥家的麼,可惜何嵐沒用,竟然這麼久還成不了事,所以這表哥就著急了,急的又是想送一個女兒過來,這賣女兒也賣的夠起勁的了,不過就是再起勁,這何家現在也就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

把家書用蠟封了口,交給了一邊的丫鬟,讓人給送去娘家,再轉交給表哥,這些年她是極少寫家書的,雖然進了這個群芳院是再難出去了的,但是她本身就是養在深閨的,對她來說,不過是從一個地方,搬到了另一個地方罷了,沒什麼多大的差彆,再說了,這邊的衣食住行絕對比自家要好很多,所以她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不是沒想過外麵有多麼的逍遙,但是,那畢竟是不實際的,她一個女子,不是那些男兒,可以走南闖北,自由不適合她,所以早就不想了。要怨的話,也就是這名分地位了,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夫人,不是彥家的主母,是個女人,哪個不想要有個正當的名分地位的,更何況是她這樣生了兒子的。

收拾好了之後,如意也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包東西,估摸就是那些香料了,打開一看,是一些粉末,和他們天朝的香料不太一樣,天朝的香料都是藥材製作的,所以一般都保留了原樣,這個香料早就是已經磨成了粉,所以也一時看不出來是什麼做的,不過,這味道到底是太濃了一點,戚夫人聞著就感覺有點嗆鼻子,就趕緊的讓如意開了窗,好讓這味道散去一點。

“如意,你去拿個香包來。”戚夫人不了解那西域的人是怎麼把香粉弄在身上的,但是她有她的方法,這味道濃的很,相信就算是何嵐也一時適應不了,不過,這味道倒是方便了她添加一些彆的東西了。

“對了,順便把我留著的那個香包也拿來。”

如意聽了戚夫人的話,瞬間就睜大了眼睛,雖然不明白夫人怎麼要這種東西,但是想著或許是夫人又起了爭寵的心思,所以心裡還是開心的。

拿著那兩隻荷包,戚夫人打開一隻,然後裝了那些從那西域美人那討來的香粉,然後再從另一個荷包裡取了一些裡麵的藥,碾碎了一起放進荷包裡。

這天天剛亮,彥雙麒就從那貝琪賽思那園子裡出來了,不是他不想那溫香軟玉,而是自己的這個麵相實在是不能讓他久留,晚上可以黑燈瞎火的,但是白天隻要一眼,準是能看的仔仔細細的了,所以還是早點出來的好,要是被人瞧見了,他的麵子啊,這要掉地上被踩幾腳了。

恨恨的咬著牙在心裡狠狠地罵著那個小白眼狼的彥福,但是他可真的不敢對那丫頭真做什麼,他弟弟在一邊瞄著,連他兒子都護著那小丫頭護的緊,要是知道自己給拿小丫頭下絆子,還不定怎麼報複自己呢,所以啊,他就先給自己兒子一點好果子吃,嘗到了味兒,肯定就使勁的粘著那小丫頭,讓那丫頭沒時間去找樂子。

雖然隻是小心思,但是彥雙麒到底還是幫著自家兒子的,見不得這窩囊廢兒子這麼多年的時間了,竟然還攻不下一個小丫頭,所以出了點餿主意,不過雖然是餿主意,但是餿有餿的好啊,他兒子現在說不定還在美夢裡顛鸞倒鳳呢,嘗著味兒了,還不就立馬展開行動了。

一大早的,彥雙麒從西域帶回來的禮物就分發到了各個院子了,其中彥福的院子裡東西最多,各色的香粉,朱釵,衣服,珠寶什麼的,大部分都是歸在了彥福那裡,隻有少部分彥雙麒覺得彥福看不上眼的,才往自己的那個女人的院子裡散去,其中何嵐也得了幾樣,一樣是鑲了粉色寶石的項鏈,一樣是藍寶石額飾,還有幾個是戒指和一些香粉胭脂,雖然戒指什麼的樣式不得何嵐的喜歡,但是到底分量夠重,所以收的是歡歡喜喜的。

彥福這邊,醒來後看到這麼多的東西,滿眼都是寶石後,深有一種自己就是富婆的感覺,雖然覺得富婆就該包養幾個小白臉才能顯示出自己的財力和魅力,但是她可沒那麼大方,自己的錢財給小白臉用,對她來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就算腦子被門夾了,那也不可能。

扒拉這個看看,再扒拉那個看看,雖然暴發戶的味道太明顯了,但是女人啊,哪個不喜歡閃閃亮亮的寶石鑽石,所以就算是再土,她也喜歡,不過她本來就沒期待過這大伯的品味,一個隻看含金量,不看搭配與否的人,不拿塊金磚回來,彥福已經偷笑了。

不過,說起來,其實金磚真的挺好的啊,可以當武器,比如砸人,可以當錢使,撬一點下來就成了,可以顯擺,拿出來給人瞅一下就知道自己是有錢淫……

哈拉了一下這些已經是屬於自己的寶貝了,彥福雖然很想就這麼藏起來不給人看了,但是藏著就不能顯擺了,所以彥福很是高調的拿了一套淡金色的寶石套裝,從手上的,到脖子上的,再到頭上的,更甚的是連腳上都有,腳鏈還附加幾個小鈴鐺,帶上之後還叮叮當當的響呢,把彥福開心的連昨天哥哥送的幾個小陶瓷人偶都給拋到了雲霄外。

為了這些個寶石,彥福還特意的找了一身掐金絲的白色襦裙出來,特意的披散了頭發,就是為了把那發飾給戴在頭上,漂亮的彥福整個人都飄了起來,然後很是得瑟的準備去給哥哥看了,這麼漂亮的穿戴,要是沒個人欣賞一下,讚美一下,那再漂亮也是沒用滴。

就因為這一身的寶石,彥福連走路都比平時慢了一倍,慢吞吞的走著,收腹挺胸那傲嬌的小模樣,看起來就跟個公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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