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雙麒雖然現在困頓的厲害,但是心裡還是記著那戚夫人說的話的,所以數著屋子進了左邊的第二間,見屋子裡黑燈瞎火的,也沒怎麼在意,反正他也就睡覺,燈亮沒亮現在不重要。
走進房間裡麵,找了一下那床,就直接掀開了床幔,然後脫下衣服往旁邊一放就躺了進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彥雙麒覺得本來舒適的環境,忽然的變得悶熱了起來,自己的身體還漸漸的有了火熱的趨向,就慢慢的醒了過來,剛清醒了一點,卻是碰到了身邊的另外一個火熱的身體,彥雙麒以為是兩個人貼在一起的原因,就想把這個戚惜若給移開一點,但是剛觸及到那個戚惜若的皮膚,卻是感覺自己滔天的火熱都找到了發泄的出口一樣,瞬間的就被那冰涼的皮膚給征服了,本來火熱的感覺就好像有了發泄的出口一樣,雙手忍不住綿延不絕的就這樣摸了上去。
反正是自己的女人。
這樣想著,彥雙麒就完全的沒有了顧忌,本來他就不是一個很會去忍自己的穀欠望的人,反正他身邊什麼女人沒有,主動送上門的都不知凡幾,何須他去做那柳下惠。
翻身壓住身邊的女人,雖然抱住的時候覺得身下的人怎麼會是如此的瘦弱,畢竟剛見到的時候,那個戚惜若絕對不是個瘦的成排骨的人,但是想著這人是錯不了的,所以就又打消了疑慮。
因著身體裡的那一股子火氣,所以彥雙麒在這房事上是一點都沒有顧忌,他也不知道其實他身下的人,根本就不是那個戚夫人,而是那個他一直就沒記住是誰的何嵐。
在進入的瞬間,彥雙麒才知道那不同的地方,原來,他身下的這個竟然還是處子,那戚夫人既然是他的女人,就絕對不可能還是處子,所以,身下的這個人,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雖然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彥雙麒畢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所以很快便反應了過來,這個房間是那個女人說的,那麼就肯定是錯不了的,隻是為何身下的人不是她了,彥雙麒腦子一轉就知道了,定是那個戚惜若的主意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
既然是免費送上門的女人,哪能不好好的玩玩的呢,浪費了人家的心意可不好。
想通了的彥雙麒,就更加的折騰著何嵐了,跪著,趴著,雙腳折起來……翻來覆去的折騰著,本來何嵐因為中了那香,神智就已經迷迷糊糊了,再加上被那穀欠望折磨著,更是迷糊的厲害,雖然知曉身上有個男人壓著,但是也提不起勁去推開,即使是伸出手來了,也像是在撫著彥雙麒的胸膛,像是在撫摸**一樣,非但沒有阻止,隻是更加的火熱罷了。
到最後,被彥雙麒那般死命的折騰著,何嵐早就已經受不住的暈了過去,但是彥雙麒卻是沒有儘性一般,狠狠的動作著。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還沒有照進窗戶,彥雙麒就醒過來了,照以前的習慣,這個時候他是絕對不會醒過來的,隻是,昨天這麼被人設計了一回,心中總是有股子氣憋著的,隻有他設計彆人的份,還第一次被一個很多年沒見的女人給設計了,彥雙麒真的是心裡憋著火,但是又無可奈何,吃了賴賬這樣的事情他做不出來。
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本來他以為戚夫人最多也是找個身邊的丫鬟塞給他,沒想到的是,這個人竟然是那個何嵐,他更看不上的人,還是他們家的小福福說的他兒子要娶的人,一個動不動就裝的人。
這都叫個什麼事啊。
迅速的起身穿好了衣服,然後走出去了,見到了門外站著的丫鬟,他也是甩手就走了,他現在可沒心情來讓這些礙眼的家夥來給他洗漱的了,隨手推開一個準備靠過來的丫鬟,就大步的離開了。
那個丫鬟被推了一把,手上的臉盆就這樣的甩了出去,剛好就扔到了旁邊的人身上,把那人身上淋了一身的水,那臉盆也‘哐當’一聲的砸在了地上。
坐在偏廳的戚夫人聽到了這聲響,就知道彥雙麒生氣的很,不過,沒事,反正這次要是他不來的話,她還得找機會讓那何嵐主動呢,這機會來的正好,雖然有點鬨僵的傾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