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哪？”
“吃了。”
警察有點頭痛。捉吧，兩人加起來快一百五了。不捉吧，他們兩個確實騙人了。
小滿看了看老尚。意思：彆難為人家警察了。
老尚點了點頭。“警察同誌，你不要捉我。我……我把錢還給他們就是了。”
甲：“怎麼還？你都吃了。”
乙：“就是。不會又想去騙人吧？”
老尚：“我會算命。”
乙：“看吧，又想騙人。”
老尚：“真的，我真的會算命。”
甲：“那你算算這些人裡誰信你？”
“好。”老尚徑直朝小滿走了過去：“閨女，你男人是當兵的。對吧？”
小滿笑了笑：“對。”
“你要去找他。對吧？”
“對。”
“你男人今年有一死劫。”
“你怎麼知道？”
“我從你臉上看出來的。”
甲：“彆信，他是騙子。”
小滿：“從我臉上看出來的？”
老尚：“嗯。”
“那你看我有幾個妹妹？”
“一個。”
“幾個弟弟？”
“一個。”
“幾個哥哥？”
“一個也沒有，你是老大。”
小滿的眉頭鄒了起來：“我男人今年真有一個死劫？”
老尚點了點頭。
小滿一把抓住了老尚的胳膊：“大師，你幫我化解化解。我……我不想當寡婦。”
“我可以幫你化解。但是，你得收養我們兩個。”
“這……”
“化解死劫，是和老天爺作對。化一次，少活十年。”
“這……”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要不是不想流浪了，我才不幫你。”
小滿咬了咬牙：“好，我收養你們。”
甲：“同誌，他……他剛才真的算對了？”
小滿沒說話。
警察：“同誌，你真的要收養他們？”
小滿：“嗯。”
“這……你要不要和你愛人商量商量？”
“不用。同誌，幫我辦手續吧。”
“這……”
乙：“同誌，你既然要收養他們，那他們騙的錢……”
小滿從口袋裡掏出來一把錢給了老尚：“把錢還給人家。”
眾人：這麼有錢，怪不得敢一下子收養兩個人。
有人本來是看熱鬨的，見小滿這麼大方就想混水摸魚。“我剛才給了你一塊錢。”
老尚看了看老郭。老郭掃了那人一眼：“沒給。”
那人愣了一下：“我明明給了你們一塊錢。”
老郭沒理他。
老尚指著另一個人問道：“老郭，他給了多少？”
“三毛。”
“他哪？”
“一塊。”
……
還完錢，人們就散了。
警察把小滿、老尚、老郭帶到了警察局：“同誌，你真的要收養他們？”
“嗯。”
“這……你還是和你愛人商量一下吧。你要是不商量，我還真不敢給你辦手續。”
“他在部隊。”
“我們這有電話，你可以給他打個電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