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怎麼還讓他給秀秀開藥呀？”
“他本來就覺得咱們把秀秀當牛做馬。現在秀秀病了，咱要是連藥都不讓他開，他更覺得咱們對秀秀不好了。”
陽陽奶奶：“他給人看病是不是隻會說是累的？上次你病了他說是累的，這次秀秀暈倒他也說是累的。”
陽陽爺爺看著歐陽家輝說道：“我也覺得他醫術不行。要不，咱找上次給你看病的那個老大夫來看看。”
歐陽家輝：“行。那我去跟村長說一聲去。”
陽陽爺爺：“我去吧。他下鄉的那個村子離咱這挺遠的。”
陽陽奶奶看著歐陽家輝說道：“讓你爹去吧。你好不容易才緩過來。可不能累著了。”
“那行吧。爹，你走慢點。要是累了就停下來歇會兒。”
“好。”
另一邊，赤腳大夫從歐陽家出來後就去了齊秀秀家。
齊老頭看到赤腳大夫背著藥箱愣了一下。“老霍，你這是？”
老霍是大夫，平時村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他看。所以老霍在村裡還是挺有地位的。齊老頭一問，老霍就直接說道：“老齊，雖說秀秀嫁了個下來改造的，可你們也不能不管不問吧。”
“秀秀？秀秀咋的了？”
“咋的了？”老霍看著齊老頭說道：“秀秀在婆家累得暈倒了。”
“啥？”齊老頭雖然重男輕女。可聽到女兒在婆家累的暈倒了也挺生氣的。“娘的，我現在就找他們去。老大、老二、老三，都給老子出來。”
老霍瞪了齊老頭一眼：“你這是要去乾啥？打架？你還想不想讓秀秀在歐陽家呆了？”
“我……我就是想嚇唬嚇唬他們。”
“讓你老婆和大柱媳婦去他家敲打敲打他們就行了。他們要是還不改，你們父子再出麵。”在老霍的心裡，男人一旦出麵，那就說明問題很嚴重了。“秀秀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不能看她在婆家受欺負還不來跟你們說一聲。但你們也不能把事情鬨大了。鬨大了秀秀就沒法在歐陽家呆了。”
齊老頭可不願意讓齊秀秀和歐陽家輝離婚：“那我就讓老婆子和老大媳婦去一趟。”
“嗯。那我走了。”
齊老頭把老霍送走以後就讓齊老太太帶著大兒媳婦去了歐陽家。
陽陽奶奶一看到齊老太太和齊大柱媳婦臉就黑了。“你們來乾什麼？”
齊老太太：“我來看看我閨女。”說完，齊老太太就衝著秀秀和歐陽家輝的屋子喊道：“秀秀，娘和你大嫂來看你來了。”
歐陽家輝從屋裡走了出來。“秀秀有點不舒服，在炕上睡著呢。”
齊老太太的眼睛馬上就立了起來。“啥叫不舒服？老霍都跟我們說了，我閨女是累暈的。你們說，你們是怎麼使喚我閨女的？”
陽陽奶奶冷聲說道：“我們沒有使喚你閨女。倒是你，你是咋害我兒子的？”
齊老太太的眼睛閃了閃。“我可沒害你兒子。”
陽陽奶奶盯著齊老太太說道：“人家醫生都說了，我兒子……”
陽陽奶奶還沒有說完，歐陽家輝就把她打斷了：“娘，彆說了。”
歐陽家輝剛說完，秀秀就從屋裡出來了。“家輝，咱們……咱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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