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1 / 2)

夏甜隻感覺自己腰上仿佛被人摁了兩塊通紅的烙鐵,燙得她忍不住雙腿發軟,幾乎坐都要坐不住。

而身下某處不可言說之地傳來火熱堅硬的觸感,更是讓她嗓子發緊,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

池郅忍耐地閉上眼,努力平複著呼吸,鼻尖滲出汗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夏甜感覺自己身子都僵了,她終於忍不住小小聲地問了句:“你、你還沒好嗎?”

聲音一出口,她才發現自己嗓子啞得厲害,又抖。不像是催促,倒像是邀請。

這細弱的,如同小獸嗚咽的聲音一入耳——

池郅隻感覺自己腦袋裡“轟”的一聲,剛剛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

他再也忍耐不住,一個翻身坐起,猛地把夏甜壓在身下,近乎蠻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彆說話,彆動……”

然後他便貪婪地長驅直入,直吻得夏甜氣喘噓噓,呼吸都快要續接不上,憋得一張臉通紅。

良久,池郅終於放開身下人那雙誘人的唇,將臉埋在她的身前止住了動作。

夏甜整個人暈乎乎的,被吻得身上發軟,四肢軟綿綿地抬不起一絲力氣。

“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也不知過了多久,池郅才甕聲甕氣,不無委屈地發問,“你可以嫁給我嗎?”

說這話時,他的眼角紅紅的,也不知是被憋的還是被委屈的:“再這樣下去,我會被憋壞的。”

說著,他伸手抓住夏甜的手指親了親:“等夏收過後,我上你家求婚好不好?”

夏甜順著他的力道把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中,心裡軟乎乎一片。剛剛被他推倒的時候她感覺到他賁張的**,都做好迎接他的準備了。

可就因為之前她曾經說過她希望能把這一切留到兩人結婚以後,結果這人最後便還是忍住了,隻是按著她親了又親,就再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她定定地看了會兒池郅,然後抬手拭了拭他因為動情而顯得濕潤的眼睛,“好。”

池郅眼睛倏地亮了,仿佛一對星子:“那我一會兒去找簡叔,啊,不咱爸去。”

夏甜:“……”

“夏收還有好些天呢,你這麼著急找他乾嘛?”

池郅:“當然要快點找,老人家講究比較多,肯定有很多東西準備。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提前準備了不少,我前段時間還專門去了趟你老家,問了大伯母他們那裡婚嫁的規矩,許多東西都已經置辦齊了。”

夏甜:“???”

怎麼突然感覺她上當了,這人就等著她鬆口呢?

那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結婚了?

果然。

池郅自顧說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又道:“大伯母說咱們那裡訂婚的時候為表誠意,也可以新人直接把證先領了,然後再辦婚禮。”

夏甜:“……”

她原想拒絕,但是看著池郅那雙亮閃閃的充滿希冀的眼神,那拒絕的話就卡在嗓子眼裡,打了個轉,變成了:“那得我爸同意,我才會跟你領證。”

“那婚禮呢?”池郅喜得抱著她又是一陣猛親,然後道:“婚禮啥時候辦?我請人算過了,下個月初五,十一,還有二十四都是好日子。”

夏甜:“……”

這是有多急,才把日子看在下個月?

然而還不等她說出拒絕的話,池郅就臉色一黯,低下頭:“唉,算了,我知道你下下個月還要參加農博會,農博會回來至少都得十月了,到時《田間的生活》開拍,又得忙至少兩個月。”

“算了,明年再說婚禮的事吧,我先去找爸商量下訂婚的事情。今年我先把之前接的一部戲給拍了,再推估計導演都要瘋了。”

說著池郅做出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起身,準備收拾離開。

夏甜還沒見過他這副樣子,心裡好笑之餘又覺得有點心疼。確實,這大半年池郅幾乎乾什麼都是圍著她在轉,工作、出差都是能快則快,很少有離開她超過三天的。拍戲的事情更是一推再推,現在網上都傳出池郅可能會息影退圈的謠言了。

就在池郅伸手準備開車門的瞬間,夏甜終於出聲叫住他:“你下午不忙吧?等一會兒我,我跟你一起回去找爸。”

池郅一頓,然後欣喜若狂地回頭:“你同意啦?!那我們要不訂婚跟婚禮一起辦了吧,就不折騰了!”

夏甜:“……你這叫得寸進尺啊。”

池郅忍不住露出一個傻笑:“嘿嘿,不敢,不敢……”

然後在夏甜起身紮頭發的時候,他終於又忍不住再次湊上來抱著她一陣猛親,再次親得夏甜眼神迷離,四肢無力的癱軟下去,這才放開她。

“我一會兒先去鎮上取點東西,然後下午過來跟你一起去見爸。”

夏甜揪著身下被揉得一團的床單一陣氣恨:“你就是個臭流氓!”

池郅眼神一深,挑眉意味深長地“嗯?”了一聲:“你這是在鼓勵我?”

“?”

夏甜茫然眨眼,“什麼鼓勵你?”

池郅傾身上前,勾唇露出一個驚心動魄的微笑,伸出一指,挑住她肩上露出來的一截內衣帶子:“你見過哪個流氓這麼守禮的?要不……”

說到這裡,他拖長了尾音,將手指把那帶子勾了又勾,勾得夏甜心驚膽戰,半邊身子都酥了:“不,不,你不是流氓,我錯了。”

池郅瞪著她磨牙,然後抓起她的手指輕輕咬了咬,輕笑:“不,我就是流氓,隻對你一個人流氓……”

夏甜被他嘴裡噴出的氣息弄得癢得不行,忍不住笑著往後縮。

卻被池郅一把捉住腰肢,再次按著親了一頓。親得她剛剛打理好的頭發再次淩亂不堪,終於惹得夏甜發了火。

“你可以了啊!你下午還想不想跟我去我家了?”

池郅含糊不清地應:“去,去,就親一下,再一下。”

夏甜:“那就一,唔……下……”

池郅不輕不重地在她耳後敏感部位咬了下:“專心點……”

“嘶……”

夏甜倒抽一口涼氣,身子軟了下去,車裡安靜下來,隻餘兩人耳鬢廝磨的悉索聲。

等兩人好不容易氣喘噓噓地分開,時間已經比平常夏甜下地晚了將近四十分鐘。

夏甜拽過後視鏡一看,隻見鏡中人一副眼含春水,口唇紅腫的模樣,一看就是剛被人狠狠欺負過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除了沒有最終進行最後那一步,剛剛真是被他按著哪哪都親了個遍。

反觀池郅,除了剛開始被她扯開上衣幾粒扣子以外,全身上下整整齊齊。不過是她整個頭發的功夫,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恢複了平時的清冷,一點也看不出剛剛動情欣喜的模樣。

她不由氣得咬牙:“臭……”

後麵那句“流氓”到底是沒敢說出口,最後生生拐了個彎,變成了,“男人!。”

池郅低眉順目,捧起她的手親了又親:“是,我錯了。對不起老婆大人。”

見他如此低聲下氣,夏甜心裡的火又發不出來了,隻得用力抽回手:“彆鬨!我還要收拾衣服。”

池郅攥著不放:“你坐著休息,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