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安麒如何祈禱安旌與曜日不要前來, 然而, 他倆卻還是如期而至了。
當見到安旌和曜日同時出現的瞬間,安麒不自覺地紅了眼眸, 她想要提醒警告他們不要靠近,但她卻不能,因為她早已被強迫吃下了失聲的仙草。因此, 她隻能是擔憂著急地不斷向他倆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再靠近。
然而, 安麒的提醒根本沒什麼用,因為安旌與曜日在發現安麒的瞬間都忍不住往她所在的方向撲去,然後下一瞬他倆都被充滿了肅殺氣息的禁製給擊飛了出去。
見安麒臉色煞白, 紅著眼眸,說不了話,卻還在努力擺手, 示意他們不要靠近,安旌那張本就森冷暴戾的俊臉瞬間更冷了幾分, 他竟然敢對他的靜靜下手, 好, 很好, 他此次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過他的了!
曜日爬起來後, 便又立即閃現在了禁製群的外圍,語氣急切道:“小七,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裡受傷?”
雖然曜日哥哥換了張臉,但他眼底卻還是一如既往對她的關懷和擔憂, 安麒在著急擔憂搖頭的同時卻還是忍不住眉眼輕揚了幾分,她的曜日哥哥跟天帝那個老家夥果然不是一夥的,真好!
見到安麒和曜日四目相對、眉目傳情的礙眼場景,安旌隻覺得心肝脾肺腎都在劇烈燃燒著,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他大步上前,猛地把曜日提起扔到了一旁,這才冷眼看向當著他的麵都想爬牆的某隻不知死活的麒麟神獸。
被他冷冷一覷,安麒心頭微虛,果斷揚起一抹討好賣乖的笑容,無聲地喊了一句“七七夫君,我好想你”,見他陰轉晴,這才暗鬆了一口氣,連她哥的醋都要吃,絕對是安旌這個鬼-畜無疑了。
“曜日,我不是命你好好在天界守護的嗎?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倏地聽見熟悉的聲音,曜日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去,當見到出現在他麵前威嚴沉穩的天帝時,身心是備受煎熬,難道把安麒劫走囚禁在這個上古洞府的人竟然是他父帝嗎?
“父帝,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曜日語氣艱難地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小七劫走,還把她囚禁在如此森嚴可怕的禁製群中?你不是答應過他,不會再傷害小七的了嗎?若不是顧忌到小七就在一旁,恐怕他早已忍不住把心頭憤怒的質問都說出口了。
聞言,早已恢複真正麵容的天帝蹙了蹙眉頭,有些不虞曜日不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還用那樣質疑的語氣問他,但想到了大局,他還是忍耐了下來,語氣嚴肅凝重道:“我察覺到輪回鏡不再受我控製,便暗中查探此事。
誰料卻發現了小七暗中解除了輪回鏡與我之間的聯係控製,最可恨的是,他倆竟然狼狽為奸,企圖把安旌這個萬惡不赦的家夥放出來。”
曜日瞬間煞白了臉,他下意識地反駁道:“不可能,小七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聞言,天帝眉頭蹙得更緊了幾分,但還是耐心解釋道:“事情確實如此,由不得你不信。經我命人暗中查探,發現小七千餘年之前,之所以經常惹是生非,目的就是為了被關禁閉室,然後從禁閉室溜走,繼而便偷偷潛到輪回島跟安旌私會。
他倆早與千年之前就已經生出了奸-情,虧你這個傻孩子還被蒙在鼓裡,甚至為了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拒絕了金龍族的小公主。為免你受到打擊,父帝才會暗中查探此事的,誰料卻還是被你發現了!”
私會?奸-情?安麒神色懵逼了一陣,看向天帝的目光是恨不得咬牙切齒,嘈,他分明就是在汙蔑造謠她,她跟安旌雖然如今是雙修伴侶,但是在千年之前他倆可是比純淨水還純潔的夥伴友誼,好不好?
哼,天帝估計就是年紀大了,生活平淡如水,又因為嫉妒他們這些小年輕之間如此真摯的情誼,所以才故意挑撥離間吧!嗬,如此會瞎編亂造,天帝那個老家夥怎麼就不去說書呢?她一定會給他好好捧場的!
“小七,父帝所說的可是真的?”
見曜日慘白著俊臉看向她,安麒連忙搖了搖頭,示意事情根本不是天帝所說的那樣的!而且,即使事情真的如天帝所說,那時候她和安旌都是萬年單身汪一隻,男未婚女未嫁,又何來的私會奸-情和水性楊花一說?
安麒這邊正費儘心思想要把身上的汙水給洗乾淨,然而,某個安·醋壇子·旌卻是個儘拖後腿的混蛋!
見曜日白了臉,即使知道天帝是故意想要挑撥離間,安旌卻還是十分給麵子地附和道:“天帝所說基本上還是屬實的,我和靜靜確實於千餘年前就已經相知相識相戀相愛,她後來更是為了救我,不惜投身輪回世界。
不過我得更正一點,我和靜靜男未婚女未嫁,即使我們情投意合,也未曾在那時候做出過任何逾越之事,何來私會和奸-情一說?天帝言辭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謹慎啊!不過,我也能夠理解,畢竟你的文科是草莽小兵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