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2)

張大彪和小玉一看劉誌遠這麼說了,於是趕緊就先下了樓。到了樓下麵,張大彪看著小玉那醉醺醺的樣子趕緊就給酒店的服務員說了聲,給了人家一點錢,讓他代駕把小玉送回去。這個服務員聽了倒是很樂意,二話沒說就鑽進了車子,現在不都流行代駕嗎?這也解除了喝酒人駕車的煩惱。

送走了小玉,張大彪趕緊就叫了個車子,按照劉誌遠的吩咐,直接就向著劉誌遠家的方向奔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劉誌遠正走向剛才劉克利他們大的那個大包廂。劉誌遠估計房間已經沒人了,要是有人,那喝酒劃拳的聲音很定很吵鬨。斷定了房間應該沒人,他這才慢慢了過去,真有點做賊的感覺。

其實劉誌遠是想看看這個個房間有沒有留下什麼特彆的東西,借以證實剛才那個女的是不是市工商聯那個陳曦,確定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自己才能為下一部工作展開調整思路。假如這個女人真的是那個陳曦,那自己就得抓緊把張大彪弄進來,把小玉提拔了。假如不是這個女人,自己倒是耽誤一兩天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就在劉誌遠剛走到這個房間的門口,突然,隔著包廂那厚實的門,劉誌遠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這個聲音有點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劉誌遠立刻就有點驚訝,他趕緊就把耳朵靠近了包廂的門。

突然,房間裡麵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劉誌遠不由得神經一緊張,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裡麵有人在搞那種事?劉誌遠額頭上立刻就滲出了一絲冷汗。

一想到房間裡麵剛才呆過的劉克利,劉誌遠心裡麵一下子就驚慌了,劉克利本來就是個好色的家夥,白潔和他搞在一起不就是個例子?難道這個家夥又在這裡搞女人?莫非,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那個即將來的陳曦,她求劉克利辦事情,這個劉克利順手就把她給辦了?一想到這個問題,劉誌遠立刻就有點恐慌,他覺得自己心跳立刻就加速了。

劉誌遠想到了撤退,這個房間裡麵真有劉克利,那自己還是走為妙,打攪了這麼大領導的好事,自己肯定玩完。這樣想著,劉誌遠立刻就想趕緊隻身離去。

但是,人總是有好奇心的,還沒等劉誌遠邁開步,他就聽到房間裡麵有點不對勁了,那個女人似乎在掙紮,有反抗的聲音。而這個聲音自己越聽月有點熟悉,竟然有點像是前幾天才從綜合科調走的白潔的聲音,劉誌遠頓時渾身的血液立刻就往上湧。

劉誌遠趕緊又把耳朵再次貼近了門,這次他感覺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屋子裡麵的女人好像是在進行反抗,那掙紮聲,嘶喊聲,聽的劉誌遠有點發怒。

而且這個聲音真的挺起來太像白潔的聲音了,劉誌遠一想到白潔曾經和自己的那些事情,心裡麵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他此刻也不管房子裡麵的男人是誰了,即便是劉克利副市長,自己也不怕了,這麼光天化日之下,敢強暴自己曾經上過的女人,他娘的不想活了。這樣想著,劉誌遠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

他當然受不了了,立刻就飛起一腳,猛地一揣,隻聽見“啪”的一聲,這個包房的門就被劉誌遠踹了開去。

房間裡麵正在發生的事情立刻就呈現在了劉誌遠的眼前。酒店包廂的桌子上麵上麵,一個女人正在奮力的掙紮著,她的衣服已經被脫的差不多了,乳*、大腿都露了出來。白嫩的肌膚上有著一道道被抓過的傷痕。很明顯,這個女人在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時候,進行了強有力的掙紮。

女人豐挺的胸將胸前的衣服高高頂起一座山峰,隨著身體的掙紮微微抖動。透明的肉色**裹著修長的雙腿,修長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

劉誌遠這一腳似乎一下子就把房間裡麵正在進行的這一場戰爭給靜止了下來,按著女人的那個男人立刻就停止了自己的強暴,他瞬間傻愣愣的盯向了剛進門的劉誌遠。

與此同時,桌子上麵的女人使勁的把頭轉了過來。這一轉嚇了劉誌遠一大跳,原來這個女的不是彆人,正是前幾天從自己科室掉出去的白潔,白潔看到劉誌遠突然出現,這眼睛裡麵立刻就閃爍出了一絲激動,一絲哀求,嘴裡麵突然就想說什麼,但是,她被那個男人緊緊的按住了,想喊出聲來,但終究不能成功。

劉誌遠白潔被人這樣侮辱,心裡麵一下子就燃起了火焰。

這個女人是曾經是自己懷裡麵的女人,劉誌遠哪能看著她被彆人強暴?現在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按在桌上,劉誌遠全身的火焰立刻就被點燃了。

“啊”按著白潔的那個男人被突如其來的這個變故驚呆了,他立刻就鬆開了使勁按著白潔的雙手。可憐的白潔已經被這個禽獸折磨的有氣無力。她看到劉誌遠闖了進來,眼睛裡麵一下子就閃出了感動的淚花。

“你這個禽獸,不是人。”白潔立刻就從桌子上麵滾了下來,伸手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巴掌。這個男人還沒有看清楚闖進來的人是誰,就莫名其妙的被白潔的閃了個耳光,他的頭開始有點眩暈了。

原來剛才想實施強暴的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市政府辦公室主管白潔他們科室的科長唐延東,這個唐延東是個轉業軍人出身,頭大無腦,整天在城關市軍轉乾圈子裡麵結交一些狐朋狗友,今天去泡泡妞,明天去把把妹,**場所天天進,名聲不太好。

他以前是在城關市軍轉乾乾部圈老大,主管市工業的馬德明副市長下麵混,後來劉克利被提拔為副市長以後,這個家夥就被掉去劉克利主管的科室做科長,成了劉克利的跟班。白潔被劉克利相中後,調去市府辦公室,順手就安插在了唐延東的手下。

這個唐延東早就對新來的白潔心癢癢了,他暗地裡麵早就知道劉克利和白潔的關係了,他是個兵痞,沒什麼文化,他覺得劉克利能上的女他也能上,於是一直找機會對白潔下手。

恰好,今天劉克利被領導安排和市工商聯的陳曦談點事情,唐延東和白潔也被叫了過來,處理一點劉克利的個人私事,幫忙報銷款項什麼的。

就在劉克利和工商聯的人走後,白潔和唐延東留下來善後,房間裡麵的人都被支開了,唐延東立刻就找到了下手的機會,一般這種被大領導上過的女人,下麵的小領導即便是強暴了,她們也不會做聲的,因為這就是潛規則,除非你隻想討好大頭,不想跟小頭混了TXT下載。

或許是唐延東這幾年搞得女人多了點,所以這個身體有點虛,白潔的這記耳光一下子就把唐延東扇的耳朵裡麵直轟鳴。

“誌遠,幫我教訓這個老畜生。”白潔一邊慌亂的整理著自己已經被撕的稀巴爛的上衣,一邊氣憤的求助劉誌遠幫自己報仇。

劉誌遠看到這個情況,當然是怒火衝天了,他哪裡用得上白潔向自己求助,他二話不說,直接就衝了上去,掄起自己厚實的拳頭,對著唐延東這個老家夥就是迎麵的幾拳。

“啊”唐延東的慘叫聲立刻響起,鼻血瞬間就噴了出來。等劉誌遠再次把拳頭輪上唐延東的臉蛋時,唐延東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劉誌遠一看這個老色狼倒地上了,這下子更激發了他的憤怒,直接伸腳就踹。躺在地上的唐延東立刻就哀聲求饒。

“好了,彆出手太重了,教訓一下他就可以了,再搞會出人命的。”就在劉誌遠揣的更起勁的時候,剛才被欺負的美女白潔發話了。白潔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她冷酷的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唐延東。

劉誌遠壓根就沒有聽白潔的話,他覺得很不泄憤,拳頭一股腦的掄個沒停。“誌遠,彆,彆打了,就算我求你了,再打真會出人命啊。”突然白潔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拉住了劉誌遠的手。

劉誌遠被白潔拉住了,這才把自己的拳頭放了下來。“小子,你給老子老實點,以後再碰白姐,小心我要你的命!”劉誌遠頃刻像是一頭發了瘋的獅子,對著這個施暴的老男人立刻就大吼大叫起來。

“你,你們,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揍我,你們,你們不怕我找你們麻煩嗎?等著,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唐延東雖然稀裡糊塗的被眼前的劉誌遠揍了一頓,但是瞬間他便清醒了過來。眼前的這對狗男女不隻是兩個小兵,自己是堂堂的市政府辦公室綜合科的科長,還怕了他們不成?

唐延東的話一出口,劉誌遠一下子就驚呆了。這個老家夥是誰啊?自己以前好像沒見過,難道是市政府那個部門的領導?這樣一想,劉誌遠立刻就覺得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身子猛地一顫,額頭上滲出了一絲汗水。

“你囂張什麼?不要以為你老婆是個科長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老家夥,我待會就去告訴劉副市長,看是你倒黴還是我們倒黴!”白潔一邊惡狠狠的盯著唐延東肥胖黝黑的大臉,一邊野蠻的說道。

果然,白潔的話很有效果,唐延東聽了白潔這個話,整個人就傻在了那裡。他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的脾氣,她不像市府裡麵彆的女人,任憑自己怎樣蹂躪都不會捅到上麵去。但是這個白潔是個厲害角色,她是副市長劉克利的女人,她性格比較強硬,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頓時,這個唐延東一下子就耷拉著腦袋,呆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了,剛才的囂張氣焰立刻就沒有了,活像一堆焉了的白菜。

白潔看了一眼老色狼唐延東,氣呼呼的走出了酒店的包廂,甚至連幫了自己大忙的劉誌遠理也沒理。劉誌遠一看白潔走了,於是趕緊就跟了出去。

跟在這個美貌女上司的**後麵,劉誌遠心裡麵還真有點放心不下,他總覺得這個事情沒有完。這台裡麵的第三把手陳航會放過他們嗎?劉誌遠心裡麵打了一個問號。

“你送我回家。”白潔一邊氣憤的走出了皇廷酒店,一邊扭了下頭對著劉誌遠說道。

“什麼?白潔要自己送他回家,自己沒有聽錯吧?”劉誌遠的心裡麵立刻緊張起來。他幾天沒見白潔了,還以為她已經不合自己聯係了,這會兒一下子就愣子在了那裡。

“怎麼?你不願意?也罷,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見了美女就隻想著往床上撲,跟那個老色狼一個樣。”被劫看劉誌遠沒一點反應,心裡麵立刻就充滿了對男人的痛恨。

“不,不是的,白姐,我送你。”劉誌遠被白潔這麼一說,趕緊就回答著她,生怕白潔一走了之。

白潔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陳航撕的粉碎,上身那雪白的肌膚已經微露出來。她要是自己開車回家,肯定會引起彆人的警覺。白潔是一個性格很堅強的美女,她可不想彆人認為她被強暴了。

“這是車鑰匙,你開車送我。”白潔說完話,隨手就把車子的要是拋給了劉誌遠。劉誌遠一愣神,沒有接住飛來的鑰匙。結果讓那車鑰匙落在了地上。他趕緊就彎腰去撿車鑰匙,就在他手指觸碰到鑰匙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白潔那下麵的衣衫不整,雪白的小腿已經露了出來,顯得十分的性感誘人。劉誌遠一下子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某些部分有些變化。他趕緊把頭扭向了一邊,不敢再看著那白潔的凶器。

“快點,你怎麼這麼磨蹭啊。”白潔的臉上一陣子憤怒,剛才被唐延東壓倒在床上的氣還沒有消。

劉誌遠趕緊撿起車鑰匙,打開了車門,坐上了主駕駛位。白潔柔嫩小巧的身子微微一閃,整個人就鑽進了車廂。

劉誌遠一看白潔心情很不好,於是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就啟動了車子,車子立刻就飛馳了出去。

或許今天晚上的這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劉誌遠和白潔都沒有任何思想準備,這會兒,車子裡麵靜悄悄的,兩個人都不想開口。突然,白潔好像想通了什麼事情,她立刻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是劉市長嗎?我是白潔”白潔一邊說著話,眼淚立刻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劉誌遠看著白潔那個樣子,心裡麵一下子就覺得很難受,這個曾經和自己好過的女人,現在遇上了這種事情,自己連一句安慰的話也說不出來,自己真是個混蛋。或許他覺得自己已經不陪安慰身邊的這個白潔了,隻有劉克利那個老家夥才配得上,因為人家好壞是堂堂的副市長啊,這樣想著,劉誌遠心裡麵一陣死灰。

“怎麼了?小白。”電話裡麵立刻就傳來了劉克利副市長那關切的聲音,他顯得對白潔還是滿上心的。

“嗚嗚,嗚嗚”白潔突然就哭出了聲音來,很顯然,她內心的痛苦立刻就在這一刻釋放了出來,白潔這一哭立刻就把正在開著車子的劉誌遠搞得有點很不舒服了,他趕緊就把減緩了車速,把車子慢慢的停在了路旁邊的一塊僻靜處。

“霜姐,要不我再回去一趟,把那個家夥扭到公安局去,再打一頓。”劉誌遠立刻就火冒三更的說道,他顯然剛才對那個唐延東憤怒立刻又燃燒了起來。

但是,這個時候,白潔一點也沒有理會劉誌遠的意思,她直接就掛了副市長劉克利的電話,然後深深的低下了頭,發火了淒慘的哭聲,這一哭,劉誌遠更是慌亂了,他一時間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安慰這個受傷的白潔。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白潔立刻就拉開了車門,下了車子,她這一瞬間便止住了自己的哭泣,立刻又拿起了手機,撥向了劉克利副市長的電話。劉誌遠看著白潔下了車子,還以為這個白潔想不開,要做什麼傻事情,這就也要下車跟著她,但是一看到白潔又拿出了手機,撥了電話,他的心才平靜下來。安靜的坐在車子上麵,等著白潔打完電話,或許白潔打完這個電話,釋放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情緒會好轉有些。劉誌遠這樣想著,立刻就微微歎了一口氣。

這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劉誌遠就納悶自己這幾天怎麼一直沒有見到白潔呢?前天劉克利來國資委,白潔沒有跟著過來,剛才來酒店,劉誌遠隻看到劉克利副市長和市工商聯的那幾個家夥,一點白潔的蹤跡也沒有。這到最後,白潔才出現了,估計這陣子,白潔被這個剛才強暴她的男人給限製住了,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這個男人肯定是白潔的直接上司。

劉誌遠一下子就有些感歎,這漂亮的女人還真是事情多,很容易被上司騷擾、強暴甚至俘虜,突然間,劉誌遠就想到了小玉,小玉和馬邦德的那個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被馬邦德強暴了一次,想著這兩個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女人的命運,劉誌遠心裡麵一下子就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他暗暗下了決心,自己以後以後一定要做更大的官,他娘的,不能再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不論是自己的老婆佳麗,還是霜姐,更或者是小玉、白潔。。。

劉誌遠這樣想著,突然就覺得自己的酒勁立刻就湧上了頭,他不由的有點眩暈的感覺,於是趕緊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讓自己休息一下。

白潔剛才出了車子,立刻又給劉克利副市長把電話打了過去,本來她是不想讓劉克利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的,唐延動隻是把自己按在了桌子上麵,還沒開來的及強暴自己,就被劉誌遠闖了進來,按理說自己沒有受到強暴的事實。但是,唐延東被劉誌遠暴打了一頓,這就不好了,得罪了自己的頂頭上司,白潔覺得自己肯定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搞不好這個唐延東還直接恨上了劉誌遠,托人把劉誌遠搞了那就不好了。畢竟市府辦公室這些科室都是領導身邊的人,要向整你國資委的人,那容易得很。

白潔反複考慮了一下,還是給劉克利把這個事情說一下,讓他給自己個說法。這樣想著,白潔靜靜的等待著劉克利的電話。沒一兩分鐘,劉克利立刻就再次接了白潔的電話。

“怎麼了?小白,你剛才怎麼掛了我的電話?剛才囑托你跟延東的事情你們辦的怎麼樣了?”劉克利不愧是市領導,一上來就是問工作,他好像完全也猜不到自己下麵的那個唐延東會對自己的女人動手。

“彆提那個人的名字了,你知道他剛才對我做了什麼嗎,我告訴你,老劉,你那個唐延東就是個垃圾,我以後不想再見到他了,要不你把我還是調回國資委吧,我不想在市府呆了,嗚嗚,嗚嗚”白潔說完話,立刻又小聲哭泣了起來。

劉克利副市長一聽白潔的這個話,整個人立刻就變得有些震驚了,他隱隱約約已經從白潔的話裡麵聽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他不敢確認這個唐延東敢這樣做,於是劉克利嘎巴腦筋關切的問著白潔:“小白,你先不要哭了,有什麼事情慢慢說,一切有我呢,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我為你做主,你慢慢說,乖,”劉克利一時間也慌了神,要知道這可是自己的情人,現在出了什麼事情,他心裡麵還真是沒有底全文。

聽了劉克利的話,白潔哭得更凶了,她直接就帶著哭腔,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耳邊。“你那個。。唐延東。他。。他就是個畜生。他剛才,趁著沒人的時候,在酒店的房間想強暴我,我衣服都被全撕破了,還好劉誌遠及時出現,救了我,你要給我個說法。。。嗚嗚。。。。”白潔說完話,立刻就掛了電話。她顯得十分生氣,當然,她此刻才不管劉克利是什麼身份,因為她已經把自己的身子給過這個劉克利了,當男人和女人發生了那種事情,兩個人隻見的關係就變得很微妙了,有些話就可以直接脫口而出,不用那麼多的彎彎繞了。

劉克利聽了白潔的話,估計已經氣炸了心肺,當然,他怎麼處理唐延東,那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白潔給劉克利打完這個電話,心裡麵立刻就舒服了許多,她知道,不用自己再說什麼,那個剛才把自己壓在桌子上麵的唐延東,明天就得從市府辦公室滾蛋走人了,這就是得罪領導的女人的結果。

白潔慢慢的回到了車子上麵,她已經擦乾了自己臉上的眼淚。“現在感覺好點了沒?白姐”劉誌遠看到白潔的心情似乎好轉了一些,趕緊就關切的問到,

這個時候,隻見白潔微微抽搐了一下,顯得十分平靜。“好了一點,謝謝你,誌遠,要不是你來,我,我恐怕要被那個壞蛋玷汙了,嗚嗚,嗚嗚”白潔說道這裡,立刻又小聲哭了出來。

“白姐,彆傷心了,以後不會有這種事情了,你放心,那個老家夥不會得到什麼好結果的,明天一早我就找幾個哥們修理他去,你放心,讓他以後不敢對你有半分想法,給你紙巾,擦擦吧。”劉誌遠趕緊一邊安慰著白潔,一邊就遞上了紙巾。

白潔聽了劉誌遠的話,並沒有什麼反應,她心裡麵明白,劉誌遠說的這些隻是市井混混的把戲,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自己才不想讓劉誌遠為自己鬨出什麼事情來呢。

“好了,沒事了,你開車吧,送我回家,我今天很累,想早點休息一下。”白潔說完話,立刻就把身子靠在了車子背椅上麵,沒有再說任何話,她的眼睛驀然的投向了窗外。

劉誌遠一時間真不知道白姐在想著什麼,這短短幾天沒有見到白姐的人,似乎她整個人都變了樣,變得有些陌生,變得有些可怕了。劉誌遠沒敢多想,趕緊就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了。

劉誌遠把白潔送到家門口的時候,白潔隻是客套的感謝了劉誌遠一下,然後就和劉誌遠道了彆,劉誌遠一個人又打了個車子,向著家的方向奔了過去。

這一上的士,他才想起了自己剛剛和張大彪約好的事情,這一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大彪該不會回家了吧?自己為白潔這個事情耽誤了足足一個多小時呢,這他娘的,劉誌遠心裡麵立刻就焦急起來。

他一麵讓的士師傅加快了車速,一邊就趕緊拿出手機,撥響了張大彪的電話。

手機響了一會兒,張大彪的聲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喂,誌遠,你快回來了嗎?我在你們家樓下麵等了近一個小時了,你去乾什麼了?現在事情忙完了沒?”張大彪立刻就和氣的問著劉誌遠,他對劉誌遠顯得十分尊重,一點也沒有嫌讓自己多等了這麼長時間的意思。

“哦,大彪,你怎麼在樓下麵等著啊,上麵我老婆肯定在家,你直接上去不就得了,在家裡麵等多好,你一個人在樓下等,那不難受啊?真的是。”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張大彪說道。他覺得這個張大彪有點太老實了,竟然一個人在自己家樓下足足白等了一個多小時,要是自己,那肯定不乾。

“我還是在你家樓下等吧,不要緊,你也快回來了,再說了,你又不在家,你老婆一個人在家裡麵,你就放心我一個大男人去你家啊,真的是,你也不想想,好了,不多說了,你快點趕回來吧,嗬嗬”張大彪說完話,立刻就掛了電話。

張大彪的這幾句立刻就讓劉誌遠有點感動,看來自己還真是沒有看錯人,這個大彪靠得住,人品不但好,而且還很守約,這正是劉誌遠心目中的合適人選。

其實劉誌遠打心眼就喜歡忠厚老實守信用的人,畢竟自己是在局辦公室裡麵呆了三年普然機會才混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他在基層呆過,知道基層乾部心裡麵的那些酸苦。很多基層的辦事員,勤勤懇懇,無私奉獻,但是數十年就是得不到一個機會,張大彪就屬於這樣一種,假如自己這次不幫幫他,他很有可能一輩子就在成剛那裡得不到什麼發展了。

張大彪是個很實在的人,像他這種人,就隻需要一個機會,一輩子,這個機會就夠了。劉誌遠這樣想著,心裡麵不由得更加深了對張大彪的喜愛。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劉誌遠家的樓下麵,劉誌遠趕緊就下了車子,這個時候,他立刻就看到了蹲在那裡久等自己的張大彪,劉誌遠心裡麵一陣子的熱乎。

“走吧,大彪,跟我上樓,咱們先喝點熱茶,再談正經事情。”劉誌遠趕緊就上前拍了拍張大彪的肩膀,以表示親熱。

“嗬嗬,你真是個大忙人啊,和我們吃晚飯還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辛苦,很多人都以為坐上了領導很輕鬆,想不到你還真是蠻累的。”張大彪一邊跟著劉誌遠的步子,上這樓,一邊就對著劉誌遠說著話。

“哪裡啊,我剛才在酒店見到一個熟人,一起聊了聊,不是什麼正事,小玉你送回家了嗎?”劉誌遠立刻就隨口問了一聲張大彪。

“哦,我讓酒店那些代駕的幫她開車,送她回家了,我直接就打車來了你這裡了,她應該平安到家了,要不我給她打個電話?”張大彪立刻就對劉誌遠說道。

“算了不用了,嗬嗬,大彪,跟你說個事情,咱們呆會進我家裡麵,可千萬不要談起小玉了啊,我老婆那人,容易吃醋,嘿嘿。”劉誌遠立刻就小心翼翼的對著張大彪說道。

“了解,嗬嗬,”張大彪趕緊就對著劉誌遠笑嘻嘻的說道。兩個人一邊有所有笑,很快就到了劉誌遠家的門口,劉誌遠直接拿了鑰匙開了門,把張大彪迎了進來。

“佳麗,我回來了,嗬嗬,趕緊弄點茶水出來,啊、來客人了。”劉誌遠一進家門,立刻就對著房間裡麵的老婆佳麗喊道。他的話音剛落,隻見佳麗立刻就走了出來。

“回來了,什麼客人啊?”佳麗一走進客廳,立刻就對著劉誌遠說道。

突然,她看到張大彪的時候愣住了,“這,這不是那誰嗎?我記得很熟悉,一時之間就想不起來了,你好,你好,嗬嗬,我是誌遠的太太。”佳麗一看到張大彪,立刻就顯得十分眼熟,她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張大彪。

“想不起來了吧?你看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張大彪一邊微笑著,一邊就對著佳麗說道,他顯得十分高興的樣子。

“再仔細看看,這個家夥是誰?認不出了吧,”劉誌遠也在旁邊笑嗬嗬的說道。

“你這個死鬼,還不提醒我一下啊,真的是。”佳麗聽了老公劉誌遠的話,趕緊就假裝生氣的說道,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輕輕推了推劉誌遠。

“哎呦,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吧,這就是咱們大學時期的同學,張大彪,咱們三個一個班的,那時候好像大彪還追過你吧?嗬嗬”劉誌遠趕緊就對老婆佳麗開起了玩笑。

“去你的,這麼大人了,還開這種玩笑。”佳麗聽了老公劉誌遠的話,趕緊就輕輕錘了劉誌遠一下,驚得劉誌遠趕緊就閃到了一邊。

“你就是張大彪?以前那個停老實的班寶?”佳麗立刻就把目光對準了張大彪那張有點滄桑的臉蛋,眼睛裡麵充滿了驚訝。她有點不相信,這個張大彪幾年不見,竟然變得蒼老了很多。或許她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蒼老,隻能感覺到同齡人臉上的那種歲月留下的痕跡。

張大彪這個人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就比較老實,所以班裡麵的同學給他取了個外號“班寶”,意思是大家都喜歡這個老實人,把他當做了班裡麵的寶貝。

“是啊,張佳麗,你是咱們班那時候的班花,最後被誌遠給俘虜了,嗬嗬,”張大彪一看佳麗想起了自己,立刻就笑嘻嘻的說道。

“是的,你記性真好,這些事情都記得啊,時間過得真快,這麼一轉眼咱們同學就分開四五年了,”佳麗立刻就感歎這。

“是呢。”張大彪也發著自己的感歎,兩個人立刻就陷入了對以前大學美好生活的回憶中去了。

很快,劉誌遠在一旁聽著覺得有些煩了, “好了,佳麗,你趕緊搞點茶水,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改天設個飯局,咱們再慢慢敘舊,你看好不好?”劉誌遠立刻就對著喋喋不休的佳麗說道。

“好類,大彪,你看看,這就是我們家這位的風格,一點也不會放鬆,嗬嗬,走了,你們慢慢談正事,我去給你砌茶。”佳麗說完話,立刻就朝著老公劉誌遠做了鬼臉,閃進了客廳砌茶去了。

一看到老婆走開了,劉誌遠這才慢慢的坐穩了身子,他拿出了自己的中華香煙,從中抽出了一根,遞給了張大彪並且給張大彪點上了煙。

突然,劉誌遠變得平靜了下來,他認真的看了張大彪一眼,“大彪,我有個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劉誌遠立刻就嚴肅起來。

“什麼事情,你說。”張大彪的眼睛瞬間就睜大了,目光緊緊盯上了劉誌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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