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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雲霜兒這邊正發生著險些**的危險,而劉誌遠這會卻在餐廳裡麵和局辦公室主任張揚、綜合科張大彪一起喝著酒呢,這幾天劉誌遠被雲霜兒頻繁調去局辦公室,局辦公室主任張揚趕緊就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的到這個方麵上,這劉誌遠今天剛和老婆佳麗爬完山回到家,張揚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劉誌遠自己一個人去顯得有些孤單,於是撇下老婆,直接就撥了老同學兼下屬張大彪的電話,沒多長時間,這三個大男人立刻就聚在一家餐廳吃喝起來。

這兩杯酒剛剛下肚,劉誌遠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他一看是霜姐的電話,這立刻就坐不住了。

“兩位,你們先吃,我出去接個電話。”劉誌遠給局辦公室主任張揚和大彪打了聲招呼,立刻就趕緊走出了包房,接了霜姐的電話。

“誌。。誌遠,你現在趕緊。。。趕緊來省城一趟,我被我那混蛋吳春橋關在家裡麵了,你快點過來救我,要不然我就被那禽獸。。。”雲霜兒這麼隱晦的一說,劉誌遠立刻就明白看了是怎麼回事,他二話不說,直接就奔了出去。

一到路邊,攔了一輛的士“師傅,快去省城,快點”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上了車子,的士師傅一聽劉誌遠這個話,知道這個人肯定是出了什麼重大事情,於是趕緊就調轉車頭,向著省城的方向開了過去。

劉誌遠這剛剛上了車子,立刻就看到了自己手機上麵一條短信息,他趕緊就打開了,這條信息是霜姐說的自己家的詳細地址,劉誌遠趕緊就拿給的士司機看了全文。

“好的,先生,您不要著急,我這就趕快給你送過去。”的士師傅看了劉誌遠那個短信息,立刻就爽快的回答著劉誌遠,看來這個司機倒是很熟悉路,應該是經常往市區方向跑的車子。

劉誌遠這個時候,心裡麵一下子就想熱鍋上的螞蟻,他擔心這個霜姐的安全,整個人恨不得車子立刻就飛過去。“師傅,你開快一點,我要趕過去,有很急的事情,拜托了。”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立刻迅速從自己的衣服兜裡麵拿出了幾張白花花的票子。

“師傅,你快一點開到,我多給你加一百。”劉誌遠整個人頓時就有些慌亂了,一時間直覺的自己大腦在脹痛著。

“先生,你這錢我不能要,我隻收我應得的,你就放心吧,我儘快把你送到地方上,這個你放心,我這個人做事情還是很守信用的”司機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狠狠的踩了油門,車子立刻就像一隻離弦的箭一樣,穿梭在茫茫的夜空中了。

劉誌遠被司機師傅這樣一說,心裡麵立刻就泛起了一股子暖流,他不由的有些感動,那種焦躁不安、緊張的情緒立刻就消退了一些。

劉誌遠這緩緩平靜了下來,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剛才還在吃飯呢,都沒有跟張揚和大彪說一聲,這顯然很不符合常理,即便是霜姐那邊出了什麼意外,自己也要鎮定下來,必須給穩住,這樣想著,劉誌遠趕緊就撥通了局辦公室主任張揚的電話。

這會兒,張揚和大彪正納悶呢,這個劉誌遠又跑去哪了,這好長時間也不回來,兩個人正有些疑惑的時候,突然,劉誌遠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張揚一看手機,趕緊就接了電話。

“誌遠啊,你又跑哪裡去了,出了什麼事情啊。遲遲不見你過來,我們酒都快喝光了,真的是,快點過來吧,不要耍賴啊,嗬嗬”張揚一接劉誌遠的電話,立刻就笑嘻嘻的說道。

“哦。張揚,我這邊有點急事,先不過來了,你們慢慢喝把,等有空了,我再詳細跟你解釋情況,好了,就到這裡,我給你們打聲招呼哈,嗬嗬”劉誌遠說完話,立刻就強顏歡笑了一下,他要讓張揚覺得自己出的事情不是很大,自己還能笑得出來呢。

劉誌遠這邊正在快速的向著省城青銅市進發,照這個速度,那就兩個小時不到,就能趕到了,因為司機的速度比平時快了很多,而且是天剛剛蒙上灰,又適逢周末,所以路上的車子十分稀少,這一下子就給劉誌遠趕往省城解救霜姐節省了不少時間。

雲霜兒這個時候顯得異常鎮定了,她把自己反鎖在臥室裡麵,一時間,吳春橋沒有鑰匙,身子的要害部位又被雲霜兒那堅硬的高跟鞋重傷了一下,整個人靠著家裡麵的門,暫時根本就起不了身子。

吳春橋立刻就泄了氣,他趕緊就換了一副嘴臉,“霜兒,你還真是狠心啊,我是你丈夫呢,你就這樣直愣愣的給我來一下,這險些要了你老公我的小命啊,你就是再怎麼不喜歡我,咱們這不是還沒有離婚嗎?你也應該儘一下做妻子的責任嘛,你這個天煞的婆娘啊,”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心裡麵就有些無奈了,他那講話的聲音裡麵夾雜著一絲痛苦的呻吟聲。

“你這個無賴,我早就跟你想離婚了,隻不過現在還沒有到時間,等過段時間,我的位子坐穩了,我告訴你,吳春橋,我立刻就跟你離婚,你這個臭男人,我連看你一眼也覺得惡心!”雲霜兒立刻就瘋狂的怒斥著吳春橋,她顯然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是被這個無賴戲弄了,本來自己在老爸老媽那裡呆的好好的,這個無賴就被叫了過來,還把自己騙進了家裡麵,想要硬著來,雲霜兒最討厭彆人欺騙自己了,所以她這個時候,已經在心裡麵恨死了這個吳春橋了。

“好吧,隨你怎麼想我吧,我反正在你的眼裡麵已經一文不值了,你這樣吧,把門打開了,你會你的城關市吧,我不動你了,我今晚還要好好休息呢,我剛才被你踢了這麼一腳,真的受不了了,”吳春橋一邊說著話,一邊就假裝自己進了另一件臥室,他把那臥室的房門立刻就推的“砰砰”直響。

雲霜兒聽了吳春橋這個話,心裡麵立刻就笑了,你這個無賴,剛才用的激將法把老娘騙了進來,現在又想用自己身子收了傷害,騙老娘我出去,門也沒有!雲霜兒頓時就有些鎮定了。她倒是顯得有些累了,直接就脫了自己的外套,把自己那嬌柔的身子骨,緩緩的躺在了這個臥室的大床上。

“我不出去了,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睡一晚,明天再回城關去,你既然身子痛,那你就也早點休息吧,我反正今天晚上怎麼也不會出門的。”雲霜兒一邊靜靜的聽著這個無賴張春橋的聲音,一邊就冷冷的說道。

但是,她的聲音似乎在屋子裡麵沒有傳出去,吳春橋那邊一點反應也沒有了,雲霜兒立刻就納悶了,這貨該不是怎麼被自己踢得有了什麼危險吧?一想到這個問題上,雲霜兒立刻就變得有些大驚失色。

以前雲霜兒聽人說過,這個男人啊,一旦被人踢了下體,至少也得在床上躺半個小時,要是嚴重的話,就會影響到生育功能,當讓,也有更厲害的,直接就被一腳踹成了太監的,雲霜兒一想到這個問題,心裡麵一下子就懵了,自己這小高跟,還真彆說,那一下子下去,力度肯定不輕。

這個時候,雲霜兒有點可憐起了這個丈夫吳春橋了,這個家夥雖然劣跡斑斑,但畢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第一次也是交給了這個家夥,一想起這些陳年往事,雲霜兒心立刻就有些軟了。

她不由的坐起了身子,腦子裡麵有兩種聲音,一種是開門,去看看這個無賴,另一種聲音則是不能開這個門,一旦開了門,自己很快就會被吳春橋這個無賴壓了身子的,這樣兩種思想瞬時就在雲霜兒的腦子裡麵快速的翻滾著,搞得她腦子一時間有些大了。

就在她舉棋不定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雲霜兒一看自己的來電顯示,不是彆人打來的,正是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劉誌遠打來的電話,劉誌遠的這個電話一下子就把雲霜兒剛才的想法都衝散了。

她趕緊就按了接聽鍵。“喂,誌遠,你現在到了沒?快點啊,姐現在很危險啊。”雲霜兒立刻就不懈氣的對著電話那邊的劉誌遠溫和的說道。

“姐,你不要緊張,我已經到了市區,估計在十來分鐘一定趕到,你聽我說,呆在房子裡麵千萬不出來,不論他吳春橋說什麼,你都不要出來,那個家夥我了解,是個人麵獸心的貨,你放心,等我到了那裡,我今天晚上狠狠的揍那狗日的一頓。”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眼睛裡麵就冒著火星子。

他這話一出口,把旁邊的的士司機搞得都有些害怕了,司機趕緊就再次踩了踩油門,中間沒有敢插一句話。

“好的,誌遠,你讓司機小心點,不要因為我的事情,出一點什麼交通意外,那就不好了,你快點來吧,姐在這裡等你。”說完話,雲霜兒立刻就狠心的掛了劉誌遠的電話,她覺得自己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冷靜,在劉誌遠來之前,把屬於自己的這個小臥室死死的守住,這樣才能在誌遠到來之前,保證自己的安全。

雲霜兒在臥室裡麵焦急的等待著外援,吳春橋呢,人家也沒有閒著,吳春橋身子還是比較好的,這剛被雲霜兒踢中了***,不過沒有什麼大礙,加上他心裡麵的**十分旺盛,所以這個***沒到半個小時,就恢複了自己本來的雄赳赳氣昂昂了,吳春橋沉默了半個多小時,立刻又把身子湊到了雲霜兒所在臥室的門外麵。

“死老婆子,你現在在裡麵很舒服啊,把你老公我關在外麵,你忍心啊?快給老子開門,不要把老子惹怒了,惹怒了老子,隻要門弄開了,你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吳春橋身子沒了事,立刻就狂叫了起來。

“吳春橋,你看看你這個無賴,素質成什麼了?我每次給你那麼多錢花,就是為了補償你,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靠近我,我跟你已經沒有什麼感情了,我們這輩子也不可能了,你還是好自為之吧,等我回到了城關市,我就和你離婚。不信你就等著瞧吧。”雲霜兒聽了吳春橋這個威脅,立刻就反唇相譏。

“嗬嗬,你想離婚是吧,隨你把,反正我這幾年名義上是你的丈夫,實質上就是你的一個遮醜牌,我就不信你這幾年來沒有找過男人,你這種女人,比我更不知恥,既想做婊子,又想離牌坊,你等著吧,總有一天你會有惡果子吃的,你這個臭娘們,老子隨隨便便玩一個女人,都比你要年輕,要漂亮幾十倍。”吳春橋一邊推著雲霜兒這個臥室的門,一邊就氣急敗壞的說道,他實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這個死妞不論自己怎麼說,就是躲在房子裡麵不出來,自己看著乾生氣啊。

“隨你吧,你愛怎麼罵我都行,姓吳的,我今天還真是和你耗上了,我不管你怎麼說我,就是把我罵的一文不值,我也不會給你開門的,你就在外麵慢慢等著吧,有本事你就等這一晚上,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耐心。”雲霜兒說完話,立刻就拉了床上一個被子,就要把自己的頭給蒙進去。

突然,一股子腥臊味立刻就撲進了雲霜兒的鼻子,“嘔”雲霜兒立刻就發出了一聲乾嘔,她還真是差點就吐了出來呢。

“你這個臭婊子,怎麼了?偷男人懷孕了吧?自己的男人不用,跑出去偷彆的男人,現在好了,連孩子都弄上了,我現在是絕對支持你離婚,就你現在這種情況,白貼給老子,老子也不要,”吳春橋隔著門聽到了雲霜兒這個嘔吐的聲音,他立刻就有點神經過敏了,通常女人隻有在懷上了之後,才會有這種反應,難道雲霜兒真的懷上了彆的男人的野種,難怪,她就是死活不放自己碰她的身子。

吳春橋這樣一想,立刻就憤怒了,他一時間就滿屋子的翻找著,希望自己能夠找到一個鐵錘子或者什麼東西,直接就把雲霜兒這個房子的門鎖給砸開。

吳春橋這麼一想,立刻願望就實現了,自己的客廳裡麵的電視機旁,放著一個自己修車用的小螺絲刀,這個東西雖然沒有錘子那麼帶勁,但是也能發揮一點作用吧,自己使勁的撬上幾下子,或許還真是把門給弄開呢。

吳春橋一找到這個小鐵塊,心裡麵一下子就得意了,他立刻就拿著這個小螺絲刀,開始在門鎖上肆意的硬插著。

這個時候,躲在房子裡麵的雲霜兒聽到了吳春橋敲門的聲音,這心裡麵一下子就怕了,這個家夥要真的找到錘子或者什麼重的物件,直接把門給撬開來,自己還不是照樣要**啊?這樣一想,雲霜兒立刻就有些崩潰了。

“姓吳的,我警告你,你不要敲門,你要是真的要再實施你的強暴行為,我就報警了,我讓警察來咱們家裡麵,這個事情我還真是忘了,我隻要一報警,不到五分鐘就會有警察過來,省公安廳的領導我到是認識幾個,我現在就打!”雲霜兒在這個危機時刻,立刻就想到了報警,她剛才也許真的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竟然忘記了這個茬。

“雲霜兒,你腦子是有病是不是,你亂報警乾什麼?咱們是夫妻,你這要是報了警,那今天晚上的這個事情就會立刻傳出去,明天一大早你就會成為咱們省裡麵頭號女局長的桃色新聞,你試試看,你這個局長還能再當下去,我真不知道你老爸當初怎麼生了你這個傻貓啊。”一聽到雲霜兒著話,正在撬著門的吳春橋立刻就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他不由的就大聲說道。

雲霜兒被這個無賴這麼一說,心裡麵一下子就有些吃驚了,自己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嚴重的影響,這要真是讓警車來了,這個轟動肯定不會小,搞不好自己明天還真是會上了報紙的頭條呢,這樣自己一輩子可就栽在這個事情上了。”雲霜兒這麼一想,立刻就把自己剛剛拿起了手機放了下來。{免費.}

“我可以不報警,姓吳的,咱們就相安無事,你也不要白費心思撬門了,我這輩子從今天開始,不會和你再有什麼瓜葛,就是世界上的男人死光光了,我也不會和你交鋒的,你把這個話給我聽清楚,立刻就把你那肮臟的想法給我打消了吧。”雲霜兒立刻就對著門外的吳春橋憤怒的說道。

這個時候,吳春橋似乎也有點發愣了,他立刻就停止了自己撬門的動作,這渾身累的稀裡糊塗的,於是整個人靠著房門立刻又癱了下來。

“雲霜兒,你這個女人真不要臉,我怎麼也想不到,你竟然背著我搞上了彆的男人的野種,你太令我失望了,”吳春橋搞了這麼長時間,那門就是絲毫沒有一點動靜,這一下子就嚴重的打擊了吳春橋這個**正在巔峰上的男人的積極性,他轉而把自己內心的那點激動,變成了下流的臟話,立刻就罵向了雲霜兒。

“姓吳的,請你放尊重一點,老娘才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剛才是聞到你這個被子裡麵的那股子惡心味道,所以在乾嘔,我沒有懷孕什麼的,你這個神經病,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你這個無賴。”雲霜兒一聽這個吳春橋這樣說,立刻就解釋道。

吳春橋被雲霜兒這麼一罵,這心裡麵立刻就有些放平緩了,作為一個丈夫,而且是還沒有被老婆拋棄的丈夫,吳春橋當然不願意頂著一張綠帽子過下去,這一聽雲霜兒說自己沒有懷孕,吳春橋心裡麵一下子就有些興奮了。

“好,沒懷上孩子就還,我還真怕你這個人不守婦道,給老子真的懷上一個野種,那我們老吳家這輩子也在人麵前抬不起頭來了,”吳春橋一邊奸笑著,一邊就喘了口氣,看來剛才這個撬門鎖的工作他還真是乾不了,這沒弄幾下子,身上就沒了力氣。

“你這個無賴,我琢磨著你這個屋子裡麵就是一股女人的臭味,你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又在家裡麵亂搞女人了,你看看你這個被子,還有這個臥室裡麵,都是那種味道,我覺得你可以去死了,臟的要命。”雲霜兒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自己的鼻子緊緊地捂上了。

“是啊,嗬嗬,你不讓我碰你,我總不就能當和尚吧,我這幾年是怎麼過來的,沒有你我就不能找彆的女人呢,你做夢吧,就你那樣整天背著我偷漢子,還嫌我找女人,你什麼意思啊,你個臭婊子。”吳春橋立刻就像一隻瘋狗一樣的叫罵著,他的心裡麵頓時就有著一種發泄的快感。

雲霜兒才懶得聽這個吳春橋的話呢,她的眼睛時不時的盯著自己的手機,就在這一刹那,一個短信息立刻就發了過來,雲霜兒心裡麵一下子就高興了,肯定是誌遠來了,自己有救了,雲霜兒立刻就打開了這個短信息。

不料,這個信息一打開,雲霜兒立刻就崩潰了,原來這個信息不是劉誌遠發來的,而是自己的父親雲廣利發來的,一看到是父親的號碼,雲霜兒立刻就有些生氣了,都是自己這個不明事理、稀裡糊塗的老父親,要不是他今天這麼亂點鴛鴦譜,自己還真不會落到這個境地呢,這樣想著,雲霜兒快速的掃了一眼父親的信息,立刻就把它刪掉了。

父親雲廣利的信息也沒有什麼科級含量,無非就是還想著女兒的婚姻能順暢一些,圓滿一些。雲霜兒刪完了老爸的信息,立刻就把自己緩緩的再次躺上了床,她一時間隻能強迫著自己吸著房間裡麵那股子**的味道,讓這種氣味**著自己的心肺。

“霜兒,要不這樣吧,你就今天晚上,咱們好好過一晚上,明天咱們就去離婚,我也不多說什麼了,你看看你都三年時間沒有給過我什麼了,這今天晚上就算補償我一下,怎麼樣?”吳春橋休息了一會兒,直覺的自己的身子骨慢慢恢複了力氣,他立刻就下流的向著雲霜兒談著條件。

這個時候的吳春橋,心裡麵不想在動了。他隻想著雲霜兒乾乾淨淨的躺在自己的麵前,讓自己剛剛恢複的體力去乾她,去爽一爽,這樣似乎才是對他今天晚上這麼耗費體力、精力的一個補償。

雲霜兒聽了吳春橋這個話,她的心在發笑了,這個吳春橋一時間怎麼就像個孩子一樣,竟然把這個事情當做成了兒時過家家一樣了,竟然來了個討價還價?雲霜兒一時間就適應不了了。

或許,剛才在自己剛剛被關進房子的那一刻,吳春橋提出這樣的一個交換條件,雲霜兒萬般無奈的情況下,心裡麵的天平會向著吳春橋這個條件傾斜,那也隻是在最最無奈的情況下,哭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的情況,這個才有可能發生。

但是,現在,雲霜兒已經把自己反鎖進了一個獨立的空間,並且她通知的劉誌遠要是估計的沒錯的話,很快就要來了,這個傻貓吳春橋竟然在自己麵前玩起了小兒科的交換思想,這個家夥還真是異想天開啊,雲霜兒想著自己這個無賴丈夫,心裡麵一下子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俗話說,男怕入錯行,女怕選錯郎,這個道理還真是很深刻啊,雲霜兒真的是搞不明白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這個吳春橋的,現在回想一下自己結婚這麼幾年來,隨著思想的一步步成熟,她突然就發現自己嫁的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個很垃圾的男人,她一時間就有些崩潰。

“雲霜兒,你覺得怎麼樣嘛,回答我。行不行你就告訴我一聲嘛,”這個時候,吳春橋立刻就顯得有些著急了,他似乎也意識到,這越往後拖,對自己越不利。

但是,他的話立刻就變成了一句空話,雲霜兒根本就不搭理他,你說他能怎麼辦?吳春橋是沒有辦法了,自己很想吃到雲霜兒的那顆葡萄,但是雲霜兒就是不給,自己連屋子都進不了,你說,吳春橋這個呆驢有多鬱悶啊。

還是繼續自己的老本行吧,吳春橋同誌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立刻就拿起了自己的螺絲刀,他使勁的擰了一會兒,依然沒有效果,於是一個憤怒的動作開始出現了,吳春橋同誌開始手拿著螺絲刀的一端,直接就向著門鎖砸了下去

“碰,碰”吳春橋顯得十分賣力,他這個螺絲刀估計重量嚴重不足,砸下去那防盜門的鎖子就跟個門神一樣,連一絲的晃動也沒有,吳春橋立刻就泄氣了。

“姓吳的,我告訴你,你就彆白費心機了,我當初跟你買這個房子的時候,門鎖是我請人家裝修的,這個是目前對結實的鎖子,當初裝的時候,人家裝鎖師傅就告訴我了,這個鎖子一旦反鎖了,你要是不想讓他開,誰也打不開她,所以呢,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白費心機了。”雲霜兒聽到這個暴力狂吳春橋開始用什麼東西砸鎖子了,她心裡麵還真是有些害怕,萬一被這個家夥把鎖子砸開了呢?

吳春橋本來就信心不足,這被雲霜兒這麼一說,心裡麵更是崩潰了,他立刻就把自己手上的螺絲刀,狠狠的向著鐵門砸了過去,“碰”的一聲,螺絲刀立刻就被彈出了很遠,而那道鐵門依舊是紋風不動。

“咚咚咚,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吳春橋家外麵的門立刻就響了起來,聲音顯得想、有些大,吳春橋一聽到這個聲音,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就是雲霜兒用已經叫來了幫手,自己立刻就麵臨著玩完,這樣一想,吳春橋那臉上的汗水立刻就泛濫了。

雲霜兒剛才正被這個吳春橋亂扔的那個螺絲刀撞門的聲音搞得有點驚嚇,一時間就閉上了自己的呼吸,渾身有點發顫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力的敲門聲立刻就傳進了雲霜兒的耳中。

“誌遠,是誌遠”雲霜兒立刻就大聲叫了起來,她顯得十分驚喜,不錯,從這個敲門的重量上來看,還真點像是一個男人的胳膊在用力,雲霜兒一想到是劉誌遠要來了,她的心裡麵立刻就有些輕鬆了,整個人立刻就坐起了身子,自己馬上就要被解救出去了,你說她能不高興嗎?

“誰,你是誰?”吳春橋這個時候立刻就顯得有些發抖了,他那種神情是被嚇的,聲音有些發抖了。

“吳哥在家嗎?我是小麗,開門啊,死鬼,你該不是家裡麵還有另外的女人吧?”這個時候,門外麵立刻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到了這個聲音,吳春橋臉上的恐怖立刻就消失了,他的心裡麵立刻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雲霜兒也是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這個聲音,與吳春橋的反應恰恰相反,雲霜兒立刻就崩潰了,來的人不是劉誌遠,而是一個女人,這不用說,這個女人肯定是自己這個無賴丈夫的姘頭來了,這下自己的處境似乎有些尷尬了。不過雲霜兒心裡麵似乎有些輕鬆了,隻要這個女人能進屋子,自己或許就有機會逃走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雲霜兒還真是希望門外這個女人,趕緊進屋子。

等這個女人進了屋子,自己的處境就相對輕鬆很多了,雲霜兒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耳朵貼近了房子的門上,仔細的聽著客廳裡麵的一舉一動。

這個時候的吳春橋算是把自己那緊張兮兮的精神散去了一半,他不由的慢慢做起了身子,立刻就向著門口走了過去,眼睛立刻就盯著貓眼望了一望,還真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女人呢,名字叫小麗。

小麗是個農村孩子,也沒有什麼文化,於是就在省城的一個夜總會坐上了小姐,吳春橋經常去夜場裡麵玩女人,一來二去就和這個小麗勾搭上了,本來兩個人的關係是如膠似漆的,但是小麗有一點私心,她自己家庭基礎比較差,想要在省城搞套房子,那真是難上加難,所以經過那麼一兩次跟著吳春橋到他家裡麵睡了幾次,小麗就看上了這個姓吳的這點家產了。

所以一到周末,小麗的場子裡麵沒有什麼客人了,她總會來吳春橋家裡麵和這個男人幽會,兩個人常常是整夜不眠的大戰那麼好幾次。剛好這陣子小麗好長時間沒有來找吳春橋了,這不今天就突然心裡麵想到了這個有房子的單身男人(吳春橋在外麵泡妞的時候,時常是以鑽石王五來聲稱的,加上老婆佳麗三年多基本上沒有出現在這個家裡麵,吳春橋的那些傻貓女還真是信了這個家夥的慌話,一直認為這個吳春橋是個單身男人),立刻就扭著自己那**的小**,直接來了吳春橋的家裡麵,當然,這個小麗怎麼也沒有想到,吳春橋家裡麵正在發生著一場大戰。

當然,小麗也根本就不知道,吳春橋這個房子,還是臥室裡麵被關著的那個雲霜兒白白送給這個無賴吳春橋的。

這個時候的吳春橋,心裡麵已經對那個把自己反鎖在家裡麵的雲霜兒失去信心了,再說他辛辛苦苦撬了一個多小時的門了,他娘的,竟然連一點效果也沒有,自己的那股子強大的**都被折騰的有點不行了。突然,自己在夜總會認識的這個**小麗出現了,吳春橋立刻就想到了一出好戲,自己何不把這個小麗帶到屋子裡麵,當場給這個臭婊子老婆上演一場真實的人肉大戰呢?這樣也刺激那個女人一下,讓她也知道,自己吳春橋並不是真的找不到女人,不管什麼樣的女人,自己總是能占那麼一個窩的,千萬不能讓那個高傲的雲霜兒就以為自己離開她就得餓死。

這樣想著,吳春橋立刻就拉開了自己家的門,這個時候,他把一切的危險都放到了腦子後麵,隻想著自己該如何和這個小麗好好地上演一場人肉大戰。

吳春橋一時間就有些癲狂了,他立刻就把自己家的房門給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還是很漂亮的臉蛋。還沒等吳春橋說什麼話,這個在夜總會上班的小麗立刻就擠進了吳春橋的家裡麵。

一進門,還沒有等吳春橋這個色狼做出什麼動作,夜總會裡麵出來的這個**的小麗立刻就一把樓主了吳春橋的嘴唇,狠狠的吻了過去。吳春橋一時間就懵了,他雖然也知道這個在夜總會做小姐的這個小麗向來就比較主動,但是今天似乎有些太主動了點。難道是自己好長時間沒有慰勞過這個女人了,她一時間就饑渴了?吳春橋一邊應付這個小麗,一邊就趕緊再次把自己家的門拉上了。他雖然被眼前這個夜總會的小麗滿足了一點自己的**,但是這個貪得無厭的吳春橋還真是不打算把那個反鎖在屋子裡麵的雲霜兒給放出去,他倒是想得好,要是雙飛那就是神仙了。

小麗這一抱住吳春橋的身子,立刻就能感覺到吳春橋那個硬硬的東西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肚子上,這個夜總會的小麗一點也不想抵抗這種感覺,相反,她還真是很想吳春橋的東西就這樣的進自己的身體,體會那種放縱的感覺。

很快,吳春橋就和這個小麗放肆的吻了起來,兩個人不敢大聲,隻是喘著粗氣相互**的撫摸著。

這個時候,把自己反鎖在房子裡麵的雲霜兒似乎隔著門聽到了外麵的聲音,她恨敏感,這個事情真的有點像是男女在深吻,雲霜兒的臉色立刻就有些漲紅了,難道這個吳春橋竟然在這個時候招了一個**,這個無賴,神經病啊。雲霜兒這樣想著,心裡麵立刻就有些痛苦了。她不由得用力的捶打著房子的門,“吳春橋,你個畜生,是不是在跟什麼女人在鬼混啊?你真的不要臉!”雲霜兒就是這麼大膽的罵出了聲音來。

雲霜兒的這個聲音雖然不是怎麼驚天動地,但也是很驚人的,這個時候,隻聽見客廳裡麵“啊”的一聲尖叫,這個正在和吳春橋激吻的夜總會小麗立刻就推開了吳春橋的身子,驚慌失措的尖叫了一聲出來。

“姓吳的,你什麼玩意啊?房間裡麵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小麗立刻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顯然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裡麵剛才聽到的那聲怒斥。

“小麗,那裡麵是我的前妻,一個臭娘們,都離過婚了。”吳春橋正在享受著這個小麗的親吻呢,突然被雲霜兒這個叫喊給打斷了,他立刻就有些生氣了,但是一想到眼前的小麗,他有些舍不得發火了。

吳春橋心裡麵明白,這些夜總會的小姐也就是那種沒有掛牌子的雞,她們整天在夜總會裡麵不知道被多少個男玩過了,所以心裡麵開放得很,彆說這臥室裡麵是自己的前妻,就是自己重新找了個女人,這個小麗也不會有什麼生氣的想法,這些女人眼裡麵,男人和女人的那點事情就是交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