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何小強，你他娘的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在市府裡麵想咋樣就咋樣了？是嗎？”劉誌遠說完這個話，又撲了上去，直接拉住了市府秘書長的腦袋，拳頭猛地砸向了何小強的更新請到 >
“啊”何小強立刻就尖叫了一聲，這眼睛一下子就被打的腫了起來，似乎有點充血的感覺。
“你他娘的知不知道，小敏身子不好，你還想強暴她，還好我及時趕來。當然了，我也不會再怎麼打你，何小強，你不要以為張榮就能保得了你，咱們走著瞧，我們現在就去找市委黃文昌書記，看看他怎麼說這個事情。黃文昌書記要是不管，我就給省委雲副書記打個電話，看看你何小強這個市府秘書長還能做多長時間。”劉誌遠說到了這裡，立刻就要扶起小敏走出辦公室。
“彆，誌遠，你彆那樣衝動，我，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你看怎麼樣？”何小強突然間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這個劉誌遠和市委書記黃文昌、省委副書記雲廣利的關係，他何小強也是知道一些的，要不然市委市政府怎麼可能把劉誌遠調去西城區裡麵做區長呢？
何小強說完了這個話，趕緊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緩緩的站起了身子，坐在了小敏辦公室的沙發上麵。
“你想談？那好啊，你說說吧，這個事情你怎麼解決。”劉誌遠一看這個何小強的氣焰明顯的減弱了，這才把懸著的心立刻放鬆了下來。這個時候，隻見何小強一邊歎著氣，一邊就開了口。
“好了，誌遠，小敏辦公室這件事情，咱們都不要說出去了，現在綜合一科沒了科長，我給領導請示一下，把小敏提拔為綜合一科的科長，我的那些事情，你就不要給我向上麵領導舉報了，你看怎麼樣？”何小強話說到了這裡，立刻就有些無奈的看著劉誌遠。
劉誌遠聽了何小強這個話，立刻就憤怒的咬了一下牙齒，“我對你的話不是很相信，不過呢，我可以相信你一次，你先把小敏提拔了，我就不會動你。要不然，你何小強這個市府秘書長是呆不了多長時間的。”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趕緊就帶著小敏出了辦公室。兩個人緩緩的走向了市府門口的車子。
這一到市府門口，守門的武警看到劉誌遠扶著小敏，有些氣喘籲籲的走了出來，立刻就提高了警惕，“領導，裡麵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剛才好像聽到了喊叫聲。”這武警官兵說完了話，目光一下子就盯向了劉誌遠的臉蛋子。
“沒什麼事情，就是小敏科長的腳剛才扭傷了，所以尖叫了幾聲，我扶她去看醫生。”劉誌遠回答完武警官兵這個話，立刻就把小敏扶上了車子。這武警們一聽是科長，趕緊就舉手敬禮。
劉誌遠才沒有管那個武警官兵什麼舉動，這直接就開著車子向著前麵快速的行駛了過去。
“小敏，你現在感覺好點了嗎？”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看了看小敏那有些驚恐的眼神。
“劉區長，我，我是不是很懦弱啊，為什麼這些事情都會發生在我身上啊，你還是給市委黃書記舉報這個何小強吧，他今天沒有得逞，這下一次就不知道了，我真的怕他再來。。”小敏說到了這裡，整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發綠了TXT下載。
劉誌遠聽了小敏這個話，真恨不得自己剛才就出手重一點，把這個何小強打成殘廢呢。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就看他劉誌遠怎麼處理這個事情了。劉誌遠的腦子頓時就一團糟亂。
“小敏，你就放心吧，我今天狠揍了何小強一頓，他以後是不敢再找你麻煩了。要是她在找你麻煩，你給我打電話，我下一次就廢了他。”劉誌遠說這個話的時候，心裡麵的火氣一下子就竄的老高。
“劉區長，我求求你，嗚嗚，求求你給領導們說說這個事情吧，我不想在看到何小強了，要不然你把我調到西城區去吧，我現在真的對何小強有一種恐懼感。加上今天去醫院，醫生說我懷上了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小敏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小聲哭了起來。
劉誌遠聽著小敏那淒慘的哭泣聲，立刻就歎了口氣，“小敏啊，何小強是市府秘書長，張榮市長的大管家，我們即便是給市委黃文昌書記舉報了何小強這個事情，黃文昌書記也不一定幫我們拿下何小強，因為這個事情關係著市委和市委的權力紛爭，到時候張榮市長肯定會站出來保何小強的。”劉誌遠這話一說到這裡，目光一下子就失去了活力。
“上次何小強和白潔在辦公室被人**了錄影帶字，這帶子都送到了省紀委書記那邊了，但是省紀委直接就把這個事情給壓了下去，還把帶子寄回給了張榮市長，張榮市長要我們封鎖了這個消息。由此就可以看出，張榮對何小強這個色狼保護的還是很到位的。我們要是直接向黃文昌書記舉報了這個事情，他也估計也得顧及張榮的感受，把這個事情給壓下去。機關裡麵的事情不是那麼好辦的。”劉誌遠緊接著又來了一句。
“劉區長，那你意思是，我今天晚上的這個事情，就隻能我自己默默忍受了，你幫不上我一點忙了？”小敏說到了這裡，心裡麵對劉誌遠區長的那一腔的熱誠，頓時就消減了很多。
劉誌遠聽了小敏這個話，趕緊就搖了搖頭，“小敏啊，我是要你默默忍受，我現在也在想辦法，我先把你送回家裡麵，這個事情我想跟雲霜兒副市長商量一下，她畢竟是省委雲廣利副書記的女兒，在很多事情上麵，她的話要比我們有用的多，你明白嗎？”劉誌遠趕緊就提到了雲霜兒副市長。
小敏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搖了搖頭，“劉區長，我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我被何小強強暴的事情，也不想讓彆人知道我懷孕了。這兩件事情不管哪一件，都會使我在市府的名譽受損，一旦任何一件暴露了出去，我還不如死了。”小敏這話一說到了這裡，立刻又哭哭啼啼起來。
劉誌遠看著小敏那無助的樣子，直接就把車子停了下來。“好吧，小敏，這樣了，我現在就折回頭去，把何小強給廢了，我要他一條腿，給你做補償。”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眼睛一下子就瞪得圓溜溜的，他那種原始的野性頓時就顯露了出來。
小敏被劉誌遠這個話一說，整個人突然就覺得這樣很不妥。因為劉誌遠現在已經是西城區區長了，作為一個區長，能為了救自己，在市府裡麵打了市府秘書長何小強，那已經是很不錯的了。現在要他做出傻事，廢了何小強，那估計劉誌遠以後的人生就隻能在監獄裡麵度過了。
小敏一想到了這裡，趕緊就抱住了劉誌遠的身子，“誌遠，彆，彆去了，我不想你的前程都毀掉，咱們還是，還是慢慢商量對策吧，我剛才也是一時的情緒失控，先，先回家吧。”小敏頓時就止住了自己的哭聲，她那雙眼睛淚汪汪的望著劉誌遠。
劉誌遠聽了小敏這個話，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地放開了小敏的身子骨。“恩，我先把你送回家，我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何小強她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那就離被免職的時間不遠了，請你相信我，我一定要把這個何小強從市府秘書長的位置上麵拿下去。”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狠狠的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向著小敏住的地方快速的行駛了過去。
劉誌遠一邊開著車子，腦子一邊就快速的旋轉著，解決市府秘書長何小強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小敏肚子裡麵的孩子也是一個重要的事情。現在小敏這樣了，隻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把這個孩子打掉，但又不知道這個小敏內心是怎麼想的。
劉誌遠這越想腦子越亂，最後她乾脆就什麼也不想了，專心開起了車子。一路上好幾個電話打了過來，劉誌遠看都沒有看，他心裡麵緊繃著一根弦。
十來分鐘後，劉誌遠帶著一身破爛的劉小敏，進了小敏的房子。一進家門，小敏立刻就有氣無力的躺在了自己客廳的沙發上麵，估計剛才反抗何小強強暴自己的時候，她的力氣已經用完了，整個人頓時就顯得十分的虛弱。
“小敏，我給你衝點奶粉吧，你現在身子這麼虛，需要補充一點營養。”劉誌遠一邊關好了小敏的家門，一邊就溫和的對著她說道。
“我不喝，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小敏立刻就對著劉誌遠區長倔強的說了一聲，然後整個人立刻就閉上了眼睛，她又小聲哭泣了起來。劉誌遠一看小敏這個樣子，沒有說什麼，他衝起了牛奶。
很快，當劉誌遠把牛奶充好後，小敏已經泣不成聲了，她似乎想起了自己懷孕的事情，這好像比何小強剛才**未遂的事情更痛苦。
“小敏，來吧，喝一點牛奶了，喝了補補精神，你今天晚上都沒吃晚飯吧？”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緩緩的扶起了小敏那嬌柔的身子骨。小敏這一被劉誌遠扶起了身子，立刻就抱緊了劉誌遠，“誌遠，你說說，我該怎麼辦？我肚子裡麵的孩子，是劉明的，那個劉明已經被判刑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小敏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很是痛苦了。
劉誌遠聽了小敏的話，趕緊就把牛奶又放到了茶幾上麵。“乖，小敏，不哭，懷孕是每個女人都必須經曆的事情，你也不要把這個事情看得太重了。我覺得吧，你還沒有結婚，一般碰上了懷孕的事情，最好把孩子打掉，這對你以後的生活會有幫助。你試想一下，要是你想著把孩子生下來，這以後哪個男人還會願意娶你啊？未婚媽媽的生活是很可憐的。”劉誌遠說到了這裡，心裡麵有想到了自己的兒子。
“誌遠，你知道嗎？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我想把他生下來，要是打掉的話，我以後還不一定再會懷孕，我問了醫生了，這打過胎的女人，一般情況下對子宮會有很大的傷害，以後懷孕真的不到了這裡，神色一下子就變得堅決起來。
劉誌遠聽了小敏這個話，心裡麵頓時就有些驚訝了。“小敏，那個醫生是騙你的，趁現在時間還不長，你最好把孩子打掉。你想想，孩子的父親現在在監獄裡麵，你難道等著那個劉明出來和他繼續交往嗎？我懷疑你的神經是不是出問題了？還有，你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孩子是劉明的，不是我的啊？劉明被抓進去後，我和你也有過關係的，也是沒有帶套子的。”劉誌遠直接就問出了這個話。他突然之間覺得小敏這麼堅決的要留下孩子，搞不好這是自己跟小敏的孩子呢。一想到了這裡，劉誌遠的心跳一下子就加速起來。
小敏聽了劉誌遠這個話，趕緊就搖了搖頭，“誌遠，孩子是誰的我心裡麵很清楚，這跟劉明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做過什麼保護措施，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做了保護措施的。劉明被抓之後，我和你也就那麼一兩次，我都戴了子宮帽。所以，孩子不是你的，”小敏說到了這裡，臉色似乎一下子就變得十分冷淡了。
劉誌遠被小敏這個話一說，他剛才心裡麵的那一股子熱情，瞬時就被澆滅了。《 純》
“這樣啊，那我堅決支持你把孩子打掉，你放心，你這去打胎，去的是正規的醫院，不會造成什麼傷害的。以後嫁人了，還是可以再懷孕的，你聽我的，沒錯。”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小敏說出了這個話。
小敏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劉誌遠的話，她的眼睛一直在那裡發著愣，似乎在埋怨著自己，怎麼就那麼不小心，一下子就懷上了孩子呢？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醫院裡麵找醫生，看看醫生怎麼說。你今天看的醫生，肯定是個垃圾醫生，是個騙子，他們看你沒有一點生育經驗，所以才這麼說的。”劉誌遠直接就說出了這個話。
“好了，誌遠，你讓我靜一靜，我現在心裡麵很亂，我不想聽你說什麼了。女人懷孕不比你們男人，你們男人乾完事情，拍拍**就可以輕輕鬆鬆的走人，但是女人呢，要擔心懷孕的風險，要擔心被染病的風險，你以為做女人容易嗎？你根本就不懂女人呢，嗚嗚，嗚嗚”小敏說道了這裡，又哭了起來。
劉誌遠一看小敏又哭了，他有點受不了了，趕緊就上前又抱住了小敏那較弱的身子骨，一邊用手輕輕的拍著小敏的背部，一邊安慰著她。。。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劉誌遠的手機立刻就響了起來，劉誌遠這看了看小敏，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機。
“劉區長，你接電話吧，看看誰打來的，你現在身份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公事比較多，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事情，影響了你的前程。”小敏突然就止住了自己的哭泣聲，她直接就坐直了自己的身子。
劉誌遠看了看小敏那樣子，微微歎了口氣，拿起了手機。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個電話竟然是何小強那個混蛋打來的。劉誌遠直接就把自己的手機關機了，他不想跟何小強再說什麼。
“小敏，你先冷靜一下，想想肚子裡麵的孩子怎麼辦，這幾天你就不用去上班了，我給市府那邊的領導說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你調來西城區。”劉誌遠說到了這裡，臉色一下子就變得溫和起來。
“隨你吧，我好困，我想睡一會兒，你回家吧，有什麼事情，我再給你電話。”小敏突然說出了這個話。劉誌遠看了看小敏的臉色，這個丫頭似乎有些認真了。於是劉誌遠趕緊就點了點頭。他緩緩的出了小敏的家。
從小敏家出來後，劉誌遠想著這一爛攤子事情，心裡麵真的很不舒服。他也不想這麼早回家裡麵去，於是直接就開著車子，向著區政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就在劉誌遠為小敏的事情忙碌的時候，這邊黃金大酒店的宴會廳裡麵，金陵縣和西城區兩個政府部門的人都在拚著酒全文。毛小兵中途把省城建集團的劉靜喊了過來，因為他想著晚上在黃金大酒店裡麵好好的玩女人，所以就找了誌同道合的人了。
劉靜這一過來，立刻就選了幾個重點攻關對象，第一個就是西城區剛剛上任，主管拆遷工作的副區長宋曉年，第二個就是劉誌遠的秘書雲九霄，劉靜和毛小兵把這兩個人灌得酩酊大醉後，立刻就帶上了酒店的房間。
然後就叫酒店的**服務中心叫了四個小姐，毛小兵、劉靜、宋曉年、雲九霄一人一個。這裡麵，毛小兵、劉靜、宋曉年都是結過婚的人，這種事情也都出知道的。所以玩小姐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但是劉誌遠的這個秘書雲九霄，那是老雲家的男丁，他從小就被灌輸的是正統的思想呢，這二十三四歲的人了，還是個處男，彆說什麼玩女人的經驗了，就連牽女孩子的小手都沒有牽過呢。
雲九霄這迷迷糊糊的酒杯扔進了酒店的大床上，他因為喝了酒，所以意識也是比較模糊的。雲九霄聽著自己耳邊平靜的一科，頓時就覺得渾身有些燥熱。他反過來了身子，把自己的上身拖了個精光。
“吱呀”一聲，九霄所在的酒店包間的門立刻就被推開了，雲九霄一下子就聞到了一股子刺鼻的香水味道，這一下子就把他的神經刺激的有些清醒了。雲九霄費力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這才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個隻穿短裙，穿著十分裸露的少婦，這一下子就把雲九霄驚嚇了一大跳。
“你，你是誰？為什麼進，進我的，房間？”雲九霄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這個話，一邊就要坐起自己的身子來，但是無奈，這酒勁還真是大，喝的他雲九霄根本就站不起身子來。
雲九霄還沒有撐起身，這整個人立刻就倒下去了。就在這個時候，這個***立刻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掉，她好像再給雲九霄看著自己那美麗的**。雲九霄這頓時就有些**焚身了。
雖然他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這閒暇時候，那些不好的電影倒是看了不少，雲九霄一邊緊張著，一邊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這個***。
“寶貝，我幫你先洗洗吧。”說完了這個話，這個女人直接就扶起了雲九霄，走向了這個房間的洗浴間裡麵，雲九霄這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這個女人扶進了洗浴間。
沒多場時間，雲九霄就和那個女人滾上了酒店的床單。雲九霄這被小姐緊緊的貼著身子骨，身上的**早就焚身了。他這個時候什麼也不想了，直接就抱緊了那個女人的身子，像個剛剛出生的小牛犢一樣，橫衝直撞，結果，這撞了好長一會兒，就是找不到地方。
這一下子就逼急了抱著她的小姐，這個小姐立刻就用手引導著雲九霄進了身子的要害部位，結果雲九霄這一激動，剛剛進去，立刻就稀裡嘩啦的完事了。這一下子就把小姐給惹怒了，自己還沒有享受一點的快樂，眼前這個年輕的男人就這樣了？
於是小姐直接就推開了雲九霄的身子骨，氣氛的走進了洗手間。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雲九霄這才恍然醒悟了過來，他趕緊就把自己的頭蒙在了被子裡麵，怕是警察查房呢。
正在洗澡間的服務小姐卻沒有那麼緊張，她倒是顯得十分的大方，直接就走到了房間門口，開了門。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小姐走了進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啊？”這個小姐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走到了雲九霄的麵前，想掀開雲九霄的被子。
“彆，彆抓我。”雲九霄一時間就有些害怕了，他失聲喊了出來。這個時候，隻見進來的這個小姐立刻就癡癡笑了笑。“大姐，客人剛才交代了，這個家夥是個處呢，這樣了，我替你給他點紅包，你先出去吧，我跟他再來一下，我這一輩子還沒有見過處男呢，他才搞了一次，我跟他再來一次，嘗不到處男的滋味，嘗嘗二手的處男也可以。。”這個小姐說完話，立刻就掀開了被子，直接撲向了雲九霄的身上。
這年頭，不光是**珍貴了，這處男看來也是很招人喜歡的。雲九霄這第二次，果然沒有第一次那麼的沒勁，這第二次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呢，完事後，他渾身疲憊無力的走出了黃金大酒店。
雲九霄在酒店裡麵享受完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突然就覺得有一種負罪感纏繞著自己的全身，於是他也沒有回家，而是打了個車子，直接回了區府那邊。
雲九霄這一進了辦公室，想到自己這作為男人的寶貴第一次也就這麼沒了，他後悔極了，不由得也有些傷心起來，於是，雲九霄一個大男人也躲在辦公室裡麵小聲哭泣起來。
就在雲九霄躲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麵為失去處男之身傷心的時候，區長劉誌遠已經到了區府大院，他的腦子裡麵全是怎麼對付市府秘書長何小強的想法呢，這也沒有注意到辦公樓上麵還有燈亮著。
劉誌遠直接就上了樓，當他一推開秘書雲九霄的辦公室門的時候，這才發現雲九霄爬在那裡哭泣呢，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劉誌遠一看九霄這樣子，立刻就納悶了，這小敏因為是被強暴哭鼻子，這雲九霄一個大男人，怎麼也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啊？
一想到這裡，劉誌遠趕緊就走到了雲九霄的身邊，“九霄，你這是怎麼了？一個大男人的，在這裡哭哭滴滴的，成何體統啊？好了，有什麼委屈的事情，就來我辦公室給我說，不要一個人憋在自己的心裡麵。”劉誌遠話一說到這裡，立刻就閃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雲九霄被劉區長這個話一說，才醒悟過來，劉誌遠區長來了辦公室，他趕緊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匆忙走進了劉區長的辦公室。“區長，您，您要加班啊，我給你弄點熱茶水去。”說完這個話，雲九霄趕緊就拿著劉誌遠桌上的茶水杯，就要給劉誌遠沏茶水去。
“站住，你剛才為什麼哭了，給我說說，我看是誰欺負你了，你是堂堂的區府秘書，怎麼就哭鼻子了，說吧，出了什麼事情，我給你做主。”劉誌遠一邊看著雲九霄那有些紅腫的眼睛，一邊就嚴肅的問道。
“沒，沒什麼，區長，我就是喝多了點酒，心裡麵有些不開心而已，沒有誰欺負我。”雲九霄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又要走出去。
劉誌遠此時有些納悶了，“九霄，你給我站住，你聽我說，你堂姐雲副市長把你交給我，這說明人家對我放心。你的事情呢，就是我劉誌遠的事情，不管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你先要給我把事情講清楚。我還給你說，我的下屬，從來沒有跟著我做事情，總受彆人欺負的。你出了什麼事情，趕緊說，要是不說，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回去睡覺了。”劉誌遠這話一說到了這裡，整個人的表情一下子就嚴厲起來。
“這個，這，劉區長，既然你要我說，我說了，你可不要笑話我啊。”雲九霄一看劉區長那嚴肅的樣子，趕緊就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好了，你就說吧，這麼大的小夥子了，說起話來還扭扭捏捏，像個大姑娘家一樣，嗬嗬。說吧，我是不會笑話任何人的，特彆是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和下屬。”劉誌遠這個話倒是講的很正義。
雲九霄聽了區長劉誌遠這個話，趕緊就抿了抿嘴唇，他的臉蛋子頓時就漲紅了。“區長，今天毛縣長他們要我喝酒，結果我喝的多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酒店裡麵的房間裡。而且，而且還來了個小姐，這，這我就那啥了，我還是處男呢，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劉區長，你說我這？”雲九霄這話一說到這裡，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嗬嗬，九霄，你真有豔福啊，這第一次就給了酒店的小姐了啊，人家是不是還給你紅包了？嗬嗬，這一定是毛小兵搗的鬼，這個毛小兵，自己風流就算了，還帶著你一起去風流快活，他真的有點不厚道。”劉誌遠區長說到了這裡，立刻就搖了搖頭。
“劉區長，你就彆嘲笑我了，我真的是第一次，以後我都不知道怎麼向我未來的女朋友交代呢，嗚嗚。”雲九霄說到了這裡，立刻就又要哭鼻子了。
“好了，九霄，你是男人呢，這不管什麼第一次不第一次的，又不是女人，第一次代表著貞潔什麼的。不過呢，現在都進入了二十一世紀，這些都不重要了，以後不要跟著他們亂去酒店裡麵搞就行了，那些小姐有的有病呢，你小心給你搞出來個艾滋病啊。好了，去弄水吧，我還以為你被誰給欺負了呢。”劉誌遠聽了雲九霄的這個事情，心裡麵不由得一陣子的輕鬆。他覺得這個毛小兵也真是的，怎麼就盯上了自己這個秘書啊？搞得人家把第一次都獻給了小姐，這真的是有失尊嚴呢。
劉誌遠這想了下雲九霄的事情，突然，思緒有轉向了小敏的事情上麵來，看來今天晚上真的是個多事的晚上啊？劉誌遠想著這些，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頓時就感覺有些疲憊起來，整個人一下子就進入了夢鄉。
“劉區長，茶水來了。”劉誌遠這剛剛睡了一小會，秘書雲九霄立刻就吵醒了他。劉誌遠一看九霄端來了茶水，於是趕緊就從辦公桌上麵爬起了身子。
“謝謝你啊，九霄，嗬嗬，好了，你也不要為自己那啥傷心了，時間不早了，你要不回家先睡覺去吧。我在這裡想個事情。”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拿起了茶水杯子，緩緩的抿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