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聖誕節,《情人》官博選在這一天開博官宣主演,慣常給主演買了熱搜。
初櫻作為戲份重的女二號,根據戲裡的人設也買了個詞條。
#國民初戀的惡女感#這詞條買上熱搜前幾時,配合的是初櫻之前拍的一套圖,她一頭黑長直,穿著黑色連衣裙,化著精致美麗的妝容,臉上沒太多神情,似笑非笑,有一種惡千金的氣質。
一切都很完美,主創和趙文跡這邊想象中的熱搜效應是路人和粉絲一致誇讚初櫻與角色的適配感。
但是,評論裡卻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評論——
"初櫻空降搶了我家晚星寶寶的角色,誰不知道這角色早先程導就要給我家晚星的啊!""之前在南城偶然看到過程導和初櫻私底下飯局,我本來還以為那是個女網紅呢!"
"這事我知道,試鏡選角就在南城,彆人試鏡完就走了,初櫻還死賴著程導吃飯!兩人不會有點什麼吧?"
“程導潔身自好的好名聲都被初櫻給壞了!”
"之前不是說這初櫻是陸承集團掌權人陸寄淮養的情兒嗎?空降不是正常。"“我這還有料,這女的十六歲就玩得很大!”
"她長得是漂亮啊,她爸賭博厲害,這姑娘十六歲時就被他爸賣了,當時一群人呢,見者有份!"
黑料來得突然,本來隻是說初櫻空降搶角色的,這問題不算大,甚至可以冷處理。但現在鋪天蓋地的都是關於初櫻十六歲出來賣這樣的有惡性影響的黑料,讓人始料未及。
網上說得有鼻子有眼,趙文跡都懵了,一邊讓人刪帖,一邊急著要和初櫻交流這事。現在熱搜詞條已經撤了,但是新的關於初櫻的詞條一條接一條,應接不暇。
程駱第一時間在網上發了澄清與表態——【我與初櫻是師兄妹關係,那天吃飯還有她經紀人在,請停止不實傳言!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
但現在所有人的關注點早就不是初櫻和程駱吃飯這事了,而是聚焦在初櫻十六歲的這件黑料上。
所以現在趙文跡要搞清楚這件黑料究竟怎麼回事,當他冷不丁被陸寄淮掛斷電話時,腦子還有點懵,握著手機發了五分鐘的呆,想著初櫻這次該怎麼辦?
“趙哥,趙哥,陸承集團
那邊發通報了!”陳小夷一直在焦心地關注網上輿論動向,她忽然就衝趙文跡喊道。
趙文跡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趕緊拿出手機刷新聞。
現在熱搜第一條已經變成#陸承集團聲明#,他點進去看內容。
聲明很簡單,對初櫻極具有保護性,這是一條粉碎傳言的官宣,全文主旨核心就一條——【初櫻是陸承掌權人陸寄淮的太太,網絡所有不實傳言發布者都將收到陸承集團的律師函,至於為什麼現在才官宣則是因為初櫻不想公開婚訊。】
趙文跡看到這個官宣,鬆了口氣,他就是覺得自己再次被初櫻給騙了,明明他們都是真感情,壓根不是什麼一個億的交易吧!
有了這麼一條官宣,那些陰陽怪氣初櫻靠潛規則上位的料就顯得很可笑了,畢竟,有陸寄淮在,
初櫻要真靠潛規則,那她何至於掌一個女二號的角色?!
至於那條關於初櫻十六歲的黑料就更可笑了,畢竟初櫻要真這麼不堪,陸寄淮怎麼會和她結婚?!何況都沒證據,隻是有人空口無憑胡說八道。
隨著這條官宣,之前初櫻在醫院被拍那事也重新被人提起,但風向已經完全轉變成初櫻和陸寄淮隱婚秀恩愛了。
對初櫻那不多的粉絲來說,塌房是不塌的,十八線女明星最多引起一波輿論和八卦。
初櫻睡醒後,輿論風波已經徹底平息了。當然,她沒摸到手機,壓根不知道有這一場輿論風波。
睜開眼後,她很快又閉上了眼睛,因為陸寄淮湊過來親她的眼睛,動作溫柔又虔誠。“早。”他的聲音有種清晨的清爽,好像不是剛醒來的樣子。
"早。"
初櫻嗯了一聲,抱住他的腰往他懷裡鑽,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
經過昨夜,她覺得他們之間那種純粹的靠一個億維持的關係有了微妙的變化。當然,隻是她覺得。
她覺得他們好像正在談一場戀愛,一場或許沒有結果但依舊甜美的戀愛。她甘願沉溺在裡麵,放縱自己去品嘗。
初櫻感覺脖子裡多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果然多了一根項鏈。是一根鑽石項鏈,吊墜是一枚雪花,純潔美麗得像是阿爾卑斯山的雪。
"聖誕禮物。"陸寄淮湊過去親了親她的鼻子。
/>初櫻笑,眼睛亮晶晶地抬頭看他: “我可沒有準備禮物給你。”
"那給我一個吻?"陸寄淮笑著調侃,把臉湊了過去。
初櫻想了想,親了一下他的臉,在他欲求不滿地看過來時,義正言辭道: “沒刷牙,不親嘴。”
今天是聖誕節,初櫻一天都被陸寄淮安排得滿滿的。他們坐火車去了蘇黎世,那兒聖誕節的氛圍很濃。蘇黎世大教堂有人正在辦婚禮,路過的時候,陸寄淮牽著她的手進去觀禮。
婚禮總是令人感慨,當新郎看到新娘挽著父親的手朝他走去時,眼眶通紅,瞬間就捂著嘴哭了。
初櫻忍不住笑了,偏頭想和陸寄淮說話,卻看到他望著那一幕怔怔出神,英俊清雋的臉上沒有太多笑意,仿佛沉浸在某種情緒裡不能自拔。
她忍不住扯了扯他的袖子,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麼?”
"在想我們的婚禮。"陸寄淮的聲音低沉,在婚禮進行曲的背景樂裡,十分動人。
初櫻知道他又陷在他自己的妄想症裡了,便笑著問他: "你還記得我們的婚禮是什麼樣的?"
“我們的婚禮……”陸寄淮低聲喃喃著,忽然伸手按了按太陽穴,似乎有些頭疼的痛苦,他的臉色都有些白。
初櫻臉上的笑意瞬間淡了下去,變成了擔憂,她扶住陸寄淮, "你怎麼了?頭疼嗎?"陸寄淮抬起蒼白的臉看著初櫻,伸手將她攬進懷裡。緊緊的,就好像鬆一點手她就會離開一樣。
他說: “我忘了我們的婚禮,想起來就頭疼,你能跟我說說當時的場景嗎?”陸寄淮沉緩的聲音透著濃濃的失落與傷感,英俊的臉上那濃黑的劍眉緊緊皺起。
這還是初櫻第一次向陸寄淮描述根本不存在的、幻想中的場景,她覺得自己不擅長去妄想這些。“我們的婚禮……”她頓了頓,一時卡殼。
但她抬頭看到陸寄淮漆黑深邃的眼裡都是期待,餘光又看到了麵前這場婚禮,努力幻想了一下,道: “我們的婚禮辦得很低調,隻邀請了至親好友來參加,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