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娘。”她扒拉他的手。
“哦,你娘現在可沒空理你。”他挑眉,尾音拖得很長
……
“娘。”楚臨淵叫道。
南笙進了他屋中,剛好一抹斜陽落進屋中。
“怎麼,叫我過來做什麼?”她問道。
“沒事就不能請你過來坐坐。”他挑眉。
“哦,請我過來坐坐,茶都是冷的。”
“是有件小事問你。”他輕咳一聲。
南笙卻又不急問他,在她指間,茶杯轉了一下。
錚得一聲,發出一聲清脆的瓷器。
楚臨淵倒也不尷尬,“你也知道,師伯現在對我敵意很深,我們一直這樣敵對也不是辦法,我是想問,我們的關係可不可以有些變化?”
“你想怎麼變?”
“他現在這麼敵視我,不過是以為我是他情敵之子,所以對我恨不能除之而後快,可若是他才是我爹呢?他以為的。嗯,我這樣說你能理解嗎?”他笑道。
那雙微翹的丹鳳眼,像極了南笙的眼睛,一時風華無雙。
這是他本來的臉,有求於他娘,自然要投其所好。他娘是顏控,一張好看的臉,在她這裡總能討得到幾分好。
這也是他二十年來,和他娘鬥智鬥勇多年,總結出來的一條鐵律。
“我倒是聽出了你話裡有話,你說了這麼多,無非是想問我當年和你師伯睡過沒有?”
楚臨淵哂笑,“你可以說的更含蓄一些,不用說的那樣直白,如此反倒是不美了。”
南笙輕笑一聲,“呐,你還真是為娘的好大兒啊!”
“娘過獎了。”楚臨淵笑道。
這張臉倒真是比他那副路人臉有殺傷力多了,每一處都是經心雕琢,恰到好處。多一分,少一分,便都不算好了。
旁人單單對著這張臉,就叫人臉紅心跳了。
“其實有件事你倒是沒有想錯,我懷你的時候占著身體的是你師伯。”
“那爹他知道嗎?”
“當年你爹被催眠後不記得之前的許多事了。他像是一張乾淨的白紙,一切負麵的記憶和情緒似乎都隨著你師伯的沉寂而沉寂。你爹他隻記得自己在神醫穀學藝的那段時日,也忘了我們之前相處的那段時日。”
南笙緩緩開口。
當初,他的兩重人格彼此爭鬥,楚衍占了上風,但他足足昏睡幾個月才醒。
“所以他這些年一直以為我是彆人的兒子。”楚臨淵挑眉,他覺得有些荒唐。
“我會這麼蠢嗎?”
“那你後來又是怎麼和他說的。”
“我說孩子是他的。”
“他怎麼敢信啊!”楚臨淵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他爹是傻子嗎?那種事難道自己不清楚嗎?
楚臨淵:“……他就從來沒懷疑過。”
“或許吧!”她低低笑了一聲,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笑話,“你爹他啊,心思深得很。”
趁著天氣暖和,暖風和煦,楚臨淵讓燕歸南出去透透風。
一行人漸漸向花海方向而去,魏荀稍顯心不在焉,四處逡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