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顧淮屹眼神銳利，仿佛能窺視到人的內心。
後來直到阮意綿見識到他三招製服過來搗亂的橫肉大漢時才對他改觀。
“咳咳。”顧淮屹咳了幾聲，向前走了幾步，成功引起了白晨的注意。
“淮屹？”白先生挑眉，有些驚訝他會在這裡，“真奇怪，之前喊你幾次你都不來跟我敘舊，今天倒是勤快。”
“對了小綿，你媽媽讓我給你換個教練，但我這一時半會兒沒有合適的，我看這樣，先讓淮屹教你，他的水平我可以跟你保證不用擔心，他教你的防身術也肯定適用。”
“你說呢淮屹？幫個忙。”
顧淮屹點頭。
“行，那就這麼定了。”
不等阮意綿反應，白先生直接拍板。
“我今天突然有些急事，淮屹，小綿就交給你了，好好教昂。”
出門時，白晨不放心走到顧淮屹身邊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知道你訓練嚴，悠著點，彆把這小丫頭嚇壞了。”
＊
半個小時後，阮意綿虛脫地躺在地上，發絲濕漉漉的貼在臉上。
訓練時的顧淮屹仿佛變了一個人，之前幾乎模糊的記憶又重新在腦海中浮現。
和顧淮屹的訓練比起來，她前麵幾次就是小孩兒過家家，小打小鬨。
“起來。”顧淮屹蹲在她身邊，朝她伸出手。
“不！我不練了！”阮意綿拖著沉重的身子向他反方向挪了挪，她錯了，教練長的帥也不會讓她對這裡有一絲熱愛。
回去她就要跟阮女士好好談談，不練了！反正她是運動白癡，學多久也沒用。
顧淮屹微歎口氣，向前一步，阮意綿見狀又往遠處挪了挪。
“……”
“今天不練了，我是想讓你起來活動活動。”
“……真的？”
“嗯，訓練也要循序漸進，你才剛入門，能堅持這麼長時間已經很棒了。”
雖然知道這是客套話，但它是從嚴厲的顧教官嘴裡說出來，阮意綿還是很受用。
顧淮屹拉她坐在椅子上，他蹲在地上給她示範，“運動完不能立刻躺下，要先拉伸肌肉，就像這樣。”
阮意綿學著他的樣子胡亂按著，心思早已飛到雲外。顧淮屹垂著眼睛，纖長的睫毛微微卷起，一顫一顫。
一個男生，睫毛竟然比大部分女生還好。
看出阮意綿的漫不經心，顧淮屹抬頭想要提醒，對上她直勾勾的目光。
阮意綿有種被抓包的心虛，慌忙移開視線。
訓練結束已經是下午四點。
阮意綿整理好儀容儀表從武館出來手機顯示即將接近五點。
“回家嗎？我順路送你？”顧淮屹後腳也從武館出來。
阮女士不在家，今天累了一天也懶得回家做飯，阮意綿搖搖頭，“我準備去東塔那邊的商業街吃飯。”
“顧教官要一起嗎？”
本來是隨口無心的一句客套話，以為顧淮屹不會答應，結果阮意綿聽到他說：“好”。
＊
東塔商業街後麵的街道是朝舟最出名的一條小吃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