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的未來,不可限量。
他如果保持這個勢頭下去,絕對會成為當世最頂尖的強者!
就在此時,坐在暗鴉上的蔣新言聽到了低沉的男音。
“新言,來我竹屋。”
這是路朝歌的傳音,唯有她可以聽見。
然後,墨門護山大陣便被打開了一角,以供蔣新言進入。
實際上,蔣新言是有護山大陣的出入令牌的,但這不是護山大陣每幾個月都會擴大與加強嘛,導致令牌也要每幾個月換一次。
簡單點說,在路冬梨的操作下,以前的鑰匙,可打不開新加的鎖。
此時的路朝歌,已離開了妹妹的臥房,回到了自己的竹屋。
路冬梨站在窗旁,遠眺了一眼路朝歌竹屋的方向,貝齒輕咬紅唇,忍不住道:“臭哥哥!”
於她而言,蔣新言已經算是很符合她心意的嫂嫂人選了。
但有些時候,心裡還是會不是滋味。
“嫂嫂果然是一種讓人沒法完全喜歡起來的生物啊。”路冬梨在心中感慨著。
………
………
暗鴉很快便在竹屋外降落,蔣新言跳下暗鴉,然後讓它自己去密林內找地方歇著。
暗鴉看見路朝歌,立馬飛走了。
蔣新言看著竹屋外站著的那個讓她日思夜想的黑袍男子,完全挪不開目光。
路朝歌衝他伸出一隻手掌,蔣新言向前幾步,然後很自然的牽上。
二人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也都沒有說話,隻是走進了屋內,在長椅上並排坐下。
“你破境了,看來最後一次觀想《春秋》,效果很好。”路朝歌對蔣新言道。
短短的時間內,等級提升到63級,很不容易了。
這說明《春秋》真的算是一件神物,對修行者幫助極大。
蔣新言點了點頭,道:“這次的收獲的確比前兩次大。”
路朝歌微微一笑,道:“說說看,有了什麼感悟,我看看能不能給我也帶來啟發。”
蔣新言聞言,立馬認真了起來。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她也的確很願意向路朝歌分享。
所以,她開始很認真的說起了自己的感悟,但說了大概一分鐘後,他發現路朝歌隻是在歪頭看著她,完全沒有認真在聽。
蔣新言正欲氣惱地瞪他一眼,紅唇便被堵上了。
雙唇分離後,路朝歌低聲道:“大道果然很無趣。”
說著,感受著蔣新言略微急促一些的鼻息,他便開始繼續攻城略地。
蔣新言閉上眼睛,雙手微微向後縮了縮。
這個平日裡清冷到了極致的女人,臉上在染上紅暈後,倒是會少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冷。
天女也是會跌落神壇的。
她輕輕推了推路朝歌,以示拒絕,但卻沒有推動。
當男人抬起雙手,且觸碰到衣服時,那便是【拒絕】二字去掉了手字旁和絞絲旁。
倒是窗外的雨聲,遮掩住了蔣新言偶爾發出的輕微嚶嚀。
在收取了點利息後,二人相擁的身體緩緩分開,路朝歌看著不敢與她對視,略顯羞態的蔣新言,隻覺得有些有趣。
有著愛意,也有著徒弟欺負師父,學生調戲老師的得意與禁忌。
更主要的是,堂堂第六境的槍修,氣息已經有點不穩了。
這會顯得更加迷人。
喜歡你臉紅的樣子,更喜歡你氣喘籲籲的模樣。
蔣新言開始強行尋找起了話題。
在這方麵,她可沒什麼經驗,會緊張,會羞澀,會有很複雜的情緒。
大多數人都是這樣的狀況,哪怕是“學識豐富”的洛冰,也隻是理論大師,真的操作起來的時候,可能也會有點不知所措。
就算她在路朝歌這裡,是個想要中心被灌滿奶油的泡芙,最多也隻會笨拙的配合,進行一番“學以致用”。
她也就喊“爹爹”的時候,會格外得心應手。
蔣新言看了一眼窗外即將散去的巨劍虛影,道:“朝歌,你是今夜又有什麼突破嗎?”
路朝歌點了點頭,故作輕鬆與淡然地道:“劍意與本命神通,都達到了第六層。”
“啊!”這讓蔣新言不由心驚。
劍意與心劍第六層,再往上便是可怕的第七層了。
要知道,春秋山宗主衡音的槍勁,也隻在第七層。
唯有聖師,是第八層之境。
“對我的突破很驚訝?”路朝歌問道。
蔣新言點了點頭。
這等消息,若是傳到外界,會讓很多大修行者覺得汗顏的。
她看得出來,路朝歌已穩固在了第五境一重天。
而實際上大部分這時候的大劍修,劍意層次還極低呢。
路朝歌看著她的模樣,歪嘴一笑,然後直接一把將她環抱起來。
既然你來了,那麼,今晚的突破瓶頸,還不夠。
他自己原先的預估就是,人物等級相差10級左右的時候,就差不多可以破防了。
如今雖然蔣新言又升了兩級,但是路朝歌實力也於今晚有了巨大的飛躍。
蔣新言本想推一推他,但手在伸出後,也便作罷了。
她屈指一彈,彈滅了靈燭的燭火。
這便是她最後的掙紮。
修行者早已可夜間視物,其實無礙。
這隻是她在以另一種形式,舒緩自己罷了。
緊接著,她便緊閉住了雙眸,然後身體也逐漸緊繃。
路朝歌徐徐圖之,掌握著節奏,開始繼續攻城略地,不斷的進行入侵。
外袍——內衫——褻褲——
水利工程要先做好。
今夜他的野心,可不僅僅是跨境界,還要跨點其他的。
他跨起了師父修長順滑如白蟒般的雙腿。
在覺得合適的時候,路朝歌變成了一個十足的孽徒。
挺身而入,頂撞師父。
——夜深人不靜。
正如詩詞寫道: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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