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與夏璿,安然無恙的從朱品住處的陣法中走了出來。
“張堂主……好可怕呀,裡麵那個陣法師凶巴巴的……幸虧張堂主你來了,不然,我跟我家公子,就要被那個怪老頭弄死了。”
夏璿一邊說,一邊用手拍打著胸口,顫顫巍巍的。
張濤一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走了上前,看著雲昊,道:“沒事就好,走,回光明堂。”
這時。
陣法內,傳來一聲厲喝。
“張濤,老夫今日就不與你計較,但老夫把話放在這裡,從今往後,你們光明堂的人,若是再來招惹老夫,老夫絕對不會客氣,彆以為你拿整個光明堂來威脅老夫,老夫就會怕了你,給我滾!”
可那秦夜叉看著這一幕,卻不答應了!
她身形一閃,擋在了張濤,雲昊,夏璿的前方。
“雲昊,你下狠辣手段,重傷我孫侄女秦魅,又對我的侄孫秦越動了殺心殺意,你冒犯秦家,冒犯朱陣師,還偷學朱陣師的陣法,若讓你就這麼走了,以後,我們的臉麵往哪裡擱?!”
秦夜叉一臉憤怒表情,盯著雲昊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同時目光一直瞥著朱品的院子,顯然,她是想引起朱品的注意,讓朱品改變決定。
張濤冷哼一聲,道:“我要帶雲昊回光明堂,秦夜叉,你確定要攔著?”
秦夜叉:“張堂主,就算你以身份來壓我,我也不會讓步,這件事,雲昊必須要給個交代!”
張濤冷冷一笑:“滾!”
話音落下,抬手一巴掌掃出。
掌勁雄渾,轟的一聲,便將秦夜叉打的身體如彎弓一般倒飛了出去。
“誰敢攔,就儘管試試看!”張濤神色冷厲,氣勢霸道。
秦夜叉看張濤帶著雲昊離去,一邊吐血一邊站了起來,她是不敢再攔張濤了, 她奮力衝到了朱品的院子門口,哭喊道:“朱陣師……秦越是我的侄孫,也是您的唯一弟子啊……您可一定要為這個苦命的孩子做主啊……”
下一刻。
一道身影,從院子內飛了出來。
其實是被丟了出來,砸向秦夜叉。
秦夜叉心中一驚,嚇得急忙後退數步。
“砰!”
沉悶的聲響發出。
秦越的身體,砸在地上,又滾了好幾圈,滾到了秦夜叉的腳下。
“越兒……越兒……”秦夜叉急忙呼喊,蹲下身,用僅剩下的一條手臂將昏迷不醒的秦越扶著坐在地上。
“朱陣師……這……這是為何?”秦夜叉滿臉的難以置信,大喊。
“哼!”
充滿怒意的冷喝聲,從院子裡傳來出來:“一,秦越不是老夫的弟子,老夫隻是看他天賦不錯,稍加指點。
二,如此廢物,簡直丟儘了老夫的臉麵,從今往後,他若再出現於老夫麵前,老夫見一次打一次!
三、秦夜叉,收起你那點小心思,彆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算盤,回去告訴指使你的人,老夫不是傻子,老夫不會當你們手中的棋子,你們要怎麼鬥,那是你們的事,如果以後還有這種想要利用老夫的算計,那就彆怪老夫不客氣!”
秦夜叉愣了一下:“朱陣師……您肯定是誤會了什麼……”
“滾!”
朱品的怒吼聲響起。
下一刻,一股雄渾的陣法之力從院子中猛然衝出,又是轟的一聲,便將秦夜叉與秦越掀飛了幾百米開外。
兩人的身體砸在地上後,又滾了幾十米!
秦夜叉滿身是血。
她的表情無比難看!
她可是飛影堂的副堂主,在武殿擁有極高的地位。
可昨天,她被田不歸一劍砍掉了一條胳膊,想要血肉重生將手臂長出來,起碼得十天半個月。
今天,又被張濤一掌打的肋骨斷裂,五臟六腑大出血,然後緊接著又被陣法師朱品的手段打飛了幾百米……全身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
再加上她侄孫女秦魅,還有侄孫秦越的事……
他們秦家在武殿,是非常體麵的家族,可短短兩天時間,便接連慘遭羞辱!
可想而知,從今天開始,秦家在光明境,將會淪為無數人眼裡的笑話!
而這一切,都跟雲昊有關!
若不是因為雲昊,自己何至於如此淒涼?
“雲昊,我一定會將你扒皮抽筋,碎屍萬段!”神色無比猙獰的秦夜叉,用僅剩下的一隻手拎著半死不活的秦越,以最快的速度離去。
實在是沒有臉慢慢走了……
另外一邊,副殿主嚴泉,還有飛影堂的堂主歐陽照,以及狂刀堂的堂主劉青,三人依舊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