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昊以精神力印記,將一部分陣法圖傳給了朱品,而他自己也將負責一部分陣法的布置。
此時在血祭整個江北城的力量,與當初血火魔教那個血娘子血祭北寒郡的力量,雖然相似,但又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血娘子血祭北寒郡城,是依靠陣法。
而血祭江北城的力量,並非陣法,而是某種強大的邪道法寶!
所以,欲要中斷這一場血祭,便跟破陣沒有半點關係,卻可以通過陣法來處理當前這種局麵。
換一句話說。
其實,以雲昊與朱品的個人戰力,也隻能依靠陣法來解決了。
…………
江北城內,最中心的廣場。
一根根柱子,插在廣場上。
總共三十五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掛著血淋淋的人。
這些人,便是被抓來的武殿鎮魔衛,他們每一個,都被斬斷了手腳!
即便每一個鎮魔衛,都是實力不弱的修煉之人,但他們本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們的氣血又被吞噬,現如今,都已經處於徹底死亡的邊緣。
一個戴著血色鬼臉麵具的家夥,帶領著一批戴著青色鬼臉麵具的護衛,正站在廣場上,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
這血色鬼臉麵具之下,自然就是大夏古國當今的夏皇。
雖然,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能保證這件事不會曝光,但依舊還是隱藏了身份。
等解決了張濤,再將麵具丟在張濤身上,可以考慮給江北城留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活口當做人證,便能更好的把這一盆臟水,潑到武殿的頭上去!
而到時候,他就是斬殺惡徒張濤的英明夏皇!
他已經快要等不及了。
迫不及待想要一展雄風!
聚血天珠已經吞噬了足夠多的精血,為他帶來了無比強大的力量,他此刻的戰力,已經達到了法相巔峰的層次。
這也是聚血天珠的極限了。
隻要江北城內的人還沒有全部變成乾屍,那就還有源源不斷的氣血補充進入他的體內,可以供他肆意消耗!
這時。
空間裂開。
一道刀芒劈斬而出,朝著夏皇斬去。
夏皇露在血色鬼臉麵具外的一雙眼睛,爆發出激動的光芒。
終於等到獵物上鉤了!
他冷哼一聲,抬手一抓,硬生生以手掌,抓住了這霸道的刀芒,將刀芒給捏爆!
緊接著。
憤怒的張濤,提著刀,出現在了廣場前。
看著眼前的畫麵,張濤的胸膛都在劇烈起伏,一雙眼睛中,似有火焰要噴發而出!
“嘖嘖,武殿張濤,你總算來了,比我預料中的,要晚了一點,而且,你讓我很失望,你太弱了,弱小到連讓我想要認真起來的興趣都沒有!”
夏皇的眼睛,盯著張濤,極為得意的光芒在閃爍。
一直以來,在大夏古國所有人的認知裡,他這個夏皇,就是純粹的樣子貨而已。
哪怕之前的張濤,隻是武殿光明堂的堂主,在天下人的心中,張濤的威望,也比他要高。
尤其是,屠魔之戰後,張濤真正的戰力顯露,又晉升為武殿副殿主,聲望方麵,堂堂夏皇,比張濤不知差了多遠!
今日,他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一把了。
張濤神色凝重。
方才那一刀,他可不是試探,而是含怒一擊。
結果,卻被這個戴著血色鬼臉麵具的家夥,一手直接捏碎。
這份戰力,儼然已經達到了法相境巔峰的水準!
“如此歹毒的血祭之法,與血火魔教的一些魔功手段,倒是完全契合,但你不是血火魔教的人!”張濤說道。
夏皇冷笑連連,道:“何以見得?”
張濤:“雖然,血火魔教的人都是蛀蟲禍害,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血火魔教那一群核心成員,身上都有一種屬於強者的氣勢。
可我在你身上能夠看到的,隻有一種小人得誌的暗自竊喜,像極了市井的潑皮無賴一般,猥猥瑣瑣!”
夏皇聽完張濤對他的評價,頓時火冒三丈。
這是他的痛處!
無數人在私底下,都這樣評論過他。
他今次如此迫不及待的便帶著聚血天珠離開大夏皇城,親自來殺雲昊張濤,就是想要證明力量,改變世人眼中對他的這種印象。
可即便他現在通過聚血天珠,掌握了可以碾殺張濤的實力,但張濤……依舊這樣評價他。
“張濤,你給我去死!”
夏皇咆哮一聲,雙手猛地攤開!
頓時,恐怖的血光,從他的手掌中迸發而出,眨眼之間,他的雙手便好似托舉著一片血海汪洋!
夏皇攤開的雙手,托舉著這一片血海汪洋,狠狠的朝著張濤所在的方向一按!
“轟隆隆!”
血海汪洋,碾碎了一大片的空間,壓向了張濤!
“刀山煉獄!”
張濤暴喝一聲,法相迸發!
刀山煉獄法相,強勢迎擊壓落而下的血海汪洋。
霸道的刀氣,從刀山煉獄之中爆發激射,密密麻麻,無窮無儘,將這血海汪洋撕裂出一條條口子!
夏皇低吼:“武殿張濤,亦不過是廢物一個,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