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在上一個副本之後的間隙、與本次副本裡, 林槐都獲得了不少成長。然而他的性彆、年齡與名字, 都並未發生改變。
然而, 出於一種儀式感, 林槐依舊點開了自己的個人信息麵板。
姓名:林槐(暫時)
性彆:儘管和男人談戀愛,但還是一個男人
年齡:20歲
陣營評價:愉悅
當前身份:中級場玩家
經驗值:7000/10000
距離下一個等級:3000
當前通過副本數:7
副本7 四時四美圖, 評價SSS
榮譽稱號:愉悅醜角
當前開發度:9(*)
稱號開發度得到增加這點, 並不出乎林槐意料。雖然在這個副本中, 他的連環爆炸與體術技能都未得到運用,然而在夢境偷取方麵, 他的確是進行過一點小小的努力。
他毫不意外地點進了夢境偷取界麵,在之前已有的幾個小技能之外,他又多出了一個新的功能——夢境融合。
所謂夢境融合,便是像捏橡皮泥一樣,將兩個不同人的夢境捏在一起,從而實現夢境的互通。林槐認真研究了一番,意識到如果能將兩個做著有關彼此的春天的夢的人的夢境捏合到一起,一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當然, 比起為這兩個人做月老, 林槐更想看見他們因體位不合、○癖不合,而露出驚恐的眼神……
除此之外, 令他困惑的是,他的另一點稱號開發度來自於“角色扮演”。
基於林槐從不喜歡靠腦子(而是靠騷操作和)度過副本的本質, 對於這個能夠模仿他人思維模式的技能, 他從來都是把它放在那裡落灰。然而這一次, 他竟然因為在菊莊的周盈之夢裡扮演周盈,而獲得了全新的開發度。
林槐露出了“奇怪的知識上升了!”的表情,並點開了屬於角色扮演的技能樹。
在角色扮演的技能樹下,一個小小的方框已經亮起。
支線技能:聲音模仿
“你們這些人不要老是把聲優和角色聯係在一起啊!”
技能描述:你將可以模仿你所聽見的任何人的聲音……又或者,任何生物的聲音。模仿時間長度取決於你的綜合素質能力。
備注:該技能無法模仿笑聲,你笑起來,就不像它了。
“模仿聲音……便攜式蝴蝶結變聲器?”林槐思索著,“既然任何人的聲音都可以模仿的話,那麼接下來,如果我不小心聆聽到了舊日支配者的聲音……是否也可以對此加以利用?”
想想看,假如下次再遇見與之前自己在惡靈人魚島上相似的遭遇,林槐便可站在大紅樓頂上,一展歌喉,然後……
所謂的惡靈人魚島,便會變成觸/手章魚島了,光是想想那個場景,林槐都有些小激動。
係統:……
林槐:“啊,突然好想康康。”
接著,他看了看自己包裹中目前所有的財產,其中包括:
一,裝備:傷害自己的手套;開幕雷擊。
二,功能性/道具:不能遮頭的隱形雨衣;潤三的文具套裝(紅筆,黑筆,橡皮擦,筆記本);恢複類藥具大力。
三,技能:維修的技巧(綠色),逆言靈,沉默的十五分鐘,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除此之外,還有兩個危險警報器和一個危險項鏈。
在這次遊戲中,他再次獲得了兩個A級支線獎勵。然而他並未在這次的支線劇情商店裡發現任何使他感興趣的東西,於是隻好暫且養成了儲蓄的習慣。
他的戰利品還包括從副本中搶奪出來的《薄命錄》。當他翻開《薄命錄》後,其中的道具信息再次浮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道具名:《薄命錄》
屬性:紅色道具
【該道具為鬼怪類道具,極為危險!!請玩家謹慎使用!】
“這本冊子裡記錄了四隻厲鬼的生平與殘魂,每一行一列,都由充滿怨念的鮮血所撰寫。”
“玩家可用筆在上麵撰寫問題,與冊中厲鬼進行對話。四隻厲鬼將被隨機地召喚出來,並回答玩家所有問題……除了它們的死因。”
“當《薄命錄》與四美圖同時存在時,玩家可以通過獻祭自身鮮血,召喚出四隻厲鬼,並要求其為自己作戰。厲鬼作戰時,消耗的不僅是你的鮮血,還有你的……生命。生命的消耗量,將由你本身的綜合素質所決定。如果你的實力高於厲鬼,那麼將被消耗的,隻有你的血液。”
“消耗生命啊……”林槐仔細研究著這個冊子的使用方式。
冊子上說,越是意誌堅定、能力強大的人,在召喚鬼物時所消耗的生命量越小。對於一個初出茅廬的人來說,使用一次這個冊子,都會要了他的命。然而對於一個強者來說,他召喚一次厲鬼,或許隻會消耗他一秒鐘的生命。而對於林楚二人來說……
這就純粹是一件白票的好事了。
林槐不費吹灰之力便獲得四個打手,心情極度愉悅。他思考片刻,突然想起一件事,並掏出自己的22張卡牌中的一張。
卡牌上的顏息閉著眼,似乎在沉睡。
他看了眼被自己踢到牆角的、傷害自己的手套、不停尖叫的兩隻鬼怪警報器和像個暖寶寶一樣的鬼怪警報項鏈,最終看向卡牌,露出了微笑。
顏息從睡夢中醒來。
他似乎已經完成了對顧北辰屍體的吸收,身上紅衣的紅色也變得更為凝實。林槐能感覺到,他的實力已經又發生了進一步的增強。
如今,他能同時控製的人類的影子的數量,增加到了五個。他不僅能夠操控影子改變形狀、進行捉人,並能夠對人類起到麻痹效果。
顏息看著林槐,又看了看這個係統空間,似乎有些茫然。林槐拍拍他的腦袋道:“把牆壁那幾個東西帶上。”
顏息聽話地走向牆邊,將項鏈、警報器、雨衣和手套一同帶上。一手握著一隻瘋狂尖叫抖動的警報器,他的表情更加茫然了。
他渾身上下都寫著“我們到底要乾什麼”這幾個字。林槐對他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