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丈夫吧?”
喬橋收回了手,問道。
“丈夫?不,我沒有結婚,一直都是一個人。”
安田純子疑惑地反問道。
“她在正常情況下是不會認為自己有丈夫和女兒的。”
工藤護士在喬橋耳邊低語道。
“這樣嗎,我看記錄,你當時骨折之後無法走路,是被人送來醫院的,送你來的是誰?鄰居嗎?”
喬橋又問了一句。
“當然是我的丈夫送我來的。”
安田純子理所應當地答道。
“?”
一旁,亞梨子瞪大眼睛,不敢多說什麼。
“你剛才不是還說自己沒有結婚,一直都是一個人嗎?”
喬橋追問了一句。
“不,我有丈夫,他原本是我的一個客戶,在一次合作之後,我們留下了聯係方式,然後他約我出來看電影什麼的,逐漸就熟悉了,交往了一年之後,我們就結婚了,我也辭職成為了全職太太。”
安田純子語調平穩地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你與丈夫結婚之後,才從公司辭職的?”
喬橋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但一旁,工藤護士卻有些驚訝地看著喬橋。
這個人,竟然和精神病人毫無障礙地交流著。
到底是誰有問題?
“對啊,不然我哪裡來的收入養活自己,外貿公司的收入還不到六百萬,怎麼能夠我活七年的,那些警察難道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
安田純子頗為不屑地說道。
“確實。”
喬橋也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
“?”
亞梨子愣了愣。
老師你不要被帶進這個精神病人的節奏裡啊。
“那你的丈夫為什麼都沒有來探望過你?”
喬橋又問道,他手裡是之前工藤護士拿來的探望記錄,其中並沒有安田純子丈夫或者女兒的記錄。
“他來過,來過幾次,最近倒是沒來,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他以前來的時候,還會送我花呢,就插在房間的花瓶裡。”
安田純子不假思索地答道。
喬橋回憶了一下,安田的桌旁,隻有一個空瓶子,並沒有花。
“唉,可能是和我最近做的噩夢有關吧。”
安田純子忽然又哀歎了一聲。
“對了,噩夢,據說你最近經常做噩夢,能夠說說是什麼內容嗎?”
亞梨子覺得不能再和精神病人討論腦補的設定,便趁機轉移了話題。
聽到亞梨子的話,安田純子的眼神稍稍黯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