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要回報?”沈妍妍看他,“哪有這樣的道理。”
“怎麼沒有道理?”陳蘊賢輕笑道,“這人可是妍妍不喜歡,我才攆走的,妍妍怎麼也得補償我的損失吧。”
沈妍妍麵上一紅,“沒有補償!”
“你想耍賴?”
“明明是你耍賴!”
“好,我耍賴就我耍賴,妍妍真不給?”
“給什麼?”
“補償啊。”
“沒有!”
“嗯?”
“你乾什麼?”
“妍妍不肯給,那我隻有……自己來拿了。”
“你……不行!”
鬨到半夜,兩人一身熱汗,沈妍妍瞪他一眼,“合該叫外頭的人知道,你是個道貌岸然……”
“道貌岸然?”陳蘊賢傾身,“說下去。”
沈妍妍抿抿唇,“哼。”
“我不鬨你了,說唄,我又不會打你。”陳蘊賢輕笑道。
沈妍妍麵上通紅,“無恥!”
她翻個身,“我累了。”
“清洗乾淨再睡。”
“我不想動了。”
“我抱著你去清洗。”
“你又想使壞。”
“我沒有。”
“你有!”
陳蘊賢將人抱起來,“你說有……那就有吧。”
沈妍妍:“……”
臉皮太厚了!
次日一早,沈妍妍毫無疑問的起來遲了。
也幸虧陳家沒有晨昏定省的規矩,否則她的臉都丟儘了。
饒是如此,沈妍妍被幾個丫鬟伺候洗漱時,麵上也是臊得慌。
碧琴這幾個大丫鬟,是打小就伺候沈妍妍的,見沈妍妍與夫君感情好,也覺得開心。
新婚這幾日,鬨得確實厲害,不過隨著春闈的日子越來越近,陳蘊賢夜裡也安分多了,最多一兩次便放過她。
倒是沈妍妍,仗著他想早些歇息,次日晨起好讀書,沒少逗他。
但……也是自食惡果。
鬨了兩個晚上,沈妍妍也老實了。
兩個晚上足夠她明白一個道理,床上的男人撩不得。
展眼到了春闈開考之日,陳蘊賢收拾了東西去了考場,連日不在家。
春日裡,氣候也冷,沒有了暖床的人,沈妍妍夜裡一個人睡,著實有些冷。
春闈考三場,一場考三日,統共九天,從初九開始。
貢院是二月十九日早晨開門,陳蘊賢一身輕鬆的坐著馬車回來。
不過會試也挺費神,陳蘊賢回府之後,洗了個澡,換下身上的衣物,便睡了個昏天暗地。
到了一更天才醒過來。
沈妍妍給他倒了杯水,“你回來飯都沒吃就歇下了,現在餓不餓?我讓廚房給你做點吃的來?”
“是有點餓。”陳蘊賢若有所思。
沈妍妍聞言起身,正要喊人準備飯菜,就被一隻手拽到了床上。
“啊——”
“你乾什麼啊!嚇我一跳!”
“不用喊人了。”陳蘊賢輕笑道。
沈妍妍看他一眼,“你不是餓了嗎?”
陳蘊賢翻個身撐在她身上,眉頭一挑,“是餓了啊。”
沈妍妍:“……”
“流氓!”
陳蘊賢輕笑一聲,“我可是在貢院裡跟那些‘臭男人’關了足足九天,我身上都快臭了。”
“你不是回來就沐浴更衣了嗎?”沈妍妍推了推他,“彆鬨了,快起來,像什麼樣。”
“我不起來……”陳蘊賢俯身親了親她,“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