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輩子真的看上了陳安橋,真的害死了她?他還逼她,有什麼資格逼她愛自己?
玉閒雲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攝政王眼中的崩潰,終究是歎這世間的事真是一個圈,怎麼躲也躲不掉。
“當初帶陛下去神醫穀,一方麵是因為臣的師傅病重,另一方麵則是想要找尋能救治陛下的藥,可惜,即使我找了神醫穀所有的靈丹妙藥,也沒有一味是對味的。”
“臣今日和攝政王說這些不是為了讓攝政王愧疚,隻是因為我們都對不起她,上輩子是,這輩子也彌補不了,她高興見到你,那希望攝政王能好好待她。”
“告辭。”
玉閒雲轉身離開,溫宿錚則是站在原地。
他沒有想為何這玉閒雲知道上輩子的事,腦子裡閃現的是那人被自己趕下龍椅時候,那雙漂亮眼眸會不會暗淡下去。
被毒死之後最後一秒看著天空會不會落淚,她為什麼不恨那些人?
不恨他?
她該恨死他的。
*
溫宿錚沒有回到寢宮,他怕自己忍不住會質問那人,忍不住自我厭棄。
他回到了攝政王府。
暗一迎過來,“主子有何事吩咐?”畢竟現在自家主子的東西都搬宮裡去了,每次來這兒,也不過是下發任務或者是做做樣子。
“陳安橋呢?”
暗一:“地牢裡,按照主子的吩咐,沒讓她好過,一天一頓吊著命。”
“去看看。”
地牢。
陳安橋被關了太久,久到她已經快忘了外麵陽光的味道,看到溫宿錚的時候也隻是淡淡的抬了抬眼,並不做聲。
“你現在還能預知到什麼?”
陳安橋聽到這話,陰惻惻,斷斷續續的笑了。
“肆月會死。”
下一秒,手指就被腳用力踩住,疼痛仿佛要壓碎手指,她不自覺的悶哼。
“她一定會死的。”
“誰殺的?”
“嗬嗬……你,攝政王溫宿錚,肆月會死在你的手上,你滿手滿懷都會粘上她鮮紅的血,那血好紅,就像是怎麼流都流不完一樣,好好看。”
溫宿錚猛的掐住了陳安橋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嗬嗬……她會死,她該死,她為什麼不死??”
哢嚓——
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陳安橋瞪大了眼睛,嘴角不斷的噴湧而出鮮紅色的血。
“那你為什麼沒有預知到,你會死在我手裡?”
陳安橋死不瞑目。
溫宿錚將手上的血一點點的擦掉,隻是心裡的患得患失卻越來越大。
玉閒雲和陳安橋的話一點一點的錘壓在耳膜上,她會死。
不管有沒有陳安橋。
不管有沒有他,她都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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