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修染離開了病房。
一路上都有不少的人打招呼，有護士也有他的病人，他一向口碑和醫術都好。
到了自己辦公室，想起剛才病房裡的那位胡話連篇的病人，衛修染落下了偽裝出來的溫潤麵具，神色莫名。
看著桌上的林美麗的病曆，“血光之災嗎？如果會算命為何自己上輩子混得那麼淒慘？”
正當衛修染深思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砰砰砰……”
衛修染收好病曆，看著進來的元白，“什麼事？”
元白一把將自己摔在辦公室的沙發椅子上，薅了一把那黑色自然卷的雜毛。
“衛大醫生，你是愛麗的主治大夫吧？”
衛修染：“愛麗？”
元白伸手將一個平板拿著到了衛修染的眼前，那突然占滿整個屏幕的臉，嚇得退了半步。
“這……你是她粉絲？”
元白點了點頭，“我是她真愛粉。”
衛修染：“……”
平板裡依舊還響著不斷吸溜東西，和那尖聲細氣要網友打賞的聲音，衛修染伸手關了平板，“與我無關。”
剛準備轉身，就被元白拽住了衣袖，“我能去看她嗎？我要個簽名，她可是我歡樂源泉和下飯菜，看她直播我都能多吃兩碗飯。”
衛修染：“……”還真的是口味獨特。
伸手將人拉開，“病人需要休息，還有你很閒嗎？那要不院長說的那個研究我——”
“不閒，我忙死了，衛醫生你忙。”說著拿著自己的平板迅速逃離了辦公室。
衛修染坐到位置上打開了電腦，然後打開了某個還算知名的直播平台。
按著剛才的記憶，憑借著主播名搜了其直播間。
然後十分鐘後，衛大醫生迅速關閉，揉了揉眼睛。
傷眼。
這直播中的女人和那病房裡神神叨叨的女人，真的都不太正常。
*
病房。
沈瓷借著原身的賬號想要登上微博，然後發現提示：密碼錯誤。
沈瓷：“……”
這才剛解約，就把原身的微博賬號給控製了，看著微博上最新的那條微博，一慣用她的口氣發了個解約聲明。
呃——
一千二百五十一條評論，從榜一到榜末，都在貫徹一個詞叫：口吐芬芳。
總結下來就是以下幾點。
要不攻擊她整容，稱她換頭怪。
要不攻擊她當小三破壞家庭，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要不攻擊她……吃相不雅，有礙觀瞻！
？？？
反正那條聲明是將公司摘得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而對於她的被黑，頂上的詞條確是愛麗絲網劇《夢遊仙境》。
嗯。
果然是資本主義的冷漠。
退出原身微博，沈瓷重新注冊了一個號，名字挺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