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逼不得已的賣身葬母,誰知道她這才剛掛起牌子,便遇到了這位輕薄的公子!
那公子瞧著小姑娘這般倔強,便直接下令讓人動手將人直接搶回去!
若虞到這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當下便直接站了出來,大喝一聲“住手!”
那些人的目光全都向若虞這裡投來。
那公子瞧見若虞的時候,當下就是一愣,隨後便又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今日本少爺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啊!這兒又是哪裡跑出來的嬌娘子?長得還真是不錯!”
剛說完,那男子便邁著步子向若虞此處走來。
暗香疏影剛跑過來,便瞧見那男子一步一步向自家主子逼近。
疏影一急,怒喝一聲:“大膽!誰家公子這般輕薄,竟然對王妃如此無禮!”
那人一聽到“王妃”二字後,當下就是一愣,轉頭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人,那公子身邊的一個地位比其它家丁稍微高一點兒的人對著他搖了頭。
當那公子權當作沒有看到似的,當下便笑了笑,邁著步子繼續往若虞這邊走來。
若虞本來以為這個人聽到她是王妃後會收手的,結果沒有想到她的身份對這個人壓根兒就不管用,或許說是……這人壓根兒就不相信!
於是,他一邊冷笑,一邊向若虞走來:“這京城的王妃可就太多,你說你是王妃,好的,那你告訴本公子,你是哪家的王妃!”
“我家的!”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在場的人聽到聲音臉色都變了變。
趙堇城邁著流星大步走到若虞的麵前將人護在身後,轉頭看了一眼一臉訝異的若虞,再看了一眼那個已經傻掉的貴家公子。
趙堇城臉上的不悅更甚:“本王一向知曉張家公子貪戀美色,還常常強搶民女。如今這是如何?連本王的人都敢動了?”
張家公子一聽,當下便軟下來,連忙搖頭道歉:“不不不,王爺,您應當誤會了,方才我隻是想與王妃一同開個小玩笑罷了,您莫要當真,千萬莫要當真啊!”
這話一聽就知道是假的,趙堇城沉著臉看著他沒有說話。
張家公子被趙堇城看得頭皮發麻,急忙尋了個禮由便帶著自己的人落荒而逃。
等到張家公子走後,趙堇城這才轉頭看著若虞。
“以後自己沒那個本事,就莫要強出頭了。咱們先回去吧,本王有事兒要與你說。”
若虞也知曉趙堇城這是為了她好,當下便應了下來,正要邁著步子走,便想起了方才那倔強的小姑娘。
當下又停下了步子。走到了那小姑娘的身邊,從腰間掏出了二十兩銀子。
“這二十兩銀子你且收著,先將你母親安葬好,剩下的銀子,尋個落腳之處吧。”
小姑娘瞧了若虞一眼,隨後便直接對著若虞磕了個頭。
“王妃大恩,民女沒齒難忘,等民女安葬完母親之後,定會去尋王妃您!”
若虞聽著這話倒也沒有太當真,隻是笑了笑,跟著趙堇城回了府。
趙堇城說有急事要與她說,若虞雖然不知何事,但是瞧著趙堇城那緊張的樣子,估計不是一件小事兒。
回去的路上,趙堇城一直沉默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問題,所以若虞便坐在旁邊老實得很,話都沒有說。
本來想著回府就能問這人到底出了何事兒的,結果趙堇城剛想要開口的時候,便被皇上派來的人急召進了宮。
自趙堇城這一進宮,便三日沒有歸府。
若不是若虞收到消息,說是趙堇城當天進宮後便直接去了軍營,她都會認為趙堇城出什麼意外了!
三日過去,一切都好似風平浪靜,但是趙堇城的未歸府,讓若虞起了疑。
府中日子甚是無聊,這天下午,若虞正想帶著暗香疏影出府,想去軍營替趙堇城送些吃的,順便打聽一些事情。
然而,就在她剛要出府的時候,暗香卻突然跑過來說,前幾日她救下的那小姑娘來找她了。
若虞聽到的時候也很意外,當下便讓人將她帶到了北苑。
誰知道若虞什麼話都還沒有講,那小姑娘直接對著行了跪拜大禮,直接說了一句若虞壓根兒聽不懂的話:“奴婢認為,這世上的奴婢分為兩種,一種是後院粗使打雜的低等奴婢,一種是貼身伺候主子的高等奴婢,今日奴婢來找王妃,是想做王妃身邊的第三種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