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過是你認為!”看了一眼四周,這個地方壓根兒就不是一個說話的地兒。
反拽著若虞的衣袖,趙堇城扯著就往外頭走。一邊走,趙堇城一邊道:“有些事情,你一個婦道人家沒有必要知曉太多!”
看著趙堇城探看四周的情形,若虞也知曉,她所問及的問題是不能在這個地方說的。
既然趙堇城有這害怕皇上的人聽到的顧慮,那麼多半也是想要告訴若虞的。
知曉這一點,若虞萬分乖巧的沒有打擾趙堇城,任由趙堇城拽著她出宮。
等到了一上了宮外侯著的馬車,若虞便道:“這裡沒有皇上的人,王爺方才想與妾身說的話,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女人就這般自信自己會將事情告訴她?
雖然好奇著,但是這事兒趙堇城本來就是沒有打算瞞若虞的,擰眉看了一眼若虞,他道:“你知道為何皇上不分青紅皂白的,一知曉遇害的那個嬪妃屍體旁有你的披風後便什麼也不問,直接將你給帶進了宮中麼?”
迫著眉頭搖著頭,若虞道:“不知道,其實吧,在你沒來之前,皇帝壓根兒是一點兒也沒有為難妾身,反倒是在知曉你來了的時候,才向妾身發火的。”
“本王知道。”趙堇城點了點頭。
若虞聞聲眉梢微動,歪著脖子看了趙堇城一眼,她問:“您又為何知道?難不成您有神算的本領?”
一巴掌毫不客氣的拍到若虞的額頭上,若虞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位爺會來這麼一出,一個沒注意,腦袋就直接撞到了馬車窗上頭。
若虞疼得眼淚都快冒出來了。
趙堇城是沒有想到這蠢女人會這般的,當下有些尷尬了,輕咳了兩聲兒,然後一本正經地道:“石桌上正擺著兩盞茶杯。”
若虞:“……”
深吸了一口氣,若虞道:“您就憑桌上的茶杯斷定妾身先開始沒被皇上為難?作為大宋的兵馬元帥,您這般判定,會不會太果斷了一些?”
冷笑一聲兒,趙堇城道:“誰說本王僅憑這些就斷定了的?”
伸手靠向若虞臉頰,若虞被嚇了一跳,習慣性的往後躲了躲,趙堇城擰了擰眉頭,瞧著有些不高興的樣子。
若虞知曉自己惹到了這位爺,當下便陪笑了兩聲兒,又將自己的頭湊了過去。
難道這女人這般懂事,趙堇城心情好了些,伸手輕摸了一下若虞的唇:“你今日這唇色倒是塗得不錯,正好也留到了那茶杯之上,而你留到茶杯上符合印記的那部分顏色明顯不同一些,你這是當本王蠢呢,還是瞎呢?”
若虞聞聲一愣,當下便也反應了過來,“原來如此……不過王爺,既然您知曉此事,那為何妾身在向您求救的時候,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啊?”
眉得擰得更深了些,若虞道:“早知道您是要救妾身的,妾身也不至於被皇上嚇得那般慘啊!”
趙堇城瞧著若虞那略帶委屈的模樣,當下彎了眸:“因為本王看你不爽!”
若虞:“……”
得,您是老大,您說了算!
將頭往馬車窗上一靠,若虞道:“妾身知曉,您與皇上今日這番都是演的一出戲,不過,妾身就不明白了,既然皇上是故意要將此案扔給您的,那麼,您為何在接這案子的時候,非得與皇上說隻需要三天的時間?”
提到這裡,若虞臉上的愁便更濃了:“您們倒是會玩兒啊。您與皇上搭戲,搭好了,妾身跟著好,您還能得賞。搭不好,妾身命喪了,因此事兒是皇上執意的,加之您對大宋的重要性,頂多就被皇是罰罰月俸就成了。這也太不公平了些。”
若虞是因為太過於鬱悶,為自己不平才說出來的。
趙堇城聽到這話倒也沒有生氣,難得好心情倜侃若虞,說了一句:“沒辦法,誰讓你不輕不重,有你不多,無你不少呢?”
一記白眼翻得風生水起,若虞剛想說些什麼,後來想起了趙堇城與皇上的三日之約,當下嚇得立馬叫停了馬車。
趙堇城被這女人突如其來的反應給嚇了一跳,剛想問這女人抽什麼風呢。
結果這女人卻哭喪著臉問他:“既然皇上都已經給您機會查了,時間緊迫僅限三日,那為何您不立馬開始動手反倒是帶妾身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