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以後這玩笑,您還是少和王爺開一些。”
這是來自暗香的提醒。
疏影在聽到暗香這話的時候當下也認真的點了點頭。
若虞倒是不太明白,但聽著這話,就能感覺到趙堇城這是有故事的樣子。
本來是想問怎麼回事來的,但是暗香疏影一致回答說對那事不太清楚,於是乎,若虞最終沒問出個所以然。
但回想起宮門口的那些血腥,若虞的臉色還是變了變,額頭上都冒出了些細汗,疏影瞧見自家主子如此,當下便小聲的叫了一聲兒:“主子?”
若虞強勾出一抹笑容,道:“沒事,興是我今日太累,休息一會兒便好,方才我腳崴傷了,去幫我尋個大夫吧!。”
趙堇城一出府,便直接進了宮。
但隻要一想到自己被一個女人給擺弄了一道,心裡說什麼都是不舒服的。
於是乎,今日的懷晉王是非一般的狠!
進了宮,趙堇城直接去了天牢,今日懷晉王妃遇到刺客的事情現在在皇宮裡頭已經傳遍了,趙堇城這黑著臉來天牢,一瞧就應當是王妃受傷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疾風瞧見自家主子這般,當下也是愣了一下,心頭的想法也與其他人差不多,畢竟王妃當時的臉色著實難看,而王爺還護得很緊……
“那刺客現在如何了?”
一進天牢,趙堇城倒嚴肅著臉走到疾風的身邊,問了這麼一句。
疾風聞聲先是愣了一下,隨之便拱手回答:“回主子,方才已讓大夫幫其包紮過傷口了,現在人已經醒了,醒了的時候發現嘴裡的毒藥被弄了出來,便想咬舌自儘。”
一聽到這話,趙堇城當下便冷笑了一聲,“真是蠢,即便是咬了舌頭,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死去?不過這些人不愧是那人培養出來的死士,倒也是忠心。”
一聽到這話,疾風當下也點了點頭,“您說得沒錯,所以奴才什麼法子都試了,就是從這人的嘴裡翹不出什麼東西來。”
趙堇城聞聲,沉默片刻,隨後便道:“誰說證據一定是要問出來的?”
這話聽得……怎麼那般可怕呢?
疾風剛想問自家主子些什麼,自家主子卻突然問:“那人是否是有劍傷?”
隱約記得,那個人被疾風刺了一劍。
瞧見疾風點了頭,趙堇城便道:“你且讓人準備一些鹽水。”
“鹽……水?”疾風聞聲一愣,轉頭看了一眼天牢裡頭被關著的刺客,莫名的對其產生了一抹同情。
趙堇城讓人將牢房打開,看了一眼那地上奄奄一息的刺客,一撩袍子便在其旁邊蹲了下來。
瞧了一眼被包紮好的傷口依舊在流著血。
嘖嘖了兩聲,趙堇城直搖頭:“這傷叫人看著還當真是觸目驚心啊!瞧瞧,這般嚴重。”
微微勾了勾唇,趙堇城笑得一臉生畜無害的樣子:“本王聽聞鹽水可以消毒,不知道對你這傷可否管用。”
話音一落,疾風便端著鹽水從外麵進來。
趙堇城起身,直接接過那一盆鹽水。
“你若是老實交代,本王大可以饒你一命,如若不然……給本王一個治愈你的機會可好?”
這話問得溫柔,但是動作卻十分的粗暴。
趙堇城將鹽水盆放在旁邊,直接將那刺客從地上拽了起來,原本被包好的傷口又扯裂了一些。
那刺客倒是一個嘴硬的,不但沒有說,反倒是冷笑了一聲:“卑鄙!堂堂懷晉王,竟然也會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還真是可恥!”
一聽到這話,趙堇城當下便笑道:“戰場上混的人,正義能有什麼好處?”
這刺客將話說得這般正義,卻忘記了自己乾的是哪一行。
趙堇城也不跟人廢話,直接拿起那盆鹽水,果斷往刺客身上一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