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1 / 2)

奉旨吃糖 駢嶼 6382 字 3個月前

“可不就是。”阿古答道:“就現在介貴妃都還在床上躺著呢, 皇上下手忒重。”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阿古滿當當的京城口音,說起故事來有滋有味,給他供個台子就能成出單口相聲了。

眾瓷器沉默了許久, 還是百花不落地花觚作為毫不知情的熱心圍觀群眾,大呼一聲:“各位小瓷們聽好了,皇上這樣做是不對的。咱們男瓷對待女孩子們要大氣一點。女瓷娃兒們也記住了,家暴是不對的。如果你遇到了家暴, 請及時報警,家暴是病,不要憶往昔對他懷有任何憐憫之心。”

好端端的,百花不落地花觚憑借一己之力硬生生的將比武扭曲成了家暴。

“咿,沒想到皇上看上去人模人樣的, 卻喜歡家暴。”汝奉咂咂嘴說道:“怪不得聽聞皇上隻去介貴妃那裡呢。”

“啊,不……”阿古方開了口想要解釋, 就被秘葵打斷。

秘葵說道:“之前聽聞是每個月去一兩次, 難不成是和介貴妃有什麼約定?讓介貴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卻偷偷摸摸的打介貴妃?上次春獵的時候我和姝姝還看見一個長得特彆像介貴妃的侍衛呢,好像是介貴妃的弟弟,也不知道他曉不曉得此事。”

“不是, 沒……”阿古試圖解釋。

“這麼一想就有些過分了,家暴是病啊。”電視愛好者小白說道:“說不準這段時日皇上看上去正常, 是因為春獵還有之後造反的這波人讓他發泄過。但畢竟堅持不了多久, 昨晚一經曆熱鬨, 內心澎湃,這就去找介貴妃動手了!”

秘葵深以為然:“畢竟之前我就說過,一般不行的男人心理都會有些疾病,這麼一想就想通了。因為不行,所以不去彆的嬪妃那裡,對來獻媚的趙美人也是視若無睹。而且我和你們說,這種心理有問題的人很會找狩獵目標的。”

“怎麼說?”這些都說到小花的知識盲區上了,但作為人性的一部分,他也聽得津津有味。

秘葵解釋道:“要找一個合適的狩獵目標,不會影響他光輝偉岸的形象,對外還能保持好名聲。介貴妃家中畢竟是司禮的,想來自幼就被教育要三從四德,對於皇上這方麵的要求大抵也忍辱負重了。更何況根據我們的接觸來說,介貴妃是一個更希望皇上好好治理國家的人,那隻要能滿足介貴妃這個需求,旁的她大概都能接受。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皇上不去家暴其他人呢?”

青瓷虎子琢磨了一下,說道:“鐘妃身子單薄,可能一打人就沒了;陳妃不吃暗虧;良嬪囂張嘴巴還大;兩個昭儀都是乾活的;柳美人家世顯赫,還是個大小姐脾氣。”

“對!”秘葵肯定了這個答案,又說:“所以咱們反過來推論一下,皇上總是往姝姝這兒跑,可能就是在試探姝姝的心理狀況。先救姝姝於水火之中,再故作溫柔讓姝姝全心全意想著他,最後再斬草除根斷掉後路,把寧府的人都乾掉,姝姝半點和外麵聯係的關係都沒有。到時候姝姝為了自保,也可能是因為心儀於他,沒有後路,想必就會接受承受這樣的家暴。好狠的心機!”

大家聽了半晌沒有緩過神來,連阿古聽了秘葵這一番解釋都產生了自我意識動搖,感覺皇上昨晚就是在家暴吧。

汝奉連忙安慰在旁目瞪口呆的寧姝,說道:“姝姝不要難過,咱們往好處想想,對於這樣的人,他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最好永遠都彆來咱們爍望宮呢。趁著姝姝還沒有動心,及早看清楚這樣的人也是好事!”

“對!”小白附和道:“阿古今天來就是天意!揭穿這個衣冠禽獸的真麵目!”

青瓷虎子和小兔兩個人帶著哭腔:“本以為姝姝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想到卻又遇上這樣的人這樣的事兒,怎麼命這麼苦啊。”

青瓷虎子還有點幽怨:“早知道當初還不如跟著秦王拉倒。我相信就秦王那腦袋不太好的感覺,有秘葵出招汝奉指導,拿下他一定不成問題。大不了就是我犧牲一點。都怪我,當時死活不願意被他拿走,不然說不準太後娘娘賜婚都成事兒了。”

“過去的就過去了。”青叔也被這群瓷器們帶偏了,沉聲說道:“日後仍是得向前看,自己的人生自己做決定。不做待宰的燕王,就要做大明的明成祖!”

“是啊。”秘葵被青叔這句話帶起了鬥誌:“就憑咱們這麼多人,旁的做不了,鑒定個瓷器真假好壞還是輕輕鬆鬆吧。如今姝姝這個集市也開好了,再過不久就有進賬了,到時候攢攢錢,趁著出宮去市集的時候逃了,天下這麼大,皇上上哪兒去找?”

“都彆亂出主意。”朗唫聽了這麼多瓷你一句我一句,下一秒寧姝就要潛逃出宮了,不由得指出其中破綻:“ 你們想一想,倘若姝姝要走,帶不帶咱們?帶了咱們裝幾箱子,會不會被覺察?這還是其一,其二是寧姝一個弱女子,要逃去哪兒?天下雖大,但處處皆為王土。”

百花不落地花觚還記念著方才朗唫說自己審美差的事兒,立刻跳出來說道:“那依你這麼說,姝姝就是哪兒都不能去,留在這裡挨打咯?各位小瓷們聽好了,尤其是女瓷娃兒們,這家暴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須要抱著魚死網破的心和他鬥爭到底!”

“那是皇上。”朗唫提醒道。

“那又如何?!”百花不落地花觚帶著一股自信,說道:“就當我們為民除害了!”

朗唫一聽他的意思是要刺殺皇上,不由得勃然大怒:“天下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些人的奇怪想法,這才有了呂四娘這種奇葩故事!口口聲聲說胤禛是被刺殺死的!”

眼見著話題又要跑偏了,寧姝連忙阻止兩瓷之間的爭執:“好了好了,阿古方才話還沒說完呢是不是?介貴妃傷的重不重?方才你說去過好幾個月了,那這幾個月當中可是時常這樣?怪不得介貴妃那裡時常備著傷藥,原來是因為這樣。”

顯然,她也要相信家暴的故事了。

聽了一番激烈的家暴探討,阿古吞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真的不是家暴,就是日常比武,切磋,對,就是切磋武藝。”

“怎麼可能?”秘葵對這個解釋嗤之以鼻:“介貴妃乃是書香門第出身,自小學習琴棋書畫女德女規,怎麼可能會武藝?更彆提和皇上切磋武藝了。那日春獵,皇上射箭瞄準天上蒼鷹的時候,彆提多準了,顯然就是武藝傍身,介貴妃一介弱質女流怎麼能和他比武?”

“介、介貴妃他不是一介弱質女流。”阿古摘取他認為其中最重要的部分,解釋道。

眾瓷:“啊?”

秘葵:“行吧,她看上去是腰板兒挺硬的,那就算一介普通女流吧。”

阿古帶著那股京片子,說道:“介貴妃是男的啊。”

眾瓷:“啊?”

寧姝:“瓷器裡麵也會有近視眼嗎?是不是阿古沒看清啊?也不能啊,介貴妃的月匈多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