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軒反倒是愣神之後就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牢牢的抱著懷裡的人,吩咐門外的護衛們:“讓宗平王去解決此事,後院不許任何人來。”
“就說將僅剩的犯人關押在此。”顧茗煙側過頭補了一句,另一隻手則是輕輕的揉捏著他僵硬著肩膀,在下屬臉頰微紅的離開之後,她才無聲無息的掐了一把段承軒的腰側:“反正
也下不了山,不若好好休息。”
段承軒起身時還想將她抱起,顧茗煙卻閃身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扶著一旁的桌沿,一隻手半遮著臉:“彆看我。”
看著那發紅的耳尖,段承軒什麼疼痛都記不清。
最後幾乎是被顧茗煙半推半哄的撲倒在硬邦邦的床榻上,顧茗煙眼神不清的從他身上爬了過去,靠在他的身側拉著那隻完好無損的手臂,低聲道:“陪我睡會兒?”
段承軒下腹一緊,看著那張微微泛紅的臉蛋,最後隻能強忍著衝動在她的嘴角落下一吻,平日溫熱的掌心此時冰涼的貼在顧茗煙的臉側:“你倒是比以前更熱情了。”
“還有更熱情的。”顧茗煙笑著將腿搭在他的腿上,以自己的方式將段承軒完全禁錮在自己的懷裡,鼻尖蹭了蹭他的肩膀,嗅著那點兒微乎其微的火藥味道,心臟一抽一抽的疼,麵上卻低聲道:“你真的沒有受傷嗎?”
“怎麼這麼問?”段承軒手裡還捏著她的一縷青絲,後腦靠上枕頭時,那點兒疲憊和睡意都跟著湧了上來。
“那你剛才為什麼急匆匆的要走,是要避開我嗎?”顧茗煙低聲開口,她也不能保證段承軒看不見她的小動作,但那隻手裡的瓶蓋已經落在手心裡,微微苦澀的味道從其間彌漫開來
。
段承軒嘴上敷衍著顧茗煙,腦袋卻昏昏沉沉。
不過說上幾句話便沒了聲音,顧茗煙抬手疼惜的撫過段承軒微涼的麵頰,撐著床板爬起身來,直接將那玉瓶放到段承軒的臉側,光著腳踩出去,險些被門檻絆了一跤,成山驚愕不小的扶住她:“小姐您…”
“你在門口就好辦了。”顧茗煙趕緊直起身來,複而拽住成山的手:“他體內的毒還未徹底清除,你帶我回之前的廂房,我的包袱裡還有點兒藥材。”
“您得將鞋穿上。”
“彆管鞋了,他練過武,這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醒了。”顧茗煙急躁的跺了跺腳。
一旁的護衛們紛紛驚愕於她的大膽,隻有成山麵色微沉的將她背起來,悄無聲息的從破開的洞口裡回到廂房,血腥味充斥著鼻腔,顧茗煙卻趴在成山的背上將櫃子裡的藥材拿出來,一拍他肩膀:“把這兩個交給齊柔,讓齊柔的丫鬟去煮,加上之前你們配的方子就好。”
成山猶豫片刻:“不能將您獨自留在此地。”
“沒讓你把我扔在這裡,你得把我扔到段承鈺那邊去,他
要是不好好辦事的話,等會段承軒起來又不好好休息了。”顧茗煙慌張的打了一下成山的後腦勺,成山先是微微一愣,旋即隻好讓人將她帶到了段承鈺的屋子裡。
段承鈺推開門時,看著顧茗煙隻穿著一身粗布衣裳盤腿坐在床榻上,停在門口咳嗽了幾聲,對背後的幾個下屬道:“你們去季小姐和東方小姐那兒守著,再調兩個武功較好的去看著顧小姐。”
背後的屬下匆匆離開,段承鈺才驚慌的關上門:“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替崗。”顧茗煙指了指自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