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隨本王到房間裡。”說罷,段承軒收回目光看向成山:“這裡都交給你解決,這孩子若保不下就算了,季淑的性命不能丟。”
“屬下明白,此地血腥極重,還請王爺和東方大小姐早些離開是好。”成山趕緊開口,還吩咐了人拿了毛毯來給季淑蓋著,不至於讓其他人看了去,就連侍從都遣散離開,隻留下手腳伶俐的丫鬟。
東方萱兒深吸了兩口氣,才跟著段承軒回到了屋內。
“季淑肚子裡的,根本就不是您的孩子…”
“本王知曉。”段承軒陰沉著一張臉,怒聲嗬斥:“如此一來,你便不將她人的性命放在眼裡了嗎?還是說你以為自己姓東方便可以解決一切事情了嗎!”
“萱兒…萱兒隻是同她爭執了幾句,是她自己失足跌落,同萱兒無關呀!”東方萱兒當即紅了眼眶,撲通一聲跪在了段承軒的腳邊,拉扯著他的衣角,哭泣不止:“當真不是萱兒動的手,還請王爺相信。”
“本王隻相信眼睛看見的,季淑的事情,你便留著同你姑母和皇上解釋吧。”段承軒盛怒的起身離開,絲毫不顧東方萱兒被推倒在一旁。
走在走廊上看著丫鬟們匆匆將染血的水盆端走。
段承軒的臉色卻稍稍緩和了些,臉上的神情歸於平靜。
他當然相信東方萱兒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一切都是季淑自己策劃的一切,包括讓東方氏來背黑鍋亦是如此,這兩個女人如今都是自作自受,若是在入府那一日,東方萱兒就拆穿季淑的謊言,如今也不會被汙蔑。
但他卻更好奇另一個人的事情。
推開眼前的門扉,同顧茗煙有著一模一樣麵容的女子正端坐於桌前,臉上帶著同顧茗煙一般無二的笑容,道:“王爺有何要事?”
“事到如今,你再繼續隱瞞還有意義嗎?”段承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若是真的顧茗煙,此時應當已然去救季淑,斷不會端坐於此細細品茶。
冒牌貨臉上的笑意更濃,聲音也變得喑啞許多:“顧茗煙真是個令人豔羨的女人,隻可惜我學的再像,始終也隻是個贗品。”
“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培養你的?”
“從我出生時,便開始了,就連她看過的書,我也得看上一遍。”冒牌貨嗤笑著將空空如也的杯盞放下,帶著幾分自嘲:“如果您並沒有迎娶顧茗煙,也許我早就達成這一生的使命了。”
從出生開始…
段承軒心裡對此震驚不已,可那時候的顧茗煙根本沒有任何的價值才對。
“您也許不明白,從一開始,您和顧茗煙就是截然不同的。”冒牌貨笑意盈盈的站起身來走到段承軒的身邊,指了指自己這張臉:“顧茗煙雖然是雲氏後人,可她在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雲棲和雲綰寄予厚望,所以顧誠才會竭儘全力的要得到雲綰。”
“說清楚。”段承軒抬手扼住了她的喉嚨,卻因為這張臉而沒真正用力。
“靈兒失敗了,但是顧茗煙成功了。”冒牌貨笑出聲來,卻沒真的敢回握住段承軒手腕,隻是低聲道:“顧茗煙有冒牌貨,靈兒就沒有嗎?”
可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