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爾丹太子倒真像是齊柔的親弟弟,齊柔便也大大方方的
收下。
顧茗煙幾杯酒下肚就有些頭暈目眩,想著興許是同她體內的藥性相衝,遠遠的看了段琮一眼,她隻吩咐著身邊的宮女:“我身體不爽,便不在此叨擾,隻求皇上能讓我見一麵弟弟。”
宮女了然而去傳話。
顧茗煙方扶著桌沿站起身來,便身形一晃。
段承瑞匆匆將人扶住,拉著那纖細的手腕稍稍用力了些,另一隻手卻搭在那盈盈一握的細腰上,帶著幾分嘲弄的扔給段承軒一個挑釁眼神,這才柔聲道:“我帶你去一旁稍事休息。”
顧茗煙腳步虛發的點點頭,抬手揉了揉額角。
遠處的段琮和段承軒都注意到這角落裡的小小插曲,又見段承軒一聲不吭的離席而去,段琮隻是冷冷平了嘴角,低聲道:“太子殿下舟車勞頓。”
四目相對,瞿昊方才瞧見顧茗煙離席便知,當即麵露難色:“我第一次來到滄瀾,的確是身子不適,隻是今日見到家姐,甚是欣慰。”
段琮朗笑了幾聲,道:“太子殿下若是身體不適,不若讓
聖醫為您調養身子,莫要誤了大婚之事。”
“多謝皇上。”瞿昊笑著點點頭,故作不爽的離了席。
爾丹太子離席,眾人的目光自然都放到齊柔的身上,齊柔亦是遊刃有餘,邊不時為段承鈺接下話頭,免得他一個不順心說了不該說的,卻未瞧見段承鈺憤憤不平的眼——瞿昊對柔兒當真是好,他卻並未為齊柔買過什麼東西。
跟著宮女來到後院,瞿昊還未踏入殿中,一道倩影已然撲了過來。
順勢接了個滿懷,鼻腔裡的藥味和酒味交雜一處,而比自己矮上一頭的顧茗煙靠在他的肩上,殿中的兩個男人臉色都難看至極,卻也無人敢上前來將顧茗煙拉走,隻得將人攏著往上拉了些,低低的叫了一聲:“姐姐。”
“我們去旁邊坐坐,彆理這兩個腦子不清白的。”
顧茗煙眼尾泛紅,更是不忘攀著瞿昊的肩回過頭去,眼底水光流轉,那蔥白攥緊男人肩膀的指尖愈發刺眼,段承軒眼瞳發紅,卻隻耐著性子點點頭:“她醉了。”
“我即使醉了,也知曉你們二人說的儘是廢話。”顧茗煙美目一挑,帶著幾分媚意的瞪了二人一眼,柔軟的身子也稍稍挺直了些:“你們若不準備告訴我,便彆來招惹我,惹人心亂
。”
說完這話,她隻哼哼的了幾聲勾住瞿昊的肩膀,默默的將一個香囊塞進他的手裡,淺笑:“長久放在身邊,便能辨毒了。”
瞿昊點點頭,趕緊扶穩了她,小聲道:“你和姐夫…”
“你且跟我說說自己吧,我還不知道你這弟弟如何呢?”顧茗煙笑的開朗了些,就著瞿昊拉著自己的動作稍稍側了腦袋:“我一點兒都記不清你和娘親的容顏,你給我說說唄。”
“好。”答應下來,瞿昊不好意思的將她放在石桌前落座,絮絮叨叨的講著自己以前的事情。
顧茗煙便捧著臉認真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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