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殿下同大小姐正在屋裡睡覺。”
當即氣得張良山又氣又惱的走了,鬼魅更是一張臉陣青陣白,反而是追上了張良山的步伐,問他這樣究竟會不會傷到顧茗煙,反而叫張良山沒好氣的說要叛離師門。
而屋內卻一直靜悄悄著,倒是讓洪霄懷疑起自家王爺的本事來。
閒來無事的人總是想的額外的多。
等到顧茗煙醒來之時,兩人四肢糾纏於一處,屋內安靜溫暖好似一切都歸於平靜那樣,她想抬手揉揉發疼的額角。
卻有一隻手先伸了上來,那聲音還帶著方才醒來的嘶啞。
“睡前情緒不穩,是該疼點兒,長教訓。”
被迫埋進男人結實的胸膛裡,就算是顧茗煙這般厚臉皮,如此肌膚相貼的感覺著對方的氣息,還是叫她紅了耳尖。
不過一會兒,段承軒便輕笑著起來,胸口起伏,更讓顧茗煙抗拒起來。
帶了幾分玩鬨的心思將人從床上揪起來,段承軒難得將人摁在床沿,細細的為顧茗煙一層又一層的套上衣服,顧茗煙也難得乖巧的任由他擺弄,隻是被他弄得癢了,才挪開幾分,複而嗔怒的看他。
“你撓我作甚?”
“無心之失。”段承軒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倒是一臉坦然,半跪在地上為她套上鞋襪,複而無奈道:“你若是想知道什麼,大可來問我,何須要從顧雙那兒聽假消息?”
晃神片刻,顧茗煙才睜大了一雙眼來瞪他:“那之前你不是全部都聽到了?”
“聽了七七八八,倒是沒想到你竟如此在意此事。”段承軒同樣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
聲,見顧茗煙臉色變了又變,隻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東方萱兒究竟是因何被我教訓的嗎?”
見段承軒沒有生氣的意思,顧茗煙才點點頭,表示想聽。
“皇後東方氏曾幫我將母後從密道裡送出來,母後如今被我藏匿於彆院,唯有東方萱兒頻繁去看她…”
“所以,是太後將密道告訴給東方萱兒,讓她將我從皇宮裡帶了出來?”顧茗煙一下便明白過這其中的道理,隻是指尖死死攥緊了些:“那東方萱兒背後是何人?太後又為何如此怨恨於我?”
“你且細細聽我道來,之後的細枝末節,你再聽東方萱兒去說。”段承軒安撫性的揉了揉她的額角,順帶著拂過她的頸後揉捏以示安慰:“顧雙是東方氏的血脈,你同她長的一模一樣,興許能借她身份問出更多來。”
“你便不怕我毒發又意識不清?”
這次卻輪到顧茗煙自己退縮了一把,方才她是如何睡著的,竟像是喝酒斷片那般不記得了。
“有我在。”
段承軒隻為她將臉側的碎發都攏到腦後:“隻是這發髻之事,我幫不了你。”
顧茗煙驀地笑出聲來,等到段承軒將侍女叫進來為自己梳頭,這才聽著他像是個忠心下屬一般,將那些陳年舊事都一一告知。
雲氏玉氏,同段氏當年的天火浩劫,事無巨細。
顧茗煙亦是小心謹慎不讓自己情緒不穩,另一邊等到所有事情都聽完之後,她才道:“如此說來,那些福地裡牆壁上的赤果,當是那些死城裡的毒物被衝刷至那兒,最後漸漸封閉,那毒便粘膩在牆壁之上。”
隻不過是那致幻毒物的赤果罷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