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忘記子嗣了,玉珺在冰棺中呆了那麼久,醒來之後是不可孕育子嗣,可如今玉芝也尚且還在天炎城中,若是玉芝嫁於段承瑞誕下子嗣,權柄下移就算是花上百年三代,這血脈改變也是可以做到,雖不能冠上雲氏玉氏姓氏,但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複興。”
顧茗煙如此說著,低下頭卻正看見段承軒麵色陰沉,她還
不解。
“看來,你這些日子倒也沒閒著。”
段承軒徹底將她的側躺下來,見她慌忙的收了目光,段承軒才饒有興致的掐了一把她的腰側,冷聲道:“玉芝被母後和段承瑞藏得很好,此外,你的猜想倒是同我差不多,唯有在皇兄的事情上,我想他肯定另有後招。”
見段承軒那副要責罰她多思的模樣,顧茗煙當即踹了他的小腿:“你明明就想到這些,還來聽我說!”
“若不是誆你,你隻怕要將這些事情放在心裡百轉千回的想。”段承軒抬手敲了敲她的腦門,見她皺眉躲藏,懲罰似的將人拽過來:“這些事情日後都交給我想。”
“我腦子要動,它要想,我能怎麼辦?”顧茗煙反倒是委屈起來——她還白白浪費了那麼多精力去幫他想這諸多事情。
“那就專心於他事。”段承軒掐著她的腰不放手,另一邊卻拉了拉被褥將兩個人都包裹入內,一牆之隔便是呼嘯風聲,隻讓他愈發擔憂起來:“獨自睡在這裡,可安眠嗎?”
“你先說皇上有什麼後招。”顧茗煙也掐著他的腰不放手。
兩人仰著身子脖子對視,終究還是段承軒敗下陣來:“說
不上來,隻是至今為止,尚且不知何人傷害了兩任皇後,我一直以為是段承瑞暗中做的手腳,如今看來,更像是皇兄做的。”
“那他為什麼要對自己正妻下手。”顧茗煙愈發不解,若是一個皇帝真的想打壓皇後,何須用這樣的辦法。
“我也不知,隻是聽聞皇後將要醒來,兩日之後,我準備帶著東方萱兒入宮去詢問一番,興許能知道些什麼。”
說罷,段承軒的指尖輕扣上顧茗煙的後頸,低下頭去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吻。
“睡吧。”
聽了這許多事情,顧茗煙隻是挪了挪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翌日醒來,顧茗煙發現自己唯剩下一套單薄的裡衣,而屋內的手稿都已經放回到桌案之上,而昨夜的段承軒卻已然消失不見,隻能聽見院子裡傳來蕭驍求段承軒教導的聲音,笑了笑,她翻身還想再睡會兒,卻聽見一陣噠噠聲。
隻見銀杏也穿著單薄的衣服,踩著木拖鞋衝過來跳上來鑽進她的被褥裡。
還對外麵的顧雙招招手:“雙姨快進來,外麵涼!”
顧茗煙一把將銀杏拽住,也對顧雙招招手,顧雙略微窘迫湊了過去,也坐在溫暖的被褥裡,有些無奈:“她醒來聽見王爺的聲音就跑出來找你。”
“無妨,先暖暖腳,等會兒讓他們爺倆去衣裳來。”顧茗煙將顧雙拉下,看著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倒是有兩人是雙胞胎的錯覺。
顧雙了然,同顧茗煙換了個位置,銀杏咯咯笑出聲來。
過了一會兒段承軒才提著鬨騰的蕭驍走進來,見床榻上兩個一模一樣的人,銀杏則坐在兩人中間,露了個腦袋:“猜猜誰是乾娘?”,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