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病了。
“去太醫那兒。”
“我自己就是大夫,不勞王爺費心了。”顧茗煙頭疼的站起身來,將披風交於身邊的宮女,便讓一太監帶著她離開皇宮。
段承軒此時也不好回到太後身邊,隻能一前一後的同顧茗煙回歸王府。
一來到王府之中,顧茗煙便以生病為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之中,卻還是派了青黛來到段承軒的書房,問:“王爺的休書可寫好了?”
“跟她說,本王還欠她一個孩子。”段承軒氣惱的折斷了手裡的狼毫。
青黛失落的離開,旁邊的成山和鬼魅卻都看向段承軒,也不知道發生何事。
隻有段承軒心裡隱隱的有些內疚,的確是他有愧於顧茗煙,容忍容忍她倒也是應該的事,隻是每每一看到顧茗煙那般執拗的模樣,他就生氣十分。
到了午膳之時,蘇玉婉吩咐著人在書房旁的屋子裡布菜。
段承軒的心情緩和了些,最起碼婉兒的身子如今了許多,
平日裡還能在王府中四處往來,隻是昨日的那一巴掌有些刺眼。
“軒哥哥,既然顧茗煙想要你的一紙休書,為何你不給她呢?”蘇玉婉端著碗突然開了口。
“她掀不起什麼風浪。”段承軒的那點兒好心情瞬間消散無蹤。
“那軒哥哥是當真要給她一個孩子嗎?”蘇玉婉索性直接將碗筷砸在了桌子上,憤憤不平的看向了段承軒:“若是軒哥哥想要個孩子的話,我也可以…”
“婉兒。”段承軒出言打斷了她的話,無奈的看著她:“這本就是我們欠她的。”
“可若非是她…”
“此事並非是她所為,那毒她從未製過,成一成二曾細細記得她製過的所有毒。”段承軒輕歎了一聲,更加無奈的看向蘇玉婉:“婉兒,師父曾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都已經誤會她一次,取了她的骨血,再不能變本加厲了。”
軒哥哥竟然為了一個區區的顧茗煙如此教訓她!
蘇玉婉的眼眶頓時紅了一圈:“軒哥哥還是喜歡她的,是不是?”
段承軒沉默不語,他當然想做享齊人之福,如今蘇玉婉和顧茗煙幾乎勢同水火,兩邊都不討好,倒是叫他為難。
既然得到了答案,蘇玉婉看著這一桌飯菜也是索然無味。
“那婉兒還不如回師門…”蘇玉婉猛地站起身來往外走。
段承軒趕緊將人給拉了回來:“婉兒這是說的什麼氣話,除了皇宮之時,平日我便不管那顧茗煙便是,孩子之事,都等你痊愈了之後再商量。”
段承軒這話說的帶了幾分曖昧,聽起來倒像是要跟蘇玉婉要個孩子,後者頓時紅了一張臉,羞赧的推了推身邊的段承軒,嗔怪道:“軒哥哥到底是想要誰的孩子啊…”
“婉兒說呢?”段承軒半摟半抱的將她給拉回到桌前,也總是將此事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