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件事唯一的共同點,都是同兵權有關。
“廣大人,最近可撥了一批軍餉?”段承軒突然發問。
“是,不僅如此,就連他們所要的軍備我都一一上報,尤其是王爺的,我都派人調配的最好的。”廣繼趕緊拱手。
又細細的聊了一些做手腳的事情,段承軒卻已經徹底沒了頭緒。
廣繼雖然在其他皇子的將士下動了些手腳,但如今正是夏日,將士整備也要等到秋日,如今斷然不可能發現,而這朝堂之上,同廣繼作對的人可有不少,但如此膽大妄為敢謀害朝廷命官的人,幾乎沒有。
聊了一會兒,廣繼就捂著胸口大喘粗氣,兩眼翻白。
顧茗煙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趕緊為廣繼施針,額角一層薄薄的汗。
“王妃殿下,這話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毒發了?”成山被廣繼的情況嚇得一跳。
“動氣則毒發。”顧茗煙說完,寫下方子之後,卻直接來到段承軒的身邊,拉住他的手腕,來到外麵的長廊。
“你發現了什麼?”段承軒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人往自己懷裡帶了帶,見四周的丫鬟家仆都紛紛離開,才繼續道:“可以說了。”
“這毒,是我在嶽山城裡研究出來的毒。”顧茗煙抬眼看他,一雙眼裡泛著冷,邊推拒著段承軒的懷抱:“你是不是想借此來拉攏戶部侍郎,先謀害,再讓我來救人?”
“不是我。”段承軒皺眉。
“不可能,沒人能從鬼魅的眼皮子底下拿走我的藥方…”她的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低著頭陷入沉思:“不對,當時那個白衣服的人好像闖進來過。”
“蜃樓的人?”段承軒的眼底一片冷芒。
“王爺,我還是認為你的嫌疑更大一些。”顧茗煙緩緩的抬起頭來,看他:“蜃樓的目標既然是你,為什麼會害荔灣和廣大人?但你卻有十足的理由。”
段承軒的目光漸漸變得危險,桎梏住顧茗煙手腕的力道也漸漸的大了起來。
“本王還不需要用這種辦法去拉攏人。”
“當初你也是讓我去幫忙解毒,才換來戶部侍郎的忠心。”顧茗煙死死咬著牙,那雙不服輸的眼睛直直的看進段承軒的眼裡:“還是說,是蘇玉婉讓你這麼做的?”
像是被戳中了真相,段承軒的力道突然小了。
顧茗煙趁機從他的懷裡掙脫開來:“原來你會拿人命當籌碼,原來你這麼聽蘇玉婉的話,那你需我當你的左膀右臂?”
在顧茗煙邁出步子的一瞬間,段承軒重新抓住了她:“婉兒的確說過,但本王沒有聽她的。”
顧茗煙的腳步一頓,背對著段承軒停下了腳步,沉默良久才輕聲開口:“按照方子,日服兩帖,三日之後即可痊愈,濟世堂還有事,我先走了。”
略小一號的手從段承軒的掌中離開,顧茗煙小跑著從他的眼前離開。
直到她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裡,段承軒才回過頭去。
成山就站在他的背後,輕聲道:“王妃殿下,應該是吃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