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男兒膝下有黃金,可張良山跪下之後不僅麵不改色,還目光灼灼的看向顧茗煙:“姐姐大仇得報,我願意拜你為師,日後你說什麼,我張良山便做什麼,學什麼。”
顧茗煙皺起眉頭來,對他擺手:“我打擊戶部侍郎不過是舉手之勞,如今我父親已被斬首,如今更被從靖王府裡趕了出來,你若是跟著我,日後定然無半分仕途。”
“我本就不要什麼仕途。”張良山繼續看著她:“我隻是不知道該做什麼了,我隻有這一身的毒術了。”
姐姐的仇已經報了,如今跟著齊柔打下手早已經是衣食無憂,唯有這一身毒術無力施
展,他自然不願意害人,因而找到了顧茗煙。
顧茗煙看著他,想了想,點頭:“正好我還想找人將這些醫術給帶出去,你來了正好,但奉茶就不用了,先來幫我看看這個。”
張良山一愣,趕緊湊了過來,見顧茗煙看的是當年瘟疫和地方誌一些記載上的疑難雜症,上麵寫著解藥藥方,但顧茗煙依舊看的認真。
張良山奇怪:“這些藥方並無錯處。”
“但這藥方上的兩位藥材,距離瘟疫之地甚遠,若是能找到附近就有的草藥,不僅能剩下大部分的銀子,還能救下更多的人。”顧茗煙無奈的看著,似是有些無奈,若是用現代醫術,還能先以毒攻毒暫緩這類帶毒性的瘟疫,再取藥材根治。
張良山抓耳撓腮倒是不懂,顧茗煙便一一的為她解釋。
鬼魅和青黛隻能忙前忙後的整理藥材,等到晚上的時候,也隻能無奈的坐在飯廳裡吃了飯菜,留顧茗煙和張良山兩人夜談醫術。
而遠處樹上的黑影也瞬間消失。
那黑影回歸到靖王府上,將張良山來到藥宅之事一一告知。
段承軒揚起眉頭:“她都已經擺明了要幫段承瑞,如今卻還有心情同人探討醫術?”
蘇玉婉掩嘴輕輕咳嗽,手邊放著剛剛喝完的湯藥碗,聽見此言,隻是冷笑:“軒哥哥,你這半月來幾乎試探三皇子無數次,三皇子都不如之前那般聰慧應對,足以知道顧茗煙究竟幫了三皇子多少。”
“婉兒說的有理。”聽了蘇玉婉的話,段承軒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
這麼長一段時間,段承軒三番兩次的試探三皇子,那三皇子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像是半承認了這件事情,竟也沒有遮攔的意思。
而段承軒和顧茗煙之前的日子卻像是一場夢,段承軒恢複了平日的淡漠,唯有見到蘇玉婉和顧子衿才能心情好些,除了和三皇子對弈,他便徹徹底底的將顧茗煙給忘了。
“顧茗煙聰慧如斯,若是讓她繼續幫三皇子,豈不是讓三皇子如虎添翼?”就連身側前來送湯的顧子衿都如此說道。
“那你以為如何?她可是你最後的親人了。”蘇玉婉一看見顧子衿都來氣。
段承軒還不是將顧子衿當做了顧茗煙的替代品來對待。
顧子衿卻是一揚眉頭:“既然姐姐喜歡逍遙,不如就讓她走。”
“本王不準。”段承軒一雙鷹隼般的目光掃視過兩人,兩人噤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