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茗煙背上自己的小藥箱準備離開,卻聽那位夫人輕聲開口:“你給自己也服了藥,就不怕勞損了身子?”
顧茗煙微微一愣,看那夫人:“原來夫人也精通藥理,倒是可以看看這藥方,我身上
的這些藥不過是有需要才服下的,無需介懷。”
說完,顧茗煙便離開,走在路上提著個小燈籠,也是奇怪。
這位夫人既然自己都精通藥理,又為何要彆人來解毒。
不過轉念一想,這毒已經經過日積月累,其中應當還摻雜了不少的藥物,若是真的想要治愈,也隻能先解開這燃眉之急,之後再用其他的辦法好好調理,不出一年,就能徹底的根治此毒。
回到院落之中忙碌了一宿,等到第二日清晨,她便來到客棧,吃了一碗牛筋麵之後,這才來到了夫人的房間。
她將之前帶來的那些玉龍雪根須的藥酒倒入杯盞裡,那夫人也掀開輕紗聞了聞,也是驚訝:“這是玉龍雪…”
“夫人認得出來?”顧茗煙也是驚訝,這玉龍雪若是看出來了還好說,但這根須泡在藥酒裡早已經變了顏色,唯有帶了些玉龍雪的味道。
但這味道,又如何能從書上看出來。
“之前有機會見過一次。”夫人輕笑:“你應當是雲氏後人吧,我那位朋友也是雲氏之人,所以有幸見過一次。”
“既然夫人和我雲氏之人都是好友,自然是更好。”顧茗煙將兩幅藥方交到她的手裡:“這些藥方應該足夠,之後的調理便靠著你自己應當足夠了。”
小丫頭湊過來,看著藥方也是微微愣神。
就連她們家夫人都治不好的東西,卻沒想到一過來,這年紀輕輕的姑娘便徹底解決了,也是震驚不小。
“你叫什麼名字?”那夫人也看了一眼這上麵的藥方,見顧茗煙竟然大大方方的將那藥酒給留下,看樣子也是震驚不小。
“我不過是個大夫,姓名不足掛齒。”顧茗煙揚揚手,隻從小丫頭那裡拿走了診金,便徑直的離開。
對於她來說,這不過是她隨便做的一件事情,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解決了手頭的事情,她也安了心,找了一處醫館,慢悠悠的抄書。
白日便是沉溺在醫館裡抄書,時不時看著這裡的大夫是如何為病人診治的,晚上則是回去好好研究這裡的藥方,倒也從來沒有人再問起過她的名字。
今日她本早早的準備睡去,可一柄骨扇啪嗒的落了進來。
顧茗煙將那骨扇拿起來,輕笑:“你怎麼來了?是看見我身邊無人保護,還是因為有
事情找我幫忙?”
門外的白衣公子走了進來,他總是臉上帶笑,今日卻有些嚴肅,站定在顧茗煙的麵前:“你竟然信不過我,還讓三皇子調查我。”
“我為何要信你,於我來說,你不過隻是和聽風樓有所牽連。”顧茗煙將骨扇重新放到他的手裡,微微仰起頭來:“你可知道我娘親究竟身在何處,彆再拿其他的借口搪塞我。”
“比起此事,你也該聽聽三皇子的話。”白衣公子接了骨扇,毫無聲響的走到了屏風後,隱藏氣息。
而在籬笆外,卻已經看見了燈籠的光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