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山從屋簷上落下:“青則小少爺遇到的人已經服毒自儘,另外的人是兩儀門的人,聽命於蘇玉婉,並表示會跟聽風閣作對。”
“派人將兩儀門一鍋端了,你讓人按照我的字跡寫信給蘇玉婉,告知她我一切都好,再說顧茗煙的情郎背景深厚,切莫招惹。”段承軒負手而立,仰頭隻瞧著這滿天星辰:“繼續四處搜索良方,醫書有好的便送到她身邊。”
“可是殿下她居無定所…”
“她在哪兒,便送到哪兒,再派人細細清點府中財物,以及其下的錢莊,日後蘇玉婉再用銀兩,便儘數告知,切莫打草驚蛇,免得壞了她的計劃。”段承軒往外走去:“派人寸步不離的跟著,再有閃失,唯你是問。”
“是,王爺。”
成山悄然隱去身影,對段承軒的命令從不拒絕。
段承軒在第二日清晨更是親自到了雲綰的宅邸一趟,見雲綰此時又是輕紗掩麵,今早剛到的梓銘正在桌前吃飯,瞧見段承軒當即陰陽怪氣的說起來:“怎的?如今是追不上小姐,轉而向主子獻殷勤了嗎?”
“若你不知尊卑上下,本王也不介意將你打入大牢。”段承軒此時冷言冷語,在雲綰麵前卻也不收半分威懾,見梓銘麵色慘白,越是開口:“即使在爾丹,本王也定然說到做到。”
“這一大清早便如此大的火氣,是誰招惹你了。”雲綰不解。
“今日過來,是希望伯母能將她交於我。”段承軒走上前去,眉目之間明顯溫柔了許多,對著雲綰更是尊重:“您和陛下對她都太過寵溺,若是你們願意鬆口,我定然會好好照顧她
。”
雲綰頓了頓:“僅憑你曾經所為之事,我也斷然不會將煙兒全權交付給你,更何況,若是我真的將人交給了你,你莫不是想處處管著?”
“處處管著自然不必,隻是一些小事需得強硬。”段承軒此時也跟著雲綰落座。
待到瞿禮忙裡偷閒來見雲綰,便聽到雲綰妥協的聲音:“此事我就當是答應了,但若是日後煙兒再出事,無論如何,我也會將她帶離於你。”
“謝謝伯母體恤。”段承軒微微拱手,起身離開。
瞿禮氣惱的走到雲綰身邊:“你答應了段承軒什麼?”
“我答應他,日後他管著煙兒,我便不為著說情開脫,都交給他製著。”雲綰將輕紗拉扯下,瞧著梓銘坐在一旁同那帕子爭鬥:“你方才都聽見他的保證了,還不滿意?”
“也沒見他當初醒悟,如今就知道瞎保證!”梓銘憤憤的扔下一句話,便跑了沒影。
瞿禮隻好將食盒放下,親自將那些早點都拿出來,放到雲綰麵前:“他究竟保證了什麼?”
“他服了我的毒,每個月便要吃一次解藥。”雲綰將清粥
推到了瞿禮的麵前,低聲道:“而且,他還將這牌子也交付於我,你作為皇帝,自然是該知曉這牌子有多重要。”
說著,雲綰將那塊滄瀾靖王的腰牌放在了桌案上。
這塊腰牌一共隻有兩塊,可越過將領,以掌牌之人為首去調兵遣將。
如今卻就放在雲綰的手裡。
“他對煙兒是認真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