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日當真靠了岸,段承軒連船都沒下,隻過了兩個時辰,顧茗煙便吩咐著人買了不少東西,說是要熬湯,防止濕氣入體,又買了不少雕刻刀和木頭繩子,布料也買了些,說是要再做兩個好點兒的棉布袋子…
一連幾日,段承軒都隻能巴巴的看著顧茗煙忙來忙去,總算體驗了一把當日被人扔在
一旁的感覺,頂多晚上能討到點兒甜頭。
那些女子到底也是不安生了。
今日段承軒說是要暫時下船一趟,之前暗送秋波的琴姬便趁亂爬了上來,借著顧茗煙在二層用早膳的間隙,那姑娘嬌滴滴的湊上前來,瞧她:“我來伺候殿下用膳吧。”
顧茗煙倒也不懂這讓一個姑娘勾搭姑娘的舉動。
隻隨意揮揮手:“我是女子,可不是男扮女裝的。”
“我…我知道的。”姑娘紅了一張臉,四處看看,湊到顧茗煙的耳邊說道:“您之前不也喜歡過玉珠姑娘嗎?”
果然,這是誰派來的人。
許是在那些江晏人的眼裡,自己是個男女通吃的,不過顧誠少說養育自己十幾年,絕對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細細想來,隻可能是艾延那邊的江晏人了。
“可惜了,我隻將玉珠當做是我的姐妹,你卻當真以為我喜歡女子?”顧茗煙麵露惋惜,指尖又落在了她的肩上。
麵前那楚楚可憐的姑娘馬上就變了臉,腰帶之間的尖銳鐵片直直朝著她麵門而來。
隻可惜在那鐵片觸碰到自己之前,她的身子便飛出去數丈遠,腰間的細長銀絲染了殷
紅,身邊的琴姬丫鬟嚇得麵色蒼白,卻看著顧茗煙泰然自若的模樣,不敢妄動。
顧茗煙還坐在那軟墊之上,身子輕輕靠著,輕蔑的看了那姑娘一眼:“彆說你這不是投其所好,我卻也認得常年習武的身子,之前不過捏了你的下巴,瞧了眼那敞開衣襟裡的雪白,便知曉了。”
這話又聽得幾個丫鬟麵紅耳赤,樓下靜候的段承軒將手裡的杯子捏了個粉碎。
隻可惜那姑娘吐出一口血來,被人摁在地上。
顧茗煙此時卻並無半分憐憫,隻繼續看著她:“不過你也隻是幫忙傳個話,傳完了,我便派人將你送回去。”
姑娘瞳孔微微收縮,眼裡滿是殺意:“你知道我是傳話的,還…”
“我的情郎就在麵前,你瞧瞧你這美人計用的,還不是折損了自身。”顧茗煙翻了大大的白眼,瞧著那滿地的血花,嘖嘖嘴:“有話就說,彆學著你家主子玩些花樣,不就是想著靠近不了就傳話,靠近的了便殺了我嗎?兩手準備,我明白的。”
那姑娘頓時臉色陣青陣白,思量片刻,還是開了口:“皇上希望您能饒恕艾敘之大人的罪過,助他扳倒新國。”
略一揚眉,顧茗煙隻噗嗤一聲笑出來,站起身來,冷眼看著她:“就憑你這句話,艾
延這輩子也彆想爭得過顧誠。”
“將她完好如初的送回江晏,再幫我帶一句話。”
“他艾延和顧誠,總有一日共赴黃泉,一個都跑不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