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子夜那副一副理所當的樣子，弄得無心好想給他一耳光。
陸沉蹙了蹙眉，拉了拉無心的手，目光直直地放在成子夜身上，“成總不知道有求於人的時候要放低姿態嗎？”
“咳，我不是這個意思……”
“恢複不了，你用了禁符，因果循環，你自己種下的因，就得自己承擔後果。”無心沒有看成子夜，而是直接對著穆心瑤道。
穆心瑤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我知道了。”
“轉命符的事情，心瑤之前也不知道，所以心瑤並沒有做錯什麼……”成子夜直接開口道。
“穆心瑤是不知道，那麼作為成氏總裁的你總知道吧？”無心微微抬頭，語氣沒有什麼起伏，就是淡淡的。
“我……”
“再說了，誰說不知道就沒錯了，那些被改命的人就有錯？”無心眼裡閃過一絲諷刺。“你明明知道用轉命符會影響到彆人，但是你還是用了。”無心的目光直直地看著成子夜。
成子夜被噎了一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不，你知道，你隻是想給自己找借口，你也不信因果，你不在乎這一世留下因給你的後世帶來不幸。”無心語氣平淡，目光冷清。
成子夜隻覺得她的目光像一束清冷的月光，能夠一直照到被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陰晦。
成子夜討厭這種感覺。
“我是不在乎，後世與我有什麼關係。”成子夜見無心看破，也不再隱藏。
“嗬，你是不在乎你後世，但是你知道這一世你為何會是天煞孤星命嗎？”無心微微抬眸，目光直直地放在成子夜身上。
成子夜隻覺得她的目光了寫滿了諷刺。
“你什麼意思？”
“因為這是你的前世留下的因。”無心說完，勾了勾唇，眼裡閃過一絲惡劣。
不在乎因果對吧，不在乎自己的後世對吧，知道自己身上的不幸是前世種的因，那你還會不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