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難說。”一個男人,混慣了日子,突然讓他努力,怎麼想著都不太可能。
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搖搖晃晃的從她們對麵走來,男人身子高大粗實,滿身酒氣,步子不穩,一看就沒少喝。
巷子本來就窄,如果是白天,同時過三人肯定沒有問題,這會是晚上,對方步子又不穩,小鳳隻好停下腳步,讓對方先過。
對方手中打著手電筒,手電筒亂照,一會天上一會地上,那束光搖了一會,在小鳳臉上定住。
對方看著對麵的那張臉,像是發現了什麼新事物:“哈哈,女人,你不奶奶介紹給我當媳婦那個嗎?”
喝醉酒的男人正是趙虎,羅玉珠給她介紹這個,人高馬大,粗壯結實光看身子的話,能嚇壞不少人。
“臭女人,拿什麼架子,沒看見爺困了是不是,快扶我回去,今晚就給爺當媳婦。”不就是女人,自己家庭條件又不差,怎麼可能娶不著媳婦,她非得娶個媳婦讓他們看看。
對方是個酒鬼,小鳳不想多理,與何西梅就要離開。
看著人要走,趙虎像是瘋了一樣,從後頭上來就要拽小鳳的頭發。
幾乎是同一時間,小七的聲音響起:“主人,小心。”
小鳳幾乎是第一時間從空間裡抓出一種粉沬,朝著對方扔過去。這種粉沬不同辣椒粉,有可能對人的眼睛辣瞎。
人一旦沾上這種粉沬,就會渾身發癢,且要癢上三天,把身上各處抓爛了才算,最後不用用藥自己就會好,她覺得這個好就用來以備不時之需。
對方臉上一沾上這種東西,臉上立即有了癢意,也沒心思要與對方如何,雙手在臉上撓個不停。
酒也在一瞬間醒了五分。
“蘇小鳳,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趙虎平時講話愛恐嚇人,這會更是怒火中燒,要不是臉上太癢,才不管蘇小鳳是不是女人,先教訓一頓再說。
又一道手電筒的光射過來,一對母女在黑暗中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喊:“虎子,虎子,是你嗎?”
趙虎聽見自家媽的生意,立即回應:“媽,媽,我在這裡。”
趙虎媽人生得瘦瘦的,和趙虎魁梧的身材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見趙虎一個勁的撓自己的臉,嚇了一跳:“虎子,你怎麼了?”
“媽,攔住她們。”趙虎空出一隻手指著蘇小鳳二人:“媽,她剛剛不知對我做了什麼,我臉上好癢。”
趙奶奶攔住蘇小鳳二人,看清是蘇小鳳之後,趙奶奶臉上冷笑一聲:“我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呀。你大晚上的不在家待著,出來乾什麼?難不成你男人不回來了,又想著嫁我家虎子了。”
看吧,大晚上的不回家還在外頭,哪裡是什麼正經男人。羅玉珠還說她女兒是跟人談朋友才懷上的。現在看來,這蘇小鳳肚子裡不定是哪裡的野孩子呢。
“媽,你認識她?”鄭月蛾聽說過蘇小鳳這人,沒有見過。
“她就是我跟你說的好個,肚子裡懷了個野種的那個姑娘。”趙奶奶話裡話外語氣不好聽:“我當初想讓她嫁給咱們虎子,人家還不願意呢。現在倒好,大半夜的在這路上堵我們家虎子,嘖嘖,什麼人哪?”
在趙奶奶看來,對方此時出現在這裡,隻能有一個理由,就是知道虎子今晚會從這裡回家,所以想與虎子發生點什麼,然後讓虎子娶她回家。
當真是好心計。
“你這老人家怎麼說話的。”何西梅本來不想跟一個喝醉酒的人講理的,但老太太說話過份了。
“我怎麼說話的?”趙奶奶冷哼:“大晚上的不回家還在外頭勾搭男人,我說什麼都是好聽的。”
“你們對我虎子做了什麼?我家虎子怎麼會撓得停不下來。”鄭月蛾看著虎子臉下快要出血了,緊張了。
小鳳看了一眼對方的臉,對方還在努力抓撓中:“我看他這個樣子是酒精過敏了吧,還是趕緊送醫院吧,萬一去得遲了,毀了容,說不定就更難說上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