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做飯的時候,用餐的時候,桌上隻有一副餐具,而且對馬爾科姆,視而不見。
同床異夢!
這前後的變化,有點太大了。
其實很多人卻下意識地忽略了,馬爾科姆沒有用餐這一點!
當然了,他也許在外麵用過餐了,但是顯然不是這樣的。
影片繼續。
馬爾科姆擰地下室的門把。
門是鎖著的,馬爾科姆伸手到褲袋找鑰匙。
畫麵轉換。
原本空空的地下室堆滿了文件櫃、文件箱,裡麵放滿了心理和醫學方麵的書。一張書桌緊挨著酒架放著。
馬爾科姆從積滿灰塵的書堆中找到一本厚書,書脊上印著“拉丁詞典”幾個字。
馬爾科姆坐到桌邊,翻開科爾的文件。頭幾行寫著:“de profundis cals ad te,doe”
馬爾科姆查閱這幾個拉丁字的詞義。
馬爾科姆翻譯每一個字的意思:神啊,我自深淵向你哭喊。
他驚呆了。
觀眾也驚呆了。
一個小孩子,一個才八歲大的小孩子,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由地讓影院內的溫度下降了不少。
畫麵再次轉換。
這一次是黎明。
初升的太陽給整個城市披上了金色的外衣。
教堂的鐘聲、直升飛機的聲音……聲音鼎沸,穿刺長空。
一隻有著不同顏色眼睛的小狗從一堆剛乾洗完的衣服裡探出頭來。
琳·西爾從乾洗機裡找出一件上衣,在空中抖了抖,匆忙穿上。她30歲不到,頭發蓬鬆,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琳進入緊挨著的廚房。廚房的桌子上已經準備好一份早餐。
“科爾”,琳一邊把開著的櫥櫃門和抽屜關上,一邊走到咖啡機前。
科爾穿著校服走到餐桌邊坐下。
眾人明白了,這個應該就是科爾的母親了。
隻是,想到科爾之前的手腕上的傷痕累累,讓人不由自主地就對這個女人帶有了審視。
不管怎麼說,兒子的身上的傷,就算施暴者不是母親,可是至少,她必然是有關係的。
琳皺眉道:“你的巧克力薄脆都泡軟了。”
琳走到科爾身邊,檢查他的領帶:“已經沾上斑點了。”
琳解下領帶,走進乾洗間。科爾在桌邊坐下。
琳從乾洗過的衣服中找到一條乾淨領帶,轉身回到廚房。她不自禁地尖叫一聲,因為看到所有的櫃門和所有的抽屜都開著。
科爾坐在桌邊,他的手平平地壓著桌麵。他好像在顫抖。
這讓觀眾越發地對琳這個母親,感到不忿了。
科爾那麼害怕她,那麼他身上的傷是不是和母親有關?
必然是如此了!否則的話,為什麼科爾會顫抖?
琳轉過頭:“你在找什麼嗎?”
科爾低著頭:“夾心餡餅。”
琳看了一眼水槽邊上的櫥櫃,夾心餡餅顯而易見。
琳:“就在這兒。”
“噢”,科爾沒有動彈。
琳把櫃門和抽屜重新關上。
科爾:“媽媽,你在想什麼?”
琳:“很多事。”
科爾的手仍壓著桌麵:“你覺得我很壞嗎?”
琳俯下身,說:“看著我。”
科爾看著琳。
琳:“我絕對不會覺得你很壞,懂嗎?”
科爾看著她的眼睛,說:“懂了。”
母子兩人的對話,卻又讓人不懂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