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震撼樂壇(2 / 2)

音樂係導演 俗人小黑 4187 字 3個月前

隻是拿起筆來,他卻久久未能落筆,想了好幾個標題,最後卻變成了:“恰到好處的《癢》!”

是的,沒有用什麼押韻的詞彙,因為陳久聲覺得,這才是能夠詮釋張紫絨的這一曲天籟。

“《癢》這首歌,單純地從歌詞和曲調層麵來說,可以說是真正的靡靡之音,真正的淫詞豔曲。

不禁有種遐想,這種音樂倘若出現在曆史上某個動蕩的年代,王朝更迭、天下易主之際,後世的史官及衛道士們一定會以“春秋筆法”或大聲疾呼,將其定性為“亡國之音”,似乎天下的興亡,社稷的安危完全可以係於一首音樂,!順著這種邏輯思維理解的話,《癢》無疑是一件“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它可以顛倒眾生,它可以傾國傾城。

當然,一首好歌,需要遇到一個對的人,才能演繹出其真正的味道,張紫絨給人印象是空靈歌姬,是戲遊人間的仙女,可是這一次,神女墜落凡塵,但是哪怕是如此,也依然具有一種獨屬於她的神韻。

這首歌,多一分放縱則會變得粗糙媚俗,少一分坦然則會顯得寡淡無味,而這首歌在張紫絨這裡,卻被詮釋出了一種新的味道,讓人如同隔靴搔癢,越搔越癢。

那不是一種能**銷到骨子裡的聲音,而是那種點到為止的纏纏綿綿,慵懶卻不頹靡、微醺卻未醉,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嫵媚卻不妖嬈,端莊卻又不失柔媚......讓人感受到一種,恰到好處的癢,因為癢到的是心,所以無處可搔,所以越聽越癢,越癢越想聽。”

......

不止陳久聲,還有很多樂評人,同樣的迫不及待地開始動筆。

晏青就是其中之一。晏青的樂評從來都不單純地去評論歌曲,她更喜歡評人,這一次也不例外。

“紫絨的首場個唱,期待已久,不喜歡演唱會現場的那種嘈雜,所以獨自一人,坐在家中,音樂佐酒。

起初,一首,《傳奇》讓我忍不住乾了一杯(絕對不是因為我貪杯好酒),隻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那時候,她依然是那一個我們印象當中的空靈歌姬,民謠天後張紫絨。

紫絨是幸運的,幸運的是,此前,她遇到了明空大師,於是,她的音樂裡充滿了出塵的味道,然而成也明空敗也明空,明空大師雖然才華橫溢,然則卻是空門中人,雖然六根未儘,然則作品之中卻處處和塵世有一層看不見摸不著的隔閡。

於是,紫絨成了“仙”卻夠不到“凡”,多了一份仙氣,卻少了一份“人”氣,於是,她是飄著的。

令人嫉妒的是,紫絨又遇到了那個叫王逸凡的人,在紫絨演繹《傳奇》的時候,我依然覺得世間之事最奇莫過於緣之一字,這首歌和紫絨有緣,然而也僅此而已。

然而當紫絨唱出: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錯了,突然很羨慕紫絨,很嫉妒紫絨,先有明空,後有王逸凡,你真的是太幸運,太幸運了,幸運的令人嫉妒,明空讓你飄在人間,而王逸凡卻讓你真的開始有了‘人’味。

於是一首《癢》橫空出世,我想大概紫絨唱出這首歌的時候,現場的幾萬的歌迷是懵的,在隔著屏幕看著你的人也是懵的,我也是懵的。

《癢》,是一個很特彆的字。

這種感覺是經常有的,但這個字卻是我們不常寫的,如果拿來唱的話恐怕就更匪疑所思了。

可凡塵俗世中,物欲橫流,各人心中或多或少都難免“癢癢”,因此當紫絨吟唱“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隻等隻等有人與之共享”,倒真是替眾人點破玄機,搔到癢處。

“來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時光;來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這是何等的自由,亦是何等的寂寥,一個人怕寂寞,兩個人相處難,現代人往往因此而《癢》。

而我們的仙女啊,大概也開始癢了!(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