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道:“不收拾他們,那肯定不能。但你說,直接起訴他們,爺爺可能不會同意,的確會有這種可能,所以我會另想辦法的,不會讓這事,就這麼輕鬆過去的。”
其實傅墨有相當的能力,所以就算不繼承傅氏,他自己開公司,也能打下一片江山,所以當時他已做好傅老爺子不將傅氏給他的打算——他已以他自己的名義,開了些公司,利潤相當不錯,所以就算傅老爺子將傅氏給了傅硯,他也無所謂,絕對不會像大房和傅硯那樣,沒能繼承得了傅氏就急得不得了,想找人殺了他。
結果沒想到,他現在上位了,傅硯竟然這樣對自己,這自然讓傅墨憤怒了,畢竟好歹是親人呢,竟然對他下這樣的殺招。
既然他們想殺了他,那就彆怪他會反擊了,要知道本來,無論他能不能接掌傅氏,都不會怎麼著他們的,畢竟想著是一家人嘛。
琳琅聽傅墨這樣說,便放下心來,當下便表示去找大師請平安符。
傅墨給了琳琅一筆錢,說是上次琳琅辛苦買的他沒給錢就算了,這一次的不能不給。
傅墨想著,那樣厲害的東西,價格絕對不低,要不然市場上遍地都是了,既然沒看到誰人用,就說明這東西肯定貴的要死,而且沒門路還買不到,既然如此,傅墨哪好意思繼續占琳琅的便宜呢,自然是給了錢。
琳琅推了幾下,也就收了,畢竟她上次說了,這個平安符價錢不菲,她現在賺的錢雖不少,但按理,也支撐不了一再購買,而兩人又是商業聯姻,她要連連為傅墨支出大筆費用,卻不收傅墨的錢,顯的有點假了,倒會讓傅墨起疑,所以琳琅便收了。
好在距離上次成功畫出平安符,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她最近又畫出了一張平安符,還是能交給傅墨的,要不然,沒有東西的話,這事還不好辦了。
從琳琅那兒拿到了平安符,能保命後,傅墨便準備出手,收拾傅硯一家人了。
傅墨知道按正常流程,將這事稟告傅老爺子,請傅老爺子作主,傅老爺子為了家庭團結,根本不會給他作主,隻會和稀泥,說什麼都是一家人,他又沒出事,這事就這樣算了。
所以傅墨不打算按正常流程走,而是準備直接動手。
當然了,這事傅墨也跟傅父傅母說了,傅父傅母聽說兒子差點被人殺了,差點嚇倒了之餘,自然恨上了大房,所以對兒子說,準備反擊,自然沒什麼異議。
而傅墨沒死,也讓大房的人,尤其是親自實施計劃的傅硯嚇倒了。
當天他收到消息,就跟父母等人討論這事,道:“不能夠啊,大卡車撞過去,將車都撞碎了,還能活下來?”
傅大伯皺眉道:“是不是那個司機說了謊?”
傅硯搖頭道:“應該不是,我讓人打聽到,車子的確碎了,但人也的確不在裡麵,連血都沒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脫身的,其實連警方都好奇,傅墨怎麼那麼命大,沒死呢。”
雖然是人煙稀少的郊外,但發生了事故,事主還報了案,警方自然是來處理了的,所以關於這個案子的情況,在警方那邊,是能知道情況的。
傅大伯道:“那傅墨怎麼跟警方說的?”
“傅墨說,是安全氣囊救了他一命。他那車的確不錯,但撞成了那樣,按理,他就算不死,也會重傷,不可能一點傷都沒有的,隻是警方看不明白他是怎麼逃過一命的,所以隻能采信他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