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成性的王子勝(2 / 2)

練武師父是他從前在軍中結識的士兵,身強體壯,刀木倉棍棒不說樣樣精通,但教一個王仁卻還是綽綽有餘的。

這日,唐宴剛從鋪子裡就遇到了薛家的下人,說是老爺正好在這附近的酒樓,見到他的馬車請他過去一續。

薛良,薛家現在的族長,也就是薛蟠的父親,薛家除了薛良這一支還有七支族人,這八支族人共同做著皇商,實力雄厚。

見唐宴進來,薛良連忙迎過來說道:“王二哥有禮了,這些日子太過繁忙不曾入府拜見,還請見諒。”

“客氣了。”唐宴在桌旁坐下,酒菜俱全包廂內又隻有他們二人,可見是知道他今日會去鋪子,特意將他堵著來的。

“二哥上陣殺敵,擊退戎羌得勝歸來,實乃大英雄,我等敬佩之至,不知二哥哪日有時間我做東,也讓我那些個終日隻知道吃酒耍樂的兄弟們看看二哥的風采。”

薛良一邊給唐宴倒酒一邊說道,那模樣神態要多真摯有多真摯,絲毫看不出來任何的違心。

他不說真實目的,唐宴也就雖他胡侃,天南地北的說著。

薛良不知道唐宴這是在裝傻還是真的沒聽出來他的弦外之音,在唐宴拿起酒杯喝酒的時候說道:“二哥博學廣知,我等望塵莫及,現下棄軍從商,想必是已經有了發財的路子,不知可否拉兄弟一把。”

“不瞞二哥說,這些年我薛家雖說做著皇商,可為皇室辦事兒那銀子實在是不好要,再不找些彆的路子,薛家隻怕是朝不保夕了。”

說著說著薛良好似是到了傷心處一般,眼角竟然滑落了幾滴傷心淚。

唐宴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從懷裡拿出帕子擦眼淚,隨後給自己倒了杯酒好像泄憤似的一飲而儘,“世道艱難,想必二哥在軍中也是有體會過糧草不足之苦,咱們可謂同是天涯淪落人。”

“這個……我還真不了解,我在軍中一直是跟在雲將軍身旁,並未去了解糧草之事,行軍在外吃的自然是不如家中,但陛下.體恤將士辛苦,倒也能吃飽。”

唐宴一臉的茫然,“怎麼?難道薛家給皇室送東西,皇室不給錢?這與劫匪有何區彆?”

見唐宴裝作無意挑明了話,薛良連連擺手,即便屋內隻有他們二人,這話也是不能說的太過直白,“沒有說不給,隻是國庫空虛,要拖些日子罷了。”

“我還當什麼事兒呢,不過就是晚些日子而已,你們薛家世代皇商,肯定還是有存餘的,哪裡就說得上是朝不保夕了。”

唐宴依舊是沒心沒肺的模樣,給自己倒杯酒豪飲一杯。

看來薛家這些年是真的不如以前了,借著賣慘來打探他的底細,深怕他後麵有什麼人物要幫著他搶了薛家的皇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