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說這個,喜兒其實也有些擔心,兩兒子好說,被騙了,也是他們沾便宜,可閨女就不行,不能讓彆人沾了他們閨女的便宜。
她是非常聰慧,可是在感情方麵,也是初出茅廬,在感情上麵也是白癡。
“行吧,過了年,等漢文離開,我帶你去,就是你瑾炎的婚禮咱們就參加不了啦”
“禮送了就行,不管他,閨女重要,咱們也來一次旅行,學學老丈人和嶽母,過過二人世界。”
“切,我看是看閨女是假,想學他們才是真。”
“嘿嘿,還是娘子最了解為夫,這不沒什麼事了,你呢暫時又不用修煉了,我呢也剛剛晉升了,所以呢,咱們當看孩子當玩,一舉兩得多好。”
“行吧,你閒了準備東西吧。”
“得令~”
漢文的回來,給了夫妻倆動力,喜兒年前帶著瑾年去了一趟北麵,下海打撈了好多海鮮。
扔進了大魚釭裡,周嬤嬤過年采買了好多上品食材,二少爺回來,過年家裡肯定熱鬨,東西自然得多備著點。
大年三十蕭漢文才得以休息,此時羅家產業全部放假了。
工人們都領了工錢和紅包,隻有他啥也沒有,從外麵買了十幾串糖葫蘆,給爹娘兩串,給羅老太那兒送去三串,給帝家送去兩串,剩下的給了蕭家,還在蕭家做了一會兒才回來。
“爹,娘,我是個閒不住的,過了破五我就離開,行嗎?”
“你現在走也行。”
“嘿嘿,娘,你彆生氣,你看我回來也是待不住的,好動不好靜,”
“唉~想走就走吧,保護好你自己”喜兒假裝抹抹不存的眼淚,心疼的瑾年直瞪兒子。
“兒子還有偉業未完成,等一安定下來,立即給爹娘送信過來。”
想到兒子隻待幾天就要走了,她親自下廚,每天給兒子變著花樣的做好吃的。
她給他的空間戒指都是可以保鮮的,所以她每天都在廚房忙活,做好一大罐就塞到他的空間裡,生怕他在外麵吃不好,又把作坊倉庫的存貨給他裝了不少。
漢文一個人的時候,抽鼻子想哭,他也舍不得娘親和爹爹,可是他更想實現他的理想。
況且這不光是理想,也是為自家留的一條路。
誰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還是分開一些發展的好,都窩在槐樹鎮,容易讓人生忌。
小小年紀就能想到這些,真的不容易啊。
他們兄弟倆早就探討過這個問題,什麼天臨帝國,什麼皇位,他們喜歡那個位置是他們的事,自家從不惦記,他們有本事,在哪兒闖不出一片天地,乾啥非讓他們猜忌。
長著腦袋也不想想,那個位置羅家想要,誰攔得住,有些人就喜歡無事生非。
他們哥倆就要讓人看看,他們小小年紀就能創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初六,蕭漢文帶著爹娘滿滿的溫暖,離開了槐樹鎮,看著孩子一個人孤單的背影,兩口子的鼻子都是酸酸的。
孩子太不容易了,本來瑾年就想讓老大接自己的班當國師的。
看來是不行了,也好,就讓孩子自己去闖吧,以後這國師之位,就從蕭家那哥倆和妹妹的後代裡麵選,自家就不摻合了。
打定主意,瑾年決定這次看望閨女回來後,就請娘子對蕭家的孩子留意一些,看看哪個資質好,到時候選一個,從小培養起來。
回到家,夫妻兩人商量起來。
“是坐飛船去,還是坐馬車,還是用咱們的坐騎?”
“你的黑旋風也好久不用了,我從空間再找一匹出來,咱們從京城出發如何?這樣一路遊山玩水,”
“正合我意。”
夫妻倆在鎮上把各種東西都采買了一下,然後跟羅老太,帝九天夫妻交待了一下,又到太平醫館看了看,給胡一天和胡濤留了一些藥,於初十,到了京城。
等著瑾年把公事處理完,然後陪著他到皇宮跟皇帝請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