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書閣)
沒多長時間,鎮長帶著護衛來了,喜兒一看笑了,蕭劍!
哈哈,看到他,她差點沒憋住內傷來,這可是她年輕時的公公啊。
人群自動為鎮長他們讓出條路,蕭劍來到近前,讓護衛過去查看。
“鎮長,這兩人均是摔死的,身上沒有人為的傷害,更沒有中毒的跡象。”
“大清早的,這兩人為何出現在此?昨天晚上他們去了哪兒?有誰知道?”
蕭劍問這話時,哭喪的婦人的眼神躲躲閃閃的,喜兒就知道她們肯定知道內情。
隻是不敢說出來,兩家的人交頭接耳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說出來,不能叫自家男人就這麼白白死了,那新來的看上去很有錢,怎麼著也得咬下她一塊肉來。
“鎮長大人,我男人,我男人和她男人昨天晚上去了新來的那戶人家。”
蕭劍聽了一皺眉,“新來的那戶人家沒有人在?”
喜兒站出來,“大人,我在,家裡就小婦人一個人,昨天晚上早早插門睡了,並沒有發現有人到家裡來,興許是才搬了家睡的有些發死。”
蕭劍看到喜兒,也覺得莫名的熟悉,甚至生出一種近乎於親情般的好感。
他看到喜兒穿著普通,樣貌也普通,說這兩個死人是去劫色是不可能的。
“你家住哪兒?”
喜兒一回身,一努嘴兒“那不?村裡最好的那戶人家就是我家。”
蕭劍一看就明白過來,“你們家的男人是去偷盜去了?”
兩家人都沒哼聲,蕭劍冷哼一聲。
“入室偷竊,被主家當場棒殺,官府也不會追究,況且這兩人也不是死在人家的家裡,身上也沒有傷痕,本鎮長不追究這兩個死人的偷盜之罪,算他們死的快。”
“可是我家男人是因為去她家才死的,丟下我們一家老小,可怎麼活呀”
“你們看見她殺他來著?還是說知道他們要去偷攔著了?”
兩家人又不哼聲了,有人偷偷來到蕭劍跟前,想往他手裡塞銀子,被蕭劍厲眼一瞪,給縮了回去。
“若是再有下次,官府大牢侍候!敢行賄本鎮長,找死!”
村長臉色發白,蕭劍看著他,“趕快把兩人埋了吧,偷人家東西,死有餘辜。”
一句話定了性,喜兒轉身就要走,被村民們喊住了。
“你不能走!”
“為何?”
“他是因你而死。”
“可鎮長大人都說了,跟我沒有關係,怎麼著,你們還想訛詐於我?”
“話不能這麼說,因你而死,你就有一定的責任,這喪葬費,你就出了吧。”
喜兒冷笑一聲,她看著蕭劍不再言語,鎮長這個氣啊,他怒吼一聲。
“你們當我這個鎮長不存在是吧?我還沒走的,就這樣欺負人?”
“沒,沒有,我們不敢,隻是就事論事。”
“還真有理啊,她並沒打他,也沒罵他,偷東西還成了正當理由,你們這是欺負外來戶嗎?”
蕭劍也惱了,今天若不殺一敬百,以後每個村子有樣學樣,那他這個鎮長還不得天天處理這種爛糟糟的事情?
於是他指著剛才那個說話的人,“把他押走,帶到縣衙去,把事情經過跟縣令大人說一聲,他知道該怎麼辦。”
“是,大人。”
於是剛才那個以為說的有十分道理的村民,被護衛給五花大綁的押走了。
這下村民再也不敢逼逼了,喜兒看著村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