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她們天天離老遠看戲,比戲台上的戲子演的好多了,那彩可是真的掛呢。
就在臘月中旬,李母竟然也在半夜被人割咽而死。
一家三口,全是這樣死了,這件事著實讓齊縣令很是重視,於是派了仵作和捕頭過來。
經過仵作的勘察,兩個死者雖然死法一樣,但前者死的一點也沒有痛苦,說明對方實力懸殊,死者一點都沒有掙紮,作案工具非常的鋒利。
而後者,好象經過掙紮,傷口也不是那麼齊整,殺害時有一定的痛苦。
這兩者一比較,他們肯定不是同一個人作案。
雖然能判斷出不是一人所為,但還是沒找到蛛絲馬跡,冬天大家都睡的很早,誰也沒聽到什麼動靜。
顯然,前者是作案時就沒留什麼痕跡,而後者是作案後把痕跡全部抹去了。
尋問一個院住的新婦時,她隻說她在屋裡睡的很香,一點動靜也沒聽到時,再問彆的就什麼也問不出來了。
這下好了,李老頭娶進門的這個婦人,不費吹牛之力,就得到了李家的家產。
但是有利也有弊,她也得到了一個克夫的名頭,以後再找男人怕是不好找了。
外麵大雪紛飛,喜兒和瑾年坐在熱炕頭上說著此事。
“李虎他娘是那個新婦殺的對吧?”
“是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這婦人借著李父死這個由頭,把殺人嫌疑想引到前麵的作案人身上,可惜呀,她太慌張了,被仵作看了出來。”
“為了一個安身之所,這女人也是拚了”
“希望她以後不會再害他人,否則的話,她的下場會跟李虎他娘一樣。”
“嗯,她殺了小喜兒想殺之人,小喜兒肯定會盯著她的,更不會饒過每個欺負過她和羅老太的人,她比我還呲牙必報呢。”
“是啊,是你給她的這個機會。”
“她有勇有謀,就是沒實力,我給了她,以後就看她能走多遠吧。”
茶是熱乎乎的,喝到胃裡也是暖的,小喜兒的功夫已是練了有兩年了,也應該出手報仇了。
果不其然,這個冬天,李氏族人過得惡夢般的生活。
不是這個斷腿,就是那個斷胳膊的,尤其是前李村長,剛剛養好傷,胳膊和腿就全斷了。
這個村子,其實屬他最壞,什麼事都是他挑起來的,也都是他的縱容,才把李村搞得烏煙障氣。
最該死的人其實就是他,隻打斷胳膊和腿都是輕的。
一過完年,李氏族人就開始想辦法離開了,有親戚的投奔親戚,在那邊買地安家落戶。
有的想辦法做個小買賣,在鎮上租了房子,都害怕在村裡待著,自己會是下一個被害的。
帶頭第一個先走的就是前村長,他是有家底的,也顧不是身上有傷,找好落腳點就搬走了。
馬村長也沒攔著,連勸都沒勸,正好他們走了,空宅子和田地他以平價收到手裡。
鎮長答應給李村安排一批外來戶,所以用這些空宅空地來安置他們正正好,也不用另外蓋房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