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咱兒子也送了一個,”
蕭劍的頭都快趴到女兒的身上了,他仔細的看著玉墜。
“雕工竟然如此的好,不比那些匠師的手藝差”
“喜兒姑娘乾啥都是最好”
蕭劍不禁再次想到了李家,想到了某件事上。
他讓人去茶棚那兒看過,那些人已經不在了,問茶棚裡的老者,那老者裝傻,怎麼問都搖頭說不知道。
這個羅喜兒,越來越讓他看不透了。
感覺她賺錢實在是太容易,從李家到了羅家,才幾個月,就在鎮上置了宅子,帶著羅老太搬了出來。
沒多長時間,就給她爹遷了墳,還得了智清大師的眼,買了那麼一大塊地。
他計算過,就算作坊再賺錢,菜園裡的菜再好賣,掙的錢也不夠羅家農場那塊的耗費。
她的錢從哪兒來的呢?有一點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大風刮來的,更不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也不可能變戲法變出來的。
到底怎麼來的呢,總不會是盜來的吧,可整個縣也沒聽說誰家被盜過,也沒有人報過案。
越是平靜無波,越是可疑了!
蕭劍倒沒有想過要揭發她,對她純粹隻是好奇,也是想揭開迷底,看看她是不是蕭家要找的人。
鎮上的居民知道鎮長夫人生了娃,都讓自家女人送去了各種坐月子的吃食。
槐樹鎮整整熱鬨了一天,對於府城發生的事,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
第二天,齊縣令派官差給蕭劍送了一封信,看到信後,他震驚了。
就在喬氏生產的當天晚上,劉知府家裡被盜,他和他的大兒子,被人為打斷了四肢。
大夫們說,他們的胳膊腿再無醫好的可能,因為骨頭被重物砸的太碎,根本接不上。
這件事太嚴重了,劉知府沒辦法隱瞞,當天隱著巨痛,寫了一份奏折,上報到了朝廷。
蕭劍不敢相信,再次拿著信看了一遍。
劉知府貪汙公款,搜刮民脂民膏,強占百姓土地,強行零投資參股商家,強取豪奪,十惡不赦,要不是上麵有人,他不可能在這裡待這麼多年,害了多少曲州的百姓。
劉家,就是曲州地界,最大的地痞,流氓,惡霸!
整整看了三遍信,蕭劍當即寫了一封信,讓親信快馬加鞭送到京城。
他的父親,蕭老家主與其妻,帶著他們的大孫子,就在京城居住。
而這位蕭老家主,是已故蕭太師的孫子。
蕭家曆代子孫都不旺盛,每代隻有一個兒子,沒有女兒,到了蕭劍這一代,喬氏不僅給他生了一個兒子,還給她生了一個女兒。
他們不知道的是,若那晚,沒有喜兒,興許喬氏那一胎,會一屍兩命。
因為那個女娃的胎位不正,穩婆試過好多次,都沒把胎位正過來,喜兒看似隨意的一拍,借著這個力道,她用一股氣流推動著胎位,一下就把胎位正了過來,蕭家這才有幸得到這個女娃。
已故的蕭老太師,看不慣朝堂之上的爾虞我詐,以年紀大為由,告老還鄉。
他的老家在北方,卻不在槐樹鎮,回家的路上,偶遇一位雲遊的高僧。
兩人相談甚歡,高僧臨彆前對他這樣說過,若想家人平安,落戶曲州平遠縣槐樹鎮,若想蕭家子孫興旺,心想事成,就在那裡等待有緣人,切記要行善積德。
高僧走後,蕭老帶著家人一路北下,不是生病就是不順,快到家鄉時,他改變了主意,帶著家人到了槐樹鎮,那時的小鎮破破爛爛,沒一點值得他留下的地方。
可大師的話應驗了,來到槐樹鎮後,他的病好了,家人也都平平安安。
兒子做生意,也都順順當當,沒人來找他們的事。
這下,蕭家人不得不信高僧的話,踏蹭實實的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