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有些不解的問道“你為何這樣說?”
“這案子怎麼也是破不了,不如就歸到報應一說吧,若是好人,本官一定好好查查,哪怕查不到,可是他們,本官不想費那勁”
“你這官做的也不刻板,挺不錯呀!”
“難得還能得到你的誇獎”
蕭劍突然問他“你說羅家有沒有這個作案的可能?”
“有動機,但是沒可能”
“為什麼?”
“一點聲音發不出,除非江湖人士,武林高手,據了解,紀康是土生土長的莊稼人,羅喜兒幾歲就被賣到這裡,他們二人加起來,也沒可能讓這些人發不出一點動靜。”
“若真是呢?”
“那也得拿出證據,首先現場的人證,物證,這兩樣必須有,若是沒這個,即便真是他們乾的,本官也沒辦法拿他們怎麼樣。”
“我是說如果真是她呢?”
“哼,本官拿你當兄弟才這麼說,若真是羅家人,那我還真佩服他們,他們乾了本官不能乾的事,本官很早就想做個行俠仗義的俠士,這樣的人該死,死有餘辜,本官隻會替他們瞞著,不會治他們的罪。”
蕭劍朗聲大笑起來“說的好,不虧是我蕭劍的朋友,做人就不該過於死板,這些人三翻五次欺負良善的人,早該死了”
“我也就是走個過場,其實吧,我也懷疑羅家,若真是他家,那羅家表麵上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嗯,不管如何,羅家值得咱們結交就是了”
“嗯,你說這點我讚同,羅家是值得深交的”
此時小鎮上把這事傳的沸沸揚揚的,大部分人都說他們發了假誓言遭了報應。
桃花村的紀家夫妻,晴天白日躲在家裡不敢出門,生怕也會被人這樣殺掉,兩人跪在地上,不停的向上天磕頭,求老天爺饒了他們,他們發誓,以後再也不敢了,好好的做人,好好的過日子。
李村長的家人,在官差走後,匆匆就把他給埋了,因為是橫死的,連祖墳都沒敢讓他進,埋在了離祖墳不遠的一個地方。
李虎在知道他娘橫死之後,嚇得躲在屋裡,縮在牆角之處,默默的流著眼淚。
李父請村裡人幫忙,把李母埋在了一塊荒地裡,根本沒送她回祖墳,連個席子都沒裹。
李虎半夜爬進李父的屋子,偷偷用一根繩子勒死了李父,然後自己回到屋裡,鑽進了早已準備好繩套裡,自儘而亡。
也許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下場,疼愛他的母親一走,父親就會再娶進家裡一個,到時候殘廢的自己,可能會被李父趕出家門,也許會凍死,也許會餓死,也許會象母親一個被毒死。
與其這樣,不如帶著父親,一起跟著母親走,這樣黃泉路上也好有個伴兒。
李父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的兒子,居然會把自己弄死。
這樣一來,也省得喜兒再動手了。
這一家人在李村猖狂了一那麼長時間,死了連個送行的都沒有,牛家溝的村長找到李氏的族老,卻得到了這樣的話。
“你們隨便找個地方埋了他們吧,橫死的是不能進祖墳的”
就這一句話,就把牛家溝的村長打發回去了,氣得村長回來後就讓村民,把這父子倆卷了一個破席子,和李母埋到了一起,也算是生死相依了。
他們家的房產也沒人來要,都充了公,李家人就這樣的冷情如斯。
喜兒聽到這件事,有些意外,沒想到那麼慫包似的李虎,居然有勇氣把他爹弄死,還有勇氣自儘,就這一點,也算李虎他有種,算個男人。
這些人一死,羅家暫時就清靜了,儘管大街小巷說的那樣邪乎,但是喜兒卻不會在乎,該做什麼做什麼。
送了紀康回來,差不多就該收秋了。
玉米還得十來天,她讓先人收了鳳梨,把這些都放到倉庫,然後讓水果作坊開始加工。
前麵的鋪子也擺上一些,商販若是願意販賣,也可以便宜一些批給他們。
鳳梨這種水果,雖然好吃,但是削起來麻煩,商販看著卻不敢批,喜兒也沒強求。
就在鋪子裡擺擺樣子,熟透了就讓方掌櫃他們削著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