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花如月沒哼聲,那男人急的不行,“你倒是說話呀”
“不去,我總感覺羅家沒那麼簡單,那天晚上連鎮長都在她家,還一點架子都沒有,聽說羅家和縣令大人家的關係也挺好,咱們還是不要去趟這渾水了。”
聽到這兒,喜兒已經明白了大概。
這個村之所以這麼富,家家都蓋的磚瓦房,就是因為全村人幾乎都在偷,坑,騙,這麼多年,就沒有人被發現?還是這裡的人隱藏太深?還是世人的眼晴都瞎子?
她的臉沉著,隔窗打出兩道風刃,裡麵的兩人都沒出聲就倒下了。
她背著手,慢慢推開了屋門,看著炕上依偎在一起,裸露半體的兩人,皺了皺眉頭。
殺?還是不殺?
算了,就給他們一個機會,於是反手一掌,劈斷了那個男人的胳膊,指尖在花如月的胳膊上一劃,鮮血一下冒了出來,她從被子上扯了一塊布,沾著她的血,在院外的院牆上,刷刷刷的寫了一排字:
“安安分分做人,再坑害無辜之人,殺無赦!”
寫完扔下手中那塊布,消失在茫茫白雪中。
臘月二十八,羅家的廚娘在廚房忙著煎炸烹煮,今年可比去年準備的豐盛多了,到底是大戶人家出來的,樣樣都很精致。
就在這兒時,紀康找到喜兒,“娘子,咱家好象沒給齊家送年禮呢?”
“下雪了,他家遠,也不方便,就算了,想來齊遠那人會體諒咱們的,再說了,我又不欠他們的”
“不會挑眼吧?”
“齊遠不會,彆人就說不好了”
“要不,我去送一趟?”
“這大下雪天的,你還是不要往外跑了,在家暖暖和和的看書吧”
“那行吧,有事你就喊我,我回去練字了”
“嗯”
紀康回了屋,總感覺喜兒對自己淡淡的,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她一直在心裡就沒原諒自己?
若是那樣,就壞了,好不容易培養出來點感情,就這樣沒了。
以後自己再也不嘴賤了,就算有異議,也要在心裡放著,絕不說出來。
他是非常的後悔,那天多了那句嘴,真是搬起磚頭砸自己的腳。
喜兒看著他走,心裡也沒什麼波動,自己強勢,自己知道,紀康委屈她也知道,但是她不想解釋什麼,這個家,她做主,她說了算,這點紀康必須要明白。
就在這時,院門響了,這大年底的,又下著大雪,誰會來呢?
喜兒起身,去開了門,隻見院門處,一個英俊的小男人,穿著錦衣華服,後麵還跟著兩個書童。
“喜兒姨姨”
“呦,瑾年呀,這個時候你怎麼來了,快屋裡坐”
“不去了,您送了我和妹妹那麼好的禮物,我也沒什麼可給您的,聽爹爹說您很喜歡武器,這是我收藏的一把匕首,送給姨姨,希望姨姨喜歡”
喜兒看了一眼瑾年,接過他遞上來的盒子,打開一看。
“不錯嘛,這麼好的武器送給姨姨不心疼啊”
“收藏起來也隻是擺在那無用,我見姨姨經常一個人出門,用它來防身最合適不過”
“那姨姨就謝謝你了,這禮物姨姨很喜歡”
喜兒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蕭瑾年臉一紅,後退一步,“那瑾年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