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吧”
一老一小就去了醫館,這下全鎮的人都知道了,羅家的喜兒姑娘跟著醫館的老東家學醫呢。
女子學醫,那可是少見,尤其還是聞名曲州的羅家的小東家。
本來就本事大,再學醫,那曲州還能容得下這位小姑娘啊?
不管彆人如何想,她學她的,紀康知道後,壓力加大,自己的小妻子太曆害了,讓他著實有些承受不住了。
不過,壓力再大,他也要撐下去,小妻子說過,儘力就好。
鞏先生知道這事時,已是胡一天住到羅家的第二天晚上了,他非常震驚,當夜就去羅家拜訪了胡老頭兒。
“晚輩見過胡老先生。”
“凡群,跟我還客氣什麼,坐,你是智者,我是醫者,”
“當今天下,沒有人的醫術能超過您老人家。”
“誰說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論學者還是醫者,都是無止境的,咱們要活到老,學到老才是。”
“先生說的是,不知道您為何來到羅家?”
“唉,還不是那小丫頭,研製出一種比我們胡家的金創藥還曆害的藥,這不,我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
“是啊,隻要她弄的東西,都是出奇的好。”
“這小姑娘過目不忘,下午帶她到醫館初學把脈,每種脈象,她一學就會,說的東西,她全都倒背如流,若是我傾力相教,她是最有可能超越我的。”
“先生對她的評價真高。”
“你對那丫頭的看法呢?”
“她若是男兒身,就沒天下男兒什麼事了。”
“唉,可惜了。”
“不可惜,那丫頭才不稀罕什麼男兒身,她過得彆提有多瀟灑,這些連咱們都忘塵莫及。”
“以後沒事來我這兒坐坐,咱倆下下棋,喝喝酒什麼的,彆老家在待著。”
“我可沒待著,那丫頭給我找了事坐,我在家天天給她相公和小外甥上課呢。”
“我閒啊,那丫頭一天隻來我這兒學一個時辰,不過一個時辰的內容,相當於彆人學好些天的。”
“先生培養一個神醫,那學生培養兩個才子。”
“好,咱們各培養各的。”
鞏先生在胡一天這裡坐到很晚才回家,一到家就跟自己的老妻感歎。
“那丫頭可真有本事,都能把胡老先生這樣的神醫給吸引過來,還當了她的先生”
“他老人家想收那丫頭為徒?”
“聽那意思象,可是那丫頭好象還不願意呢。”
“她還不願意?”
“對”
“我的天哪,那丫頭到底是什麼精靈仙怪,居然連胡老先生這樣的人都不想拜師”
“那丫頭是個人精,她肯定有自己的想法,隻要有老胡先生在這裡,相信過不了多久,槐樹鎮比以前更加出名了。”
“彆到時候引起皇上注意。”
“他知道又如何,皇子相爭,他現在頭疼的不得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再無情,那也是他的孩子。”
“還是北方好呀,熱鬨還不亂。”
“明天你去看看羅老夫人,跟他說說胡老先生的事,帶她一起去拜見一下,多教教她。”
“知道了老爺,我看喜兒姑娘也是傷了心,都不怎麼去羅老夫人那兒了。”
“她的良言苦口,羅老夫人聽不進去,若不是喜兒這丫頭有點本事,就真讓那些小人沾了大便宜了。”
“可不是呢,那套首飾我見過,極品帝王綠翡翠,值老錢了,老爺放心,我會時常過去跟羅老夫人聊聊天,傳授一些這方麵的學問。”
“多給她講講這世上壞人的嘴臉和險惡用心。”